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命中注定遇見你
寵隅枕在秦一懶的肩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很擔心純木,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幫他。自從上次我去找過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去找過他,他也沒有主動再聯系過我。雖然他說他有辦法解決,但是我也有看這段時間的財經報紙,我知道寵氏集團的發展並沒有想像中的好。我真是沒用,在純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這個做姐姐的卻什麼都幫不了他,為什麼我之前要那樣安於現狀?如果我能夠選擇在商場上打拼的話,或許現在我就可以認識很多商界的人,也就可以在這個時候幫助他一把了。”
“你是想,讓我幫他嗎?”秦一懶試探著問道。
“一懶,我知道你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麻煩你,而且看純木的樣子,他是真的想要自己去解決,甚至連我的關心都……他甚至都不想我關心他。我也只不過是感嘆罷了,如果做什麼事情真的可以幫到純木的話,我真的是萬死不辭的。”
“你啊,不要亂說。”秦一懶打斷寵隅的話,語氣略帶責備,“你現在是當媽媽的人了,說話呢一定要注意一些。隅兒,我知道你最近在擔心寵氏集團,但是你放心,寵氏集團現在雖然內部混亂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繼續維持下去的,不會那麼快就完蛋。”
寵隅其實很想問這些天,秦一懶和他爸爸到底去做些什麼了,但是卻又問不出口,或許他們真的是在為了秦氏集團在奔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一個可笑的對比了,雖然寵隅和秦一懶沒有結婚,但秦家和寵家卻已經是注定要成為一家人的,現在的形式卻真的應了當初寵隅說秦一懶和寵純木的那句話,兩個人就像是窩裡鬥。
而兩家的集團現在也是如此,不知道在外人的眼裡看起來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情景。自己的一家集團吞並了自己的另一家集團,現在那家集團卻已經快要維持不下去了。難道不是十分的可笑至極嗎?
“唉……”寵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隅兒,不要擔心了好嗎?一切事情如果你沒有辦法改變的話,就順其自然吧。你知不知道最近你悶悶不樂的,又不怎麼吃東西,爸爸看了都覺得心疼。你也知道了,爸爸這個人有什麼事情都是藏在心裡,嘴上不說的,他緊張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孫子,但是因為你還沒有正式過門,也不好說些什麼。你想開一點,不要讓爸爸擔心,也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寵隅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隅兒,你在下面坐的夠久了,我們上去吧。你現在身子重,還是要多休息才可以。”秦一懶輕輕將寵隅推離自己的懷抱,關心的說道。
“是啊,是該休息了。”寵隅坐正身子,低頭看看自己又大了一圈的肚子。這半個月來,她心裡擔心寵氏集團,擔心寵純木,已經是茶不思飯不想了,但是肚子裡的寶寶卻是不知憂愁的一直在成長。
寵隅突然覺得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寶寶好好的生活著。而且既然有些事情他幫不了忙,這樣擔心也是白擔心,不如腳踏實地的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還記得夏花兒說過,男人就是經歷過大起大落人生才能圓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寵純木此時此刻應該也就是在經歷著他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吧。
難得寵隅想得開,第二天早餐甚至都多喝了一碗粥。
秦老爺子也只是悶悶的看了一眼,然後低頭喝粥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曾暗地裡跟秦一懶說過,寵隅心情不好就不怎麼吃東西哪行,就算她不要活,他的孫子也要活,哪能由著她這樣瞎折騰。
秦一懶眼尖的看見秦老爺子高興,於是抬頭對著寵隅笑道:“隅兒,今天我該帶你去醫院體檢吧。之前在巴黎醫生說你羊水過多,這回國之後不知道你的身體怎麼樣,還是去檢查一下,我比較放心。”
寵隅點頭答應。她也是差不多有半個月沒有怎麼出去走走了,這些日子除了宅在家裡看報紙,就是在秦家附近的那個小公園裡散步。都沒怎麼好好的往B市中心裡面走過了,這次秦一懶要帶著她去醫院體檢,也剛才當做是出去散散心了。
秦一懶帶著寵隅去體檢完後,確定了寵隅的身體還有肚子裡的寶寶都相安無事,心裡便放了一萬個心。看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寵隅不想那麼快就回去,硬是拉著秦一懶在外面走一走,這一走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離中心醫院不遠的中心花園。
