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古堡治療

   對於馮繼業的阻攔,白千宸日日心急如焚,但面上又絲毫不敢表現出來。面對馮繼業時,他依舊如往常無異刻苦練習,做出一副接班人的架子。

   其實他早已和國際刑警在暗中開始籌謀如何打倒馮繼業,這世上任何一個阻攔他和安思彥在一起的人,他都是不會放過的。

   霍格如此,馮繼業亦如此。

   白千宸約見了國際刑警隊長史密斯,“我會暫時屈居於馮繼業手下,一點一點的將他的勢力拔出來。”

   經過一陣子的努力,白千宸已經收集到了一些馮繼業違法經營的罪證,但是他目前手上的東西不過是食之有味棄之無味的雞肋罷了。

   他會一直盯著馮繼業,目前馮繼業已經認定自己是他的繼承人了,所以對他防備甚少,白千宸在馮繼業手下可算是如魚得水。

   史密斯看著這個年輕的後生,心中甚為欣慰,他盯著馮繼業已經有十幾年了,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

   馮繼業為人老道圓滑,幾十年來做事雖心狠手辣,但謹慎細致,絕不會落下把柄。

   對於這樣一條巨大的毒蛇,史密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逍遙法外,不夠當白千宸找上門時,史密斯心中終於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相信白千宸一定會帶給自己不一樣的驚喜。

   果然如他所料,在短短時間內,白千宸就找到馮繼業的數條罪狀。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致馮繼業一敗塗地。

   兩人又商談了許久,天色漸沉,史密斯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走了,我會第一時間整合所有信息提供給你。”

   白千宸朝著史密斯伸出手,“謝謝你,合作愉快。”史密斯同樣伸出手微笑回復。

   馮繼業在道上混了多年,絕不會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謹慎是他的天性,他雖然欣賞白千宸,但不代表著完全相信他。

   自從白千宸答應他做自己的繼承人之後,就一直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接受自己的差遣,這讓馮繼業感到十分詫異,這還是那個他熟知的白千宸麼?

   白千宸代表著的是飛揚與跋扈,有跟自己幾乎完全一樣的冷漠和嗜血,他沒有做出任何奇怪的舉動,但怪就怪在,他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奇怪的。

   馮繼業差人去查了白千宸的日常,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但是直覺告訴他,白千宸心裡絕對有鬼。

   所以他派人看緊了任清月,又派人去將在小漁村的安思彥帶回來。這兩個女人都是白千宸的弱點,只要有她們在手,白千宸絕不敢輕舉妄動。

   白千宸什麼都好,唯有一點讓他不甚滿意,就是在情義二字上太過“扭捏”。成大事者,怎能在這些兒女私情上分了心。

   就算白千宸真的沒有做什麼,安思彥她也是絕對不會留著的。

   當馮繼業的人趕到小漁村的時候,早已是人去樓空。

   本以為安思彥好好的待在漁村裡,但是就這樣突然消失不見,馮繼業加派人手查詢,但動作又不敢過大,怕引起了白千宸的懷疑。

   馮繼業的人找了好幾天,絲毫沒有安思彥的下落。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馮繼業站在客廳裡,發了好大一通火,“我養你們是做什麼的,連個人都看不好,一群廢物。”

   馮繼業面前跪了幾個手下,幾個手下知道老大正在氣頭上,只低著頭不說話,馮繼業對著面前的一個踢了好幾腳,方才覺得心裡舒暢不少。

   他扯了扯領口,想要以此減輕心中的煩躁,隨後揮了揮手:“滾下去,給我繼續找。”

   馮繼業的幾個手下如蒙大赫,匆匆退了下去。

   不過安思彥究竟去了哪裡呢?

   本在漁村暫時安穩下來的鄭安以為自己可以過幾天舒心日子了,不料安思彥的病情越來越重,她的意識已經幾乎完全模糊了。

   鄭安深知自己的能力已經不能再控制安思彥的病情了,於是鄭安找到了自己的大學教授,將安思彥帶回了教授所在的古堡。

   他本以為教授會有辦法醫治安思彥,但發現教授也束手無策,其實鄭安本就是教授十分出出色的學生,他已經深得教授學問精髓。

   鄭安和教授整日在一起討論安思彥的病情,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竟然會有這樣的精神病症,實在是令人惋惜。

   鄭安提出自己的疑惑:“安思彥曾經服用過大量的致幻藥劑,但是這些藥劑留下的後遺症應該更多的是對身體的損害,怎麼會對精神造成這麼大的損傷呢?”

   這同樣壓實教授的不解之處,“如你所說,安思彥是一個善良堅韌的女子,就算被致幻藥劑一時控制了心性,也不會是如今的模樣啊。”

   “難道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

   安思彥的身份和遭遇鄭安也是知道七七八八的,但是他覺得那些東西都不是安思彥變成現在模樣的原因。

   他熟知善良堅韌的安思彥,不會因為這些磨難而失了心智。她之前也遇到過那麼多的不幸與傷痛,甚至有比這些天來更痛苦悲傷的事情,也沒有變成這副模樣啊。

   安思彥的病情就像一塊未被發掘的新大陸一般,每天除了教授和鄭安,還有教授目前所帶的學生。

   此時安思彥就像一個物件一般被“展示”在眾人面前,但安思彥本就十分敏感,每天一堆人圍著自己,她雖然意識模糊,但直覺還是很反感教授眾人的做法。

   所以安思彥的病情越來越重了,這讓潛心鑽研安思彥的病情的教授眾人更為不解,他們雖然不了解安思彥生病的真正起因,但是他們都是在采用科學的保守的辦法在對安思彥進行治療。

   就算病情沒有得到好轉,也應該控制住了,但是安思彥看起來越來越嚴重。

   起初她還能勉強認出鄭安,畢竟鄭安在她身邊照料她許久,但漸漸的,別說鄭安,她連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了。

   由此教授對安思彥的病情更加關注了,他幾十年來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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