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誰?

   附跪在地上的陳學柳聽見之後哭的就更加大聲了,對於陳學柳我覺得有些丟男人的面子,可是遇上死亡的威脅畢竟沒有誰能夠淡定的下來。

   “哭什麼哭,我告訴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你會去強奸女孩子我可能還會相信,要你去強奸一個男生,我簡直要笑死咯。”

   陳強抓起陳學柳的衣服摔在地上輕蔑的笑了笑。

   我略有些同情陳學柳,畢竟被一個人嘲笑是誰都忍不了,只不過這間學校以前鬧鬼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難不成群裡的那個浮士德真的就是鬼麼。

   想到這裡我趕緊上網查詢了一番關於我們學校的貼吧,翻了好久才看到幾個帖子講的都是關於我們學校以前鬧鬼的事情。

   原來以前我們學校這裡都是荒山野嶺後面成了打靶場之後有過鬧鬼的事情,後面這一帶被開發之後為了壓制打靶場於是建立了一所學校,就為了壓制這些邪祟。

   本來當地人知道這裡曾經是打靶場建立的學校就已經沒什麼學生送過來讀書,後來學校不久之後總會發生一些靈異的事情讓家長更不敢讓學生過來就讀。

   索性後面學校請了幾位德高望重的法師做了法事之後,鬧鬼的事情便也不了了之,幾年之後學校也就漸漸多了學生就讀了。

   看完這裡我的皮膚已經受不了的起了好一些雞皮疙瘩,後面的楊陽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問道:“在看什麼,臉上都留著冷汗了。”

   雖然有些惱被楊陽嚇了一跳,但我思考了一下還是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這麼說你懷疑這些都是那些不干淨的東西做的?”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能百分百的確認,可是你不覺得真的太邪門了嗎?”

   “好了,別想那麼多,張亮的事情可能真的是意外,這個浮士德絕對是來耍我們的,我們先去大教室上集體音樂課吧!”楊陽對我的話嗅之以鼻拿著書把我拉出去上課了。

   走之前我發現前面拐角處有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覺得很是熟悉,不過我當時沒有繼續追查就跟著楊陽離開了。

   由於剛剛我們經歷過一場費神的事情,剛好我們的音樂老師今天也有事情,全班歡呼了一下都在桌位上交頭接耳料條,而點名的事情班長也給忘記了,導致我們不知道班裡其實有一個人缺席了。

   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見外面一陣吵鬧的響聲,經過這兩天的事情我變得有些神經質,我感覺肯定有不妙的事情發生了,於是跟著大家的腳步也不管班長的阻攔趁亂闖了出去。

   跟著吵鬧的聲源,我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這盡頭是男女生的廁所,我有些奇怪這裡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候我聽見旁邊一位別班也是跟著過來看熱鬧的同學說,有一個人在男生廁所把一個七班的男生給強奸了……

   聽到這裡我足足愣了好久,這裡面該不會是陳學柳吧?陳學柳在我們班膽子如螞蟻一樣小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為了證實我聽到的,我連忙推開人群衝了進去……

   陳學柳仿佛一頭發情了的野獸,在方言真身上蠕動的同時,還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臉頰。

   方言真被陳學柳這突然的襲擊給嚇壞了,被陳學柳壓著一直都愣地沒有反應,直到他感受到了自己臉上濕滑的口水,這才反應過來,推著陳學柳叫到:“你他媽是不是變態,給我滾開!”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同學犯罪,就上前去把陳學柳從方言真的身上拉下來,可是我剛抓住陳學柳的手臂,他就一把給我甩開了。

   我一下子就倒飛到了廁所門邊的牆上,我從來不知道陳學柳有這麼大的力量,我再看向他臉的時候,那種陌生感仿佛是另一個人。

   這時候誰敢跟我說陳學柳是個弱小的男人,我就跟誰急,這他媽的力度如果不是我勉強撐住,可能就被他甩暈了。

   陳學柳沒有停止在方言真身上的蠕動,方言真則是被他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

   “陳學柳!你住手!”

   “你是傻逼嗎!這就是個惡作劇,你還當真了?”

   外面有的男人看不下去了,想去阻止陳學柳,包括比陳強力氣還大的人都被他給甩開了,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阻止陳學柳了。

   陳學柳一手把方言真的雙手扣住,另一手就開始扒方言真的衣服,方言真的衣服已經被陳學柳掀起了大半,露出了他雪白的肚皮和內褲的一角,不斷的掙扎讓他的春光展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方言真看著陳學柳目露淫光的樣子,似乎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就開始劇烈的掙扎和反抗。

   “快來人讓他住手,這個人他媽的給瘋了,我靠……”方言真一邊哭著一邊對我們求救的說道。

   陳學柳仿佛聽不見方言真的聲音,繼續對他展開猶如禽獸般的行徑。

   我咬了咬牙,忍著後背的疼痛,一下子就衝了上去,抱住了陳學柳,想把他從方言真的身上拉下來。

   陳學柳手肘一拐,就擊在了我的肋骨上,我險些倒地,就在這個時候,我順手抄起了不鏽鋼掃鬥,使勁的向陳學柳的腦袋上砸去。

   “你特麼給我放手啊!”

   我的耳中十分清晰的傳來了金屬打擊骨頭的聲音,這是一個高中的知識點——骨傳導,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學柳被我開瓢了。

   一行鮮紅的血從陳學柳的腦袋上流了下來,他轉過頭看向我,眼中盡是怨憤。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水杯也應聲摔在了地上。

   陳學柳伸出舌頭舔了舔從他頭頂流淌下來的鮮血,嘴角揚起了一抹陰霾的笑容,就松開了方言真,一個健步過來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陳學柳的手勁很大,掐的我都要喘不過氣了,我看著他猙獰的臉,和平時那個懦弱膽小的陳學柳判若兩人。

   “你是誰。”我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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