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與殺手的比試

   “獵人哥哥,不用管我,我已經很開心了,見到了父母。”小兒在二當家的手中哭著。

   齙牙大胡子問手下:“你、你、你們願意跟誰?!”

   盧偉傑眼珠一轉,放開了齙牙大胡子,護住了諸葛冰清,輕笑道:“有好戲看了。”

   正說間,山賊裡瞬間分為兩派。

   二當家的刺激著手下的神經:“沒有我,你們哪來的吃穿,這老不死的,理想主義,想著什麼忠義,只劫富濟貧啊!”

   齙牙大胡子搖搖頭,口吃竟然好了:“二當家,你讓我太失望了,上山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竟然還背著我去村裡搶人燒村啊,你不配做我兄弟!”

   底下的分派愈加明顯。

   “話說,該來了呀。”盧偉傑看了看天色。

   “什麼該來了啊?”諸葛冰清貼近了問。

   盧偉傑不敢看她,只應著:“反正快了,等著吧。”

   “……又賣關子。”

   齙牙大胡子提刀衝了上去。

   二當家放了小兒也衝了上去。

   盧偉傑連忙帶上小兒和諸葛冰清,衝回了房子。

   跟隨著二當家從後門見來的仍在房內看守的人衝了上來,盧偉傑只飛身上去數腳,其人應聲跌倒。

   現在,才是感人的再會。

   “爹娘!”小兒哭著撲了過去。

   中年夫婦,抱著小兒哭著:“傻孩子,為什麼要冒險救我們,你如果出事,可叫爹娘如何是好啊!”

   “孩兒不會出事的,有獵人哥哥在。”小兒指著守著門邊的盧偉傑說。

   盧偉傑略點頭。

   站於盧偉傑一側的諸葛冰清也衝著兩老笑著。

   還沒等鄉親們說什麼,門外已經有人來報:“山下,山下有兵衝上來了!”

   正對決的兩人未有理會。

   這時,盧偉傑一輕笑,飛身出去,打斷了兩人的決鬥,正對著二當家,對齙牙說道:“除了你的輕浮以外,我還是挺看好你的,希望你的原則能堅持下去,我會對那些當兵的講的,當然你以後若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我定將親手收拾了你。今日我是受人委托對抓了鄉親們的人施以懲戒,給我個機會吧!”

   齙牙一看,抱拳鞠躬而退,帶著站他一派的攔下了二當家派想逃跑的。

   盧偉傑提刀光,刀光只一閃,二當家已經身受重傷。

   二當家大驚問道:“這是刀光劍影?!你究竟是什麼人!?”

   “替天行道的普通人。”只見盧偉傑右腳向前一跨步,竟在聲有殘音,行有殘體的情況下,已到二當家身後,將刀架在其脖。

   僵持數秒,救兵也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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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盧偉傑對小兒說:“不要覺得世間黑暗,守城官要管這種事還是要層層上報的,會一時不理你也是正常的,他們需要來確認這事之後才能行動。當然,正因如此像我這種清閑的獵人才應運而生了。”

   而七個孩子都很實誠,還記得盧偉傑的話,於是問道:“獵人哥哥的,要求呢,可以提了。”

   盧偉傑微微眯起了眼,笑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們這些孩子,要自己組織村衛隊,和願意保護村莊的人一同保護村莊。當然,現在的首要任務自然是重建村莊。”

   孩子們嘰嘰喳喳起來。

   “啊!就是這樣啊?”小兒一聲長嘆似乎有點失望。

   “你給我當了一天的兒子,我已經賺到啦!”盧偉傑笑著,最後一次摸了摸小兒的頭,也不等村裡人趕來道謝,無視了孩子們的挽留,帶著諸葛冰清回去了。

   “相公,你怎麼知道那些當兵的會來呢?”諸葛冰清眨巴眨巴眼睛,在路上轉頭問著緊跟著自己的盧偉傑。

   “你、你還沒出戲啊?!”盧偉傑有點無奈,“當然是出城之前,在你和小兒挑衣服的空當去確認了一下啊,我可不打無准備的仗。”

   “哦,相公真厲害!”諸葛冰清一臉佩服。

   盧偉傑臉一紅,轉頭輕語:“厲害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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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

   “啊,說起來有點想念小兒呢,嘿嘿。”吃早飯的時候,盧偉傑往門口望了望。

   諸葛冰清放下了空碗和筷子,笑道:“想兒子了啊,那就去見他啊。”

   “你啊,還真沒完了。”盧偉傑嘟著嘴,叼著筷子。

   “爹娘!”一個孩子衝了進來。

   “小兒!?”盧偉傑嘴中的筷子掉落了。

   “嘿嘿嘿。”小兒都是傷痕的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

   “怎麼啦?怎麼都是傷啊?”諸葛冰清母性大發,溫柔的握著小兒滿是傷痕的手。

   盧偉傑一把將小兒拉到身邊,說:“男子漢嘛,要組織村衛隊當然要受點傷咯。對了,小兒,你們村重建的怎麼樣了。”

   小兒抿了抿嘴說:“今天是來道別的,村裡有幾個人的親戚在別的城旁,他們那還有空余的屋子正好可以救濟我們,今日上午就出發,所以……”

   “是嘛!道別啊,那喝酒吧!”盧偉傑看著小兒有點感傷,就衝店家要酒,“上酒。”

   諸葛冰清連忙攔著:“他還是個孩子!”

   “我也還只是個孩子。”盧偉傑裝著一臉委屈。

   “……”

   三人共飲了一杯。

   “啊,好辣!”小兒辣的眼淚都出來了。

   盧偉傑笑著抱住了小兒說:“好了小兒,記得你有父母在這想著你,要保重。”

   “哼……”小兒緊緊抱著盧偉傑大哭了起來。

   下午。

   “啊,原來孩子遠行是這種感覺啊。”諸葛冰清在涼亭遇上了盧偉傑心中一陣煩悶,發著牢騷。

   “我覺得我該寫封信給我師父,嗯,還有父母。”盧偉傑聽了,起身,“你是不是也該寫一封無關經濟只言親情的信啊。”

   “說的是……”諸葛冰清目光並沒有聚焦。

   命運之輪仍在轉動。

   過了數日讓盧偉傑都已經閑到要靠打坐凝氣度日的平靜生活後的一個大早上。

   歐陽弦帶了一個人到了雲來客棧。

   那個人殺氣很重,嚇得店裡的客人都跑盡了,就連店家和小二都躲了起來。

   與往常一樣,盧偉傑正伸著懶腰,出房門,准備吃早飯。忽的一陣風從側旁的幾個窗戶中吹進來,吹得盧偉傑精神頓時一震,向窗口看去。

   歐陽弦站在客棧門口,正見得盧偉傑從房內出來,盯著,大喊:“你給我下來!”

   盧偉傑聽見後,看了看四周,發現只有他一個人,而樓梯下更是空無一人,想著大概就是在叫自己了,於是便慢悠悠晃蕩了下去。

   歐陽弦指著自己後面的人說:“他叫妄,是我請來入我幫的殺手,而他入幫第一任務就是殺了你……”

   盧偉傑假裝沒在認真聽地戳了戳耳朵,而眼神上下打量著妄,只見此人上身赤裸,古銅色的健康膚色,強健的胸口有一條大刀疤,扛著把沒有刀鞘的大刀,左手托著刀柄,正笑著打量著自己,也不理睬,接著觀察刀,打斷了歐陽弦的話語說:“該說完了吧?!說完了就快點換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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