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殺死楚怡
我火了,浮士德這是想把老子搞死才甘心是吧。
我一把拉開門,走到走廊,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依舊是剛剛那個場景,好多學生和老師三三兩兩的走在走廊裡。
而在這群人群當中,唯一比較出格的是,走廊裡有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我當時一臉就看出了她,剛剛從教導室出去的是她嗎?
我本來想要叫她,但是我發現不對,少女走路的樣子很奇怪,不像是在走,像是在蠕動,少女白色的連衣裙上居然染著斑斑血跡,裙子也很破爛,上面一個又一個大口子,甚至我都可以看到裡面還在滲血的傷痕。
這個少女是誰?
我心裡既充滿了恐懼又充滿了好奇,我小心的追了上去。
少女每走一步,地上都會留下一個血腳印,可是更奇怪的是那些從她身邊經過的人,居然一點都沒覺得身邊的這個少女,有什麼不對勁啊,都沒有一個人上去關懷她,看著少女凄慘無比的樣子,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難受。
我跑過去,對著少女喊道,“喂,前面那位同學,你等下。”
少女並沒有因為我的叫喊而停下來,依舊保持的步履蹣跚的動作慢慢的往前走。
我衝上前去,將手趴在了少女的手臂上,這一次我的手居然沒有穿過她的身體,這個人居然是真的,我當時就愣住了。
這麼說來,我現在看到的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然而少女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我不存在一般。
少繼續往前走,腳下每走一步依然有鮮血順著她的裙擺往下滴。
我心裡十分的不痛快,這都叫什麼事,既然是我能碰到的活生生的人,就說明不是什麼鬼了,至於把自己弄的這麼慘嗎?
我一拉將少女拉了過來,然後我就是這樣看到了少女的臉,我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少女的臉,居然跟楚怡長的一模一樣,然而原本應該有眼睛的地方現在只剩下兩個巨大的窟窿,鮮紅色的血不斷的從眼眶裡流出來,順著臉頰流到脖子,再從脖子流到白色的連衣裙上面。
她像是知道我能看到她一樣,張了張嘴,“安然。”
“楚怡。”我當即淚流滿面了起來。
然而楚怡就好像又變回了行屍走肉一樣,居然一只腳居然踩在了我的手上走了過去,我聽到我手指股哢擦哢擦都要斷裂的聲音,疼的直咧嘴。
“楚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憤怒的大叫。
可是楚怡不理我,另一只腳踩著我的手已經過去了。
我當時就火了,一把抓住了楚怡的腿,然後,我又被驚嚇到了,楚怡的腿根本就不叫腿,腿上根本就沒有肉,只有森森白骨。
但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咬牙,將楚怡拉倒在地上,楚怡重心不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腦袋就像是一個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幾滾。
我做起身,發現我的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我咬破了,嘴裡面都是發甜的血腥味。
我看著地上楚怡沒了身體的腦袋居然還在拼命掙扎,心裡都寒了,我情願相信這是夢。
“不,夠了,我不要在看到這樣的楚怡了。”我一腳踩在將楚怡的腦袋踩成了爛肉。
“楚怡。”我蹲在地上痛苦的哭泣。
這個時候,我看到原本應該失去了生機的楚怡居然站了起來,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黑色的火焰,我驚的條件反射一般的往後退去。
火,黑色的火,越燒越大,楚怡的整個身子都在熊熊大火中掙扎扭曲。
我又往後退了一步,.不,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楚怡就這麼死了,就像是我的心也死了一樣。
此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我只知道浮士德的消息在我的腦海裡想起,“恭喜安然,完成了殺死楚怡的游戲,全體免受懲罰,好了,大家是不是覺得今晚的游戲很好玩呢還想玩更刺激的游戲呢,如果我讓楚怡殺死安然,你們覺得是不是更刺激呢?”
就在浮士德的聲音結束的時候,我就看到熊熊燃燒的黑火中,飛出了一只尖銳的手骨,直接飛向了我的腦門,我一驚踩在被我踩爛的腦袋上,腳一劃,身子向後一仰,楚怡的手骨就這麼的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
“嗤。”鮮血從我的腦門上流了下來,我的一只耳朵就這麼的沒了,但我活了下來。
然後,我就聽到浮士德氣急敗壞的聲音,“今晚游戲結束。”
楚怡身上的黑色火焰還在燃燒,但是周圍來來往往的學生和老師依舊絲毫不受影響,整個過程只有我一個人呆呆的望著搖曳的黑色火焰發呆,這場景,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火焰終於慢慢的消了下去,露出了被火焰吞噬的楚怡。
我原本是不想看了,我以為楚怡已經被燒的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但是當黑色的火焰完全消失的時候,我都驚呆了。
楚怡居然完好無損的又變回來了。
“楚怡,你沒事了。”我既吃驚又不敢相信。
“安然。”楚怡抬頭,剛剛還空洞流血的窟窿,此刻已經變成了一雙明亮的眼睛在吃驚的看著我。
我同樣睜大眼睛看著楚怡身上發生的一切,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浮士德的陰謀。”我想我是明白了,如果我不能殺死楚怡,那麼按照游戲懲罰他就可以直接殺死我,但是我完成了任務,他想要殺死我,就只能看運氣了,好在我運氣還不錯,只是被砍掉了一只耳朵。
浮士德這混蛋,真是太可惡了,他就是想玩死我,不說嗎?
楚怡看著我流血的耳朵,表情也是十分的痛苦,”安然,你的耳朵。”
“沒事.”我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們這是在哪裡,周圍的人明顯跟我穿著校服不一樣。”
楚怡沒有回答我,反而是奇怪的打量著我,似乎是在看什麼有群的東西一樣,“安然,你是死人還是活人。”
額,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啊,腦袋都被我踩爛了,居然都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