B市的夏天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熱,剛好最近的天氣又是多雲陰天,有清風徐來,也覺得清爽並不燥熱,所以寵隅覺得這樣的天氣在外面散步最是舒服,況且她只是在晚上來過中心花園,只見過路燈照耀下的中心花園的樣子,卻不曾見過白天裡中心花園真正的面貌。
“中心花園還是晚上看起來有感覺一些,白天看啊,這一草一木都太過清晰了,一清晰起來就覺得輪廓生硬,反倒是晚上呢,在昏黃的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朦朧美一些。”寵隅挽著秦一懶的胳膊在中心花園的小路上慢慢的走著,嘴裡還忍不住要評判一番。
“是嗎?”雖然寵隅這樣說,但是秦一懶卻並沒有覺得有那麼多的差別,因為他來過這裡也只是行色匆匆,根本就沒有仔細去觀察過,在他的眼裡,白天的中心花園和晚上的中心花園,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是秦一懶卻並沒有錯過一個細節,就是寵隅是怎麼知道中心花園晚上的樣子的。這半個月來,他可是每天晚上都有陪著她,就算是晚飯後出去散步,也只是在秦家附近的那個小公園裡走左,並不曾來過中心花園。
“隅兒,中心花園真的晚上比較好看一點?”秦一懶看著寵隅,笑著問道。
寵隅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啊,那天晚上我不是出來散步嘛,走到這裡來就坐在花園的長椅上休息,看著夜色裡的中心花園的一草一木,絕對比現在要好看很多呢。”
寵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洋溢在自己的完美判斷的興奮中,可是幾秒鐘之後,她卻猛然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出來散步的那天晚上,正是秦一懶跟上官綺羅見面的那天晚上,秦一懶向來多疑了,如果一會兒他問起來的話,自己要說什麼搪塞過去呢?
果不其然,寵隅心裡還沒有想完,秦一懶便開口問她了:“你那天原來是到這裡來散步了?”
“嗯……是啊。”寵隅點點頭,繼續慢慢的向前走。
“這樣啊…….那你有沒有看到…….”
“沒有,什麼都沒看到。”寵隅一緊張,便不等秦一懶問完就著急的將自己心裡默念了好幾遍的“標准答案”脫口而出。
“呵呵..我還什麼都沒說呢。”秦一懶停住腳步,將寵隅拉到一旁樹蔭下的長椅上坐下來,“好了,你現在可以乖乖招供了。說說看,你到底沒有看到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秦一懶雖然只是開玩笑,但是語氣裡還是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嚴肅。
寵隅嘟著嘴像是犯了錯似的,瞪著一雙楚楚可憐的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秦一懶:“我當然可以坦白啊,那你呢?你就沒有什麼要坦白的嗎?”
“你這個女人,明明是我先問的,你要先回答我才可以。”秦一懶忍著笑,嚴肅的說道。
“唉……”寵隅挫敗的嘆了口氣,一副陳述罪行的表情說道,“說來呢,就像是天意。那天也是我們剛剛回國的第一天啊,白天你在花店接到一個電話的時候神色大變,我就已經很疑惑了,可是等我到花店外面找你的時候,你卻十分開心的花了電話,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那我自然就沒有再多想了,就以為是唐管家給你打的電話。”
“可是呢,你下午出去,又讓我呆在家裡不准出門,我實在憋的無聊了,等晚餐之後秦伯父出了門,我也就緊跟其後出來散步啦。走著走著,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這裡來,累了自然就坐在花園裡的長椅上休息咯。”寵隅說了,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指著左手側不遠處的一張長椅說道,“吶,就是那張長椅啦,我就是在那張長椅上休息的。”
“記得這麼清楚?”秦一懶驚訝的說道。
“那當然啦,你再往前看,就知道我為什麼記的那麼清楚了。”
果然秦一懶順著那張長椅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是中心花園咖啡廳的窗邊,秦一懶印像不是很深刻了,但是透過窗戶看店裡的位置,似乎那天他跟上官綺羅見面就是在這個窗邊。於是心中忍不住一驚。如果時間巧合的話,那寵隅一定可以看到他跟上官綺羅見面才對,可是如果她真的看見了,為什麼什麼都不提呢?
“那,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什麼?”
“你應該問我,那天晚上我到底沒看到什麼。”寵隅突然認真的看著秦一懶,認真的糾正他,“我其實本來只看到有個女人坐在窗邊的那個位置上等人的,等我看清了那個女人是上官綺羅之後,就很好奇她要見的人是誰咯。剛好我又是在休息嘛,一時半會兒又不離開,所以就順便八卦一下咯。誰知道……”
寵隅說完“誰知道”三個字,就扁著嘴一臉醋意的哼了一聲。
秦一懶見寵隅如此,那還不什麼都明白了,於是笑了笑說道:“隅兒,你都看到了,還能這樣淡定,說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沒有在怪我對不對?”
