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輪流做的後遺症
若需要莊容珠第一個醒來,她愛憐的看著越來越漂亮的女兒,感慨萬千!她仔細想著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簡直無法想像!她跟女兒竟然同時愛上同一個男人,到現在還姐妹相稱一齊服伺她們母女最心愛的男人,真是造化弄人!既然都到這份上了,還是決定勇於面對現實吧!至使她下決定的原因,無非有二:一是徐龍像所說的極有道理,況且為愛護夫君身子的考慮,避免他的來回奔波,母女倆一起服伺他是最好的結果;二是女兒極像她年輕的時候,仿佛就是她當年的翻版,她以後跟女兒服伺夫君時,只當作另外一個自己就得了。
莊容珠愛憐的撫摸女兒青春年少的臉,趙嫣兒醒了。她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人是她的母親,身旁再沒別人,開口問道:“母親,哥哥去哪了?”
莊容珠一陣心酸,真是老話說的好:女兒猶如潑出去的水,嫁人後,心裡只有她的男人和孩子。不過她想到自己,她還不是一個樣。女兒的這句話反而堅定了她的想法,就當自己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吧,不再屬於她,眼前的女兒以後跟自己是姐妹,是一起嫁過來的好姐妹。
莊容珠回答了女兒趙嫣兒的來疑問:“你龍哥哥可能出去辦事了,大白天的,男人應該去干他們自己的事,咱們女人管不著,咱們姐妹只要等著夫君回來,用心服伺就行了。”
趙嫣兒聽到她母親居然跟她姐妹相稱,愣了一下,然後母女倆互為對視,都會心的笑了起來。趙嫣兒稚氣未脫,拍手叫道:“嫣兒好幸福!終於可以跟母親和哥哥睡在一起,母親跟嫣兒成為了哥哥的妻子、好姐妹,嫣兒以後什麼都聽母親姐姐的。”
莊容珠見女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的開心,她認為徐龍像先前所說的道理,的確十分正確!她們母女倆這樣相處,不但很快樂,而且母女倆的感情比以往更加貼近了。原來母女倆一齊跟她們最心愛的男人做那男女之事,也是一種很好的交流手段,她女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孝順她,沒有一絲的認為她的母親是一個情潮心蕩的女人,內心裡放心了許多。
她放下做母親的架子,以姐姐的口吻,對嫣兒道:“嫣兒,咱們母女倆以後就同嫁一個丈夫了,在家裡的時候我是你的母親和長輩。我們母女倆出嫁後,在這個新家裡,我跟你平輩,是你的姐姐,而你則是我的妹妹,這關系的轉變你能接受嗎?”
莊容珠的話大出趙嫣兒的意外,母親竟然要跟她平輩,以後以姐妹身份相處。她比以前懂事許多,知道了女人出嫁後,就得從夫,自己的一切完全屬於夫家。母親跟她一同嫁給同一個男人,確實在這個新家裡身份是相當的,在這新家裡母親再不能以長輩的身份與她相處,這個道理她是明白的。
趙嫣兒從小就對她母親又敬又愛,敬重中帶有一絲懼怕,母親教育她時很嚴厲,處處以宮廷高貴禮儀教導她。她的公主氣質是有了,但她失去一個小孩子所向往的自由和無拘無束。
現在好了,她們母女倆來到這新家後,母親以後再不能如長輩般的嚴厲管束她,她們以後以姐妹相處,太好了!玩性未泯的趙嫣兒,一想到今後可以無拘無束的玩時,興奮的叫了起來,她是十分願意跟她母親以姐妹相處。
她平生第一次叫自己的母親為姐姐,莊容珠有些猶豫不太習慣,但還是愉快接受了她女兒對她的稱呼。母女倆就這樣躺著,以姐妹的口吻交談,其樂融融!莊容珠越來越適應與她的女兒做姐妹,她們談女人之間的服飾、著裝打扮、飲食和愛好,甚至是對男人的要求和看法,反正是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無話不談。
母女倆正談時,趙嫣兒卻突然“哎喲”一聲,然後伸手進入被子中,在她的身子下面用力摳著。莊容珠跟女兒同一床被子,她自然能覺察出女兒在下面的舉動,女兒摳她的下面是越摳越用力,她關心的問女兒:“妹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能告訴給姐姐我聽嗎?”
