第55章 手感不錯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去賓館,她去我那不可以嗎?或者我去她那都可以――

   她家裡有別的男人在嗎?那她可以去我那啊,可是為什麼要去賓館呢?

   有些事,有些情,有些誤解,在你的愛人將要離開你的時候,它總是顯得那麼的復雜,似乎每一個決定都會有原因,因為你們現在不正常了,四處充滿了懷疑,不解。

   那天在咖啡廳坐了一上午,祖兒問她這些日子去哪了,其實這也是我想了解的,可她只是說出國了,在東南亞呆了半年多,去了不少風景美麗的地方,吃了不少地方的菜,以及買了不少漂亮的衣服,說准備給祖兒拿一些,其他的她就沒再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的緣故。

   從咖啡廳出來,結帳的時候,她急忙掏錢,最後我先她一步把錢給了,她在那裡說:“不,我來,我來!”,我沒再說什麼,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出來後,她邊抱著寶樂,邊把那錢往我手裡塞。我還是沒說話,接過錢後,我站在她面前,冷冷一笑說:“這麼客氣干嘛,有必要嗎?”,祖兒那個時候去衛生間沒出來。

   她因為我同意跟她去賓館,她有點開心地微笑著說:“別多想,那晚的飯錢就是你付的――”

   “一定要分的這麼清嗎?”,那天中午的陽光似乎把我的眼睛給灼傷了,我攤了下手說:“對了,我記得了,你當初留過兩百萬港幣在我那,卡我一直帶著!”,我伸手掏出皮夾,然後找出那張卡遞給她說:“拿著!”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她看到那張卡,有點緊張。

   “別什麼意思不意思的,這樣簡單些,是該分的清,我們什麼也不是――”

   “家良!”,她牙齒咬著嘴唇很無奈地對我說:“你不要這樣好嗎?總有一天,這孩子還是要你來撫養的,我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你理解嗎?”

   “別讓我可憐你,你命硬著呢!”,我聽了這話很凶地說:“關梅,聽著,不管家良――”,我手放在口袋望著別處說:“不管我――”,我又回過頭來用指頭點著自己的胸口說:“不管我林家良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給我聽著,你是寶樂他媽,你要為孩子負責,他很可憐,她生不逢時,如果當初,我知道會是這樣,我不會生這個孩子,現在既然生下來了,你就不能讓他沒有媽,你他媽的你知道嗎?”

   她眼睛望著我,直直的,然後點了點頭。

   “把卡拿著!”,我拉起她一只手,然後塞進她的手裡。

   “不要這樣,我不要,你拿著,求你!”

   “你怎麼跟祖兒一個樣,總是求求的,你今天遇到的是我,如果,如果那個人,你求他,他不聽你的呢,你不用求我!”,我轉身拉開車門,坐在車裡抽煙,不多會,祖兒跟她都上了車。

   中午,我們去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她又要把卡給我,我仍舊沒要,她把卡給了祖兒,說讓祖兒拿著,等將來給孩子,我認為這不錯。吃完飯,我帶著她們去逛了商場,後來又去江城公園玩了會,就到了晚上,她們玩的時候,我沒有跟她們,我知道她們是不會把寶樂偷走的,我一直坐在車裡抽煙,想著很多事情。

   晚上吃飯,我的酒喝多了,她們後來勸我少喝點,我根本沒理會她們。但是沒有太醉,車是她開的,祖兒抱著寶樂。吃過飯大概就九點多了,她開著車把祖兒送回了我的住處,然後就把跟寶樂帶到了一家酒店,房間什麼都是她開的,我頭有點暈。

   一直到了房間,我都飄飄的,但是頭腦很清醒,只是微微的醉意。

   “以後少喝點酒啊!”,她說。

   我進去後,就一下躺到了床上,她要的是一個標間。

   “管的著嘛你!”,我手放在腦門上,抽著煙,在那裡看著她,她抱著寶樂,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寶樂有點困了,她在哄寶樂睡覺。

   不多會這小家伙就睡著了,她把寶樂放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然後就去衛生間洗臉,梳頭,她沒有再跟我說什麼。我一直在那裡面帶微笑,看到她在衛生間裡在燈光的照射下真漂亮,胸好挺,腿好白,她穿的是條花格裙子,很有田園風格。她的頭發被松開了,她側著頭一點點地梳理著。

   她似乎看到了我,而我裝作閉著眼,眯著,我看到她一直看我,我想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松開衣服,把西服脫掉,解開襯衣上面的扣子,然後走到了衛生間門口,她忙把臉轉到了另一邊開始梳。

   我扶著門框帶著醉意一笑說:“呵,關大美女梳頭呢!”

   她沒說話。

   我點著頭說:“哎,說句話!”,我轉身摸煙,然後轉過頭來靠在門邊上抽著煙說:“小家伙!哼,小家伙――他媽的小家伙,哎,你怎麼不叫我這個了?”

   “你洗洗睡覺吧!”,她把頭重新挽起來,兩手放在頭上,邊挽邊走了出來,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凶狠地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死死地貼著她的眼睛說:“操他媽的,為什麼不叫我小家伙了,為什麼?為什麼?”

   她眼睛看著我,一動不動,我們對視著,我希望得到她的回答,為什麼不那麼叫我了,我那時聽到她那麼叫,我有點不舒服,可是現在我無比的期望,可她為什麼不叫了。

   她慌亂地低下頭說:“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弄疼你了?”,我牙齒咬著嘴唇說:“是啊,弄疼你了,操他媽的,兩年前,你怎麼不說疼,你怎麼不說我弄疼你了,呵,呵,那個時候你說的是爽是不是,是不是,你說啊,說!”,我對她咆哮著。

   她死死地愣在那裡,眼睛眯起望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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