“看到你跟上官綺羅見面還不算什麼哦。”寵隅若無其事的來了一句。
“不算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跟她見過面了吧?為什麼你……”秦一懶有些吃驚,如果真的如他所說她們兩個女人見過面的話,上官綺羅竟然沒有對寵隅做些什麼,倒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一懶,你知道嗎?其實作為女人,有的時候我似乎真的能夠理解上官綺羅。那天晚上你跟她見完面之後,我就跟著除了中心花園,然後就湊巧遇到了也正要離開中心花園的上官綺羅,她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她很傻,也很可憐。”寵隅說道這裡輕聲嘆了口氣。
寵隅是覺得,作為女人如果活得像上官綺羅這樣沒有了自己的人生,一切的生活都是圍繞自己愛的男人,可是偏偏她愛的這個男人卻並不愛自己,真的是不能更加的悲劇了。
寵隅把自己對上官綺羅的同情和憐憫之心告訴了秦一懶,雖然言辭中略有對秦一懶無情的責備,但終究還是因為自己也是局內人,而且又是當事人,所以就沒有多說些什麼了。
“一懶,如果我是一個跟你們毫無關系的旁觀者,或許我會覺得你是一個無情的男人,縱使你不愛這個女人,但是她卻為你付出了一切,她愛你愛的那樣偏激,可是你最終卻是欺騙了她的感情。說句實話,那天晚上如果她對我做些什麼,我覺得也是沒有不可能的,但是她最終還是遲疑了,或許是因為她在心底已經放棄了,或許是因為她也是女人不忍心傷害我這個大肚婆。你知道嗎,那天夜裡我離去的時候,回頭遠遠的看見她懵然的站在人潮中,那樣凄然。她其實很可憐。”
寵隅對上官綺羅一番感性的評論,並沒有引起秦一懶的共鳴,他心裡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上官綺羅有沒有傷害到寵隅,如果有,他定然不會原諒那個惡毒的女人,如果沒有,他便什麼都不去計較了。
“你沒事就好。”秦一懶只是這樣簡短的回復了寵隅一句。
“你啊…….”寵隅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了隅兒,我現在根本就不管其他人的事情,只有你和寶寶,才會讓我這樣牽掛。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不要回去太晚讓爸爸等,我們走吧。”
秦一懶看看時間差不多該是平時唐管家准備好午餐的時間了,便扶著寵隅站起身來,出了中心花園然後打車回到家裡。
寵隅不知道寵氏集團的問題到底要多久才會解決,也不知道自己要在B市呆多久才會回巴黎,但是如果時間一長,她就只能等寶寶出生之後才能回去了。
眼看回國已經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寵隅除了在寵氏集團情況稍稍回暖的時候又去見了寵純木一面之外,這一個月裡,寵隅根本就沒有跟寵純木見過幾面。她一邊每天時刻關注著寵氏集團的動向,一邊考慮著到底誰才是這件事情的根本源頭。
寵隅也想過很多,寵氏集團之所以變成現在的樣子,恐怕也不只是外力的作用,只怕寵氏集團內部也已經出現了什麼無法解決的漏洞,否則的話以寵純木的聰明和人脈,不可能拖了這麼久都還沒有解決。
而秦一懶卻在回國後的一個月,突然就重新回到了寵氏集團。
寵純木正在辦公室裡為著寵氏的事務心煩意亂的時候,卻見秦一懶豐神俊朗意氣風發的進了他的辦公室,難免有些心情不愉快,說話也沒有跟他客氣了。
“你來干什麼?”
秦一懶見寵純木這樣,也只是輕蔑的笑笑:“真是有趣啊,之前是誰說的,就算是寵氏集團合並了秦氏集團,但我秦一懶依舊還是寵氏集團的副總裁,有權利打理原秦氏集團的事情。我為什麼不能來呢?”