趙嫣兒感覺下面騷癢難奈,見母親關心,還是以女兒的身份向母親撒嬌道:“母親,女兒下面的裡面好癢,女兒的手摳不到,女兒想伸手指到洞洞內摳摳。”
莊容珠聽到女兒敘述的情況,粗通醫術的她,大致判斷出女兒下面發癢,可能是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想男人了,女人思春!下面的小洞洞會空虛騷癢的;第二種情況就是女人常見的婦科病,難道是……莊容珠沒在繼續想下去。她問嫣兒道:“妹妹是想男人的發癢,還是覺得身體不舒服,不干淨的發癢?”
“女兒是身體不舒服的發癢,就好像每月定時來完月紅後,身體不干淨的發癢。現在女兒癢得要死,哪還有功夫想男人哩!母親快點想辦法,嫣兒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趙嫣兒恢復到女兒身份向她母親莊容珠撒嬌道。
莊容珠細聽女兒敘述後,臉一紅,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在趙嫣兒再三催促下,莊容珠才說到:“這都怪我!沒想到衛生。”
趙嫣兒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說這無釐頭的話來,問道:“什麼衛生不衛生的?母親快說呀,嫣兒不明白。”
莊容珠聽趙嫣兒換叫她母親稱謂,一時還不適應呢。不過她能理解女兒,因為病中的兒女,是十分想在父母身上撒嬌的,以嫣兒的年齡還是個小孩子,她的心思能理解。
她頓了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夫君跟我們母女倆做那事時,他進入到姐姐的體內後再抽出時,沒洗過就進入到妹妹的體內,現在妹妹體內受姐姐不干淨的東西沾染,正發癢難耐。不過妹妹無需擔心,這是咱們女人嫁人後一般都會出現的狀況。
趙嫣兒聽到母親的解釋,明白了一些。她得病的原因可能就是龍哥哥在干完她母親後,她龍哥哥的雞把子上,沾有從母親穴縫中帶出來的桃水,然後帶著這些桃水再進入她的體內。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她發癢,而她母親為何不癢呢?這此不干淨的東西可是從母親體內帶出來的。
當她將疑問說出來給莊容珠聽時,莊容珠微微一笑,說道:“姐姐可不比你這個剛破瓜的處女,姐姐是過來人有抵抗力,而且姐姐內功深厚,抵抗力加強,自然不懼那些東西啦!咱們女人的身子自從被男人進入後,身上總會帶有些不干淨的東西,能否抵御就看平時的身體健康程度。”
趙嫣兒的疑慮解除,但體內發癢程度依舊,她催促母親趕快給她醫治。莊容珠想了想,說:“可惜你小姨不在,興許她能給你配制一些藥水來治這女人騷癢症。姐姐只能用內功注入你的體內,來提高你的抵抗力試試了。”
說完,莊容珠教趙嫣兒,以平時教她打坐練功的姿勢坐好,然後閉目意守丹田,舌抵上齶齒間處,想像自己處於無物的世界中,身體徹底放松,待會感到身體內發熱發痛,千萬不能運功抵抗。交待完畢,她也盤膝坐在趙嫣兒的對面,一手抵在趙嫣兒胸上的乳根穴,另一手抵在趙嫣兒胯部的會陰穴上,閉目發功。運行三周天後,她自己收功調息,讓趙嫣兒自行運功,想像用內氣逼到發癢處,將發癢部位包圍。
不到半盞茶功夫,趙嫣兒緩緩睜開眼來,欣喜的對母親說:“姐姐,妹妹不癢了,全身好舒服!”看來女兒身體無恙,恢復正常。她就對嫣兒說:“只要妹妹平時多多練習本門內功,這些小病小災的定不會發生。”
“知道了母親!妹妹保證以後不偷懶,勤加修習內功就是了。不過,姐姐你能不能以後多督促哥哥呀!”“唔?需要我怎樣督促?”