“哼……你說你是寵氏集團的副總裁?真是可笑,如果你真的把自己當做是寵氏的副總裁的話,那你就不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對付寵氏,拿回你的秦氏集團,也就不會從來沒有到寵氏來上過班,從來沒管過寵氏集團的事情了。你現在回來是怎樣,是想告訴我,你現在又能耐了,你想要拿回秦氏集團了是嗎?”寵純木冷冷笑著。
“你說的對,我很快就會拿回秦氏集團了。或許你會覺得秦氏集團是被你寵氏合並了的,兩個集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不對?純木,你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你都沒有經歷過,你是不會明白的,不過希望通過這次的事情,能夠讓你看清楚,在商界就是這樣子了,就算你是商界的傳奇,也不代表你一輩子都是個傳奇。等我讓秦氏集團獨立出來的時候,你就不妨好好學一手吧。”秦一懶跟寵純木針鋒相對著。
當秦一懶告訴寵純木,他已經將自己先前的人脈都拉攏回來之後,寵純木整個人瞬間就仿佛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但是他卻強忍著讓秦一懶消失在他的眼前。這一次,寵純木恐怕真的沒有辦法救得了寵氏集團了。
寵純木心裡明白,因為之前自己做過的事情,楚市長通過他在政府部門的力量對自己打壓的十分厲害,而且又有臨市的蔣氏集團跟自己競爭十分的大,也都是在這個途徑上對寵氏集團進行了強有力的打擊,寵純木雖然人脈多,但那些卻大多是跟秦一懶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認識的,幾乎都是秦一懶的人,所以現在秦一懶回國來,將那些人脈都拉攏回去,寵純木便瞬間變得孤立無援了。
“哼……真是可笑,我竟然也會走到這一步。”秦一懶走了之後,寵純木無力的靠在座椅背上。或許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嗎?當初是自己先有了害人之心,現在自己卻品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的滋味。
這個時候的寵純木,雖然強打著精神在處理寵氏集團的一切雜亂無章的事務,但是卻並不知道寵隅已經開始在背後悄悄的有所行動了。
寵隅經過這一個月的思考之後,最終覺得當初寵純木是跟楚蕭的父親楚市長合作來對付秦一懶的,那麼現在寵純木突然中途退出,讓楚市長還有蔣氏集團或許都或多或少的損失了一些利益,所以他們才想要這樣倒戈相向來打壓寵氏集團。
但是寵隅想不明白的卻是,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寵隅明白,要想得到答案,最快速最直接的途徑就是直接找楚市長問個明白,看看這些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樣想著,寵隅也這樣做了,寵隅在拜訪楚市長之前有是先打了一聲招呼,讓她的拜訪顯得不那樣唐突無禮,她曾經想過很多種理由來說服楚市長——萬一他不肯見她的話。但是讓寵隅出乎意料的是,楚市長卻一口答應了願意見她,所以寵隅便按照他們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楚市長的家中。
楚市長見了寵隅的第一眼,顯然對寵隅七個月的身孕有些吃驚,他開口沒有談寵氏集團的事情,反而是跟寵隅聊一些有的沒的。
“你的孩子是..秦一懶的?”楚市長請寵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還特意十分貼心的讓佣人端了一杯溫水給寵隅。
“是,已經七個月了。”寵隅點頭應道,“楚市長,您一定知道我這次來找您的目的。”
“是,我知道,你是為了寵氏集團的事情來的。不過呢,恐怕我的回答會讓你失望,我是沒有辦法幫助寵氏集團的,對於現在的寵氏集團來說,他正在重復走著秦氏集團以前的路。如果說秦氏集團以前破產是被人陷害的,那麼今天的寵氏集團,卻是真的在發生這件事情,而不是被人陷害。”楚市長直截了當的告訴寵隅這些事情,並沒有絲毫的含糊,這些話讓人感覺好像寵氏集團走到今天這一步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楚市長,您說的或許都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東西,但是事實呢?真相是怎樣的恐怕沒有人會知道,就像是秦氏集團當初破產,到現在都未必會有人知道其中的真相。所以我覺得,就算是現在寵氏集團在重復秦氏集團的老路,那麼也一定是有內幕的,並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您說呢?”寵隅微微笑著,態度雖然謙和禮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似乎是句句針對楚市長的。
楚市長眉毛不悅的一挑:“你不會是認為,寵氏集團淪落至此,是因為我吧?小姑娘,你看事情不要這樣鼠目寸光,我不妨告訴你,當初我跟寵純木合作一起打壓秦一懶,確實是在背後除了一把力,但是自從寵純木要退出之後,我便不再管他們的事情了。所以如果你覺得我對寵氏集團怎樣的話,是十分沒有道理的。”
“楚市長,說句實話,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而且我一直天真的以為商界和政界總歸中間是有一條明顯的界限的,我想楚市長也是明白的,純木雖然年輕不懂事,也做錯過一些事情,但是卻不足以讓他成為眾矢之的,他有理由被原諒的。秦一懶已經被原諒了,那麼純木應該也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您說呢,楚市長?”
寵隅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否說服楚市長,但是總是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