“以後哥哥在跟我們行那事時,干完我們其中的一個,抽出時能不能先洗干淨,然後再跟我們其中另外一個做那事?這樣妹妹我以後就不會再發癢了。”
莊容珠聽著笑了起來:“咱們女人哪能這樣要求男人的,何況那多敗興呀!男人干完我們其中一個,就得洗一洗,要是輪流干我們,不知要得洗幾次,男人的那根東西還不軟下來嗎?妹妹別怕!只要我們內功修為達到一定境界,根本無需擔心這個。”
趙嫣兒聽完想想也是,就再沒有繼續說下去。莊容珠可還有話說,她對她女兒說道:“嫣兒,你一下子叫我母親,一下子叫我姐姐,聽起來有些亂套,我心理上一時也無法適應過來,以後你還是得固定一個叫法。”
趙嫣兒畢竟聰明,聽到母親的困惑,開動腦筋後,說:“嫣兒既希望母親有時候是我姐姐,有時候也希望姐姐變回母親,好矛盾吔!不如這樣,以後我就叫你母親姐姐吧,我就是你的女兒妹妹,行嗎?”
莊容珠同意了女兒的提議,母女倆女兒妹妹、母親姐姐的互叫一通,十分有趣,感情更加融洽。她們正聊時,她們的夫君-徐龍像回來了,他推開門看見這母女倆歡快樣,有些好奇的問:“有什麼喜事嘛?”
當聽到母女倆今後的相互稱呼時,連稱說好。
徐龍像問她們母女倆說過中飯了嗎?母女倆從他身上明顯聞到一股酒味,曉得他肯定吃過才回來的,而且肯定是接待什麼重要客人。在她們追問下,徐龍像才說出剛才飯局的事。
飯局上,徐龍像懇請師兄留下來助自己一臂之力,大家共享富貴,範鐘出身於大富之家,再膩味了這富貴生活。他人生所追求的,只是好好向祖師爺,學習成仙之道。他聽聞祖師爺活在這世上至少幾百年了,沒人知道他生於何時?也沒人知道他生於何地?從民間上傳說,最早他是陪周穆王御飛車到昆侖山會王母。按官家史書記載,祖師爺曾是戰國早期兩位有名軍事家,孫臏與龐涓的師父。這世界上有凡人能活幾百歲的嗎?所以祖師爺不是神仙還能是什麼?
範鐘執意要回山修行,徐龍像也不好強留他,三個年輕人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通酒,範忠才懷著三分醉意返回了雲夢山。
徐龍像在酒席上,聽聞關於祖師爺活了至少幾百歲的傳聞,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智博士,父親來到這地球上也活了幾百歲。父親是從高度文明的外星球來的外星人,他能活幾百歲是正常的,那祖師爺呢?這世界上有神仙嗎?難道祖師爺他也是……不!不可能!父親處在現代社會,而祖師爺他處在二千多年前的秦朝,二人時間差距太大,可能嗎?也許……剛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卻被二人的敬酒聲打斷了。嗨!不想那麼多了,有酒幾朝醉,明日依舊在,事不煩人,人自煩,快快活活享受每一天吧!莊容珠故意嬌罵道:“你吃飽回來了,我和女兒妹妹還餓著呢?你就不能叫些好吃的,喂飽我們上面的口呀?上面的口吃飽了,我們下面的口才會有胃口。”
徐龍像見母女倆整一個上午沒吃東西,今早跟他行那事時,整出一大灘桃水,是該好好吃個中午飯,補充營養和水份。他出來時,叫上婢女將准備好的飯菜端上來,飯菜早准備好,正放在用草編織的保溫筐中放著。婢女端完飯菜上來,徐龍像就吩咐婢女們全部離開,說了些漂亮話,讓她們下去好生歇息,這裡用不著她們服伺了,其實是怕婢女們打擾他的艷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