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小山百合子母女的療傷1
來到目的地,放下小山百合子母親,徐龍像趕緊找出治傷聖藥,和著山泉給傷者喂服下。接著告訴小山百合子,他必須用內力替她母親療傷。百合子剛才見著徐龍像神奇的輕功,心裡頭已經是很佩服,中國人自古就有用內功替傷者療傷的傳統,並且有神奇的效果,她是知道的。但有一點使她猶豫,因為傷者要露出受傷部位,給療傷的人緊緊貼在上面運功療傷。她母女親傷的不是位置,百合子檢查過,正好是胸上,兩峰之間稍為向上的地方。如果要治傷的話,母親私人之處不是被這陌生的男人看到不成?
但治傷要緊,何況現在是現代社會,她們日本人不以這個為恥,看就看了唄!不就是兩團肉嘛?你們男人把它當作寶,可咱們女人還把它當作累贅哩!若不是想討男人們的歡心,女人們何苦著挖空心思的將它弄大、弄挺,小心呵護著。反正看了也不會掉下來,於是小山百合子應承了下來,自己主動的將她母親的上衣全部的除去。
其實徐龍像在替小山百合子母親喂藥,小山百合子在替她母親擦拭臉上血跡的時候,已然發現她母親原來是一位大美女,確切的說是日本大美女,兩母女像極了!難怪小山百合子是亞洲選美大會上的亞軍,有乃母必有其女。這個美麗的日本婦人膚色很,鼻子高聳,眼睛的睫毛很長,嘴唇是天然的紅潤,這時雖有些不夠紅,但也是她失血的正常反應。她的胸非常的渾圓,峰頭嫣紅,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男人摧殘過。
小山百合子發現徐龍像色痴痴的盯著她母親的胸看,有些不好意思,催促他趕快治傷。徐龍像連忙收拾色色心情,認認真真的替她母親療傷,他雙掌按上了日本婦人的胸上,一股內氣帶著自身的能量,緩緩的注入了日本婦人體內,美婦人舒服的嬌哼一聲,證明此功治傷療傷的功效有了效果。漸漸的美婦人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嘴角流出的血漸漸止住,臉上有了日本式的笑意。小山百合子也是個練家,知道母親的傷情開始好轉,她的心情也跟著好轉,她這時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像是壞人。
她跟她母親偷襲他的時候,死招招用的是殺招,想置他於死地,想來他也是知道的,可他以德報怨,反倒救起她們母女來。如果他真是自己父親的殺人凶手,當知道黨羽未除時,一定會斬草除根的,何苦來要大費章折的救她們母女呢?邏輯上有點不通。他到底是壞人還是好人呢?小山百合子自己也糊塗了。
終於,療傷過程結束,百合子趕緊替她母親穿上衣服,她蹲身穿衣服時,不小心碰到上的傷處,她“哎喲”一聲跌倒。身後的男人忙將她扶起,體貼的問她是不是碰到傷處了?百合子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男人問她傷在哪裡?他這裡有藥,接著翻出治外傷的藥,百合子接過來謝過之後,臉紅紅的在一處僻靜處自己給自己上藥。她傷的地方正好是在接近根部的地方,那裡一片紅腫,腿上的一個小洞還在滲著血。她上完藥,試著活動筋骨,發現這裡很酸麻,好像腿上的氣血不暢通,試運了幾次內力,發現根本沒用,那個地方一點知覺都沒有,她知道壞了,著急的哭出聲來。
徐龍像來到她身邊,問她怎麼了,她說出了原因,徐龍像連說不要緊,可能是傷了她的經脈,讓他在痛處施功療傷即可。他說這個話完,百合子臉紅起來,臉紅的原因還不是她傷的不是地方,那地方太接近女人私密地方了,若讓男人療傷,那整個私密處豈不讓男人摸完?她想拒絕,但酸麻程度越來越嚴重,她是練功之人,知道內息不暢,時間太久,會影響到以後的靈活運動。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只好紅著臉指出酸麻之處。徐龍像看到她所指傷處,他樂壞了,因為他占到大大的便宜!沒法子,百合子只好大大分開兩條,翻開自己的下裙,好方便療傷,接著請徐龍像替她療傷。徐龍像坐著不好伸手進去,只能半跪著,屁股向後撅著,伸手進去摸。因為看不見,好幾次都摸到日本大美女的恥處,百合子怕他再摸錯,只得引著他的手來到了自己的傷處。
徐龍像差不多替小山百合子療完傷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有一陣風襲來,接著耳邊聽到百合子大喊道:“不要!”他反應已經來不及,他胯下忽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下意識的撫著下面的胯檔處疼喊起來。他的危險還未解除,一股帶著香味的掌風朝著自己的天靈蓋劈來,好在小山百合子替他格開。
驚魂初定之後,他才發現襲擊他的人原來是自己剛療完傷的那位日本婦人,她滿臉怒容的緊盯著他,恨不得要殺死他的表情。百合子格開自己母親的攻擊後,趕緊拉著她到一邊,“嘰哩咕嚕”的說了一通日本話,徐龍像聽不大明白,但他能預感自己的危險已經解除,自己得趕緊治一下自己胯檔上的傷。運過一次功後,已無大礙,自己征服女人的武器依然完好。他想一想為什麼剛才受傷的部位會是自家的小兄弟呢?回憶之後,不禁啞然一笑,他當時是半跪躬著屁股,下面的胯檔處正處於最利於敵人攻擊的地方,對方自知不是自己的對手,想來是想一擊命中,最容易被攻擊的只能是他檔部了,看來日本武功的目的非常明確,只要能取勝,管他用什麼下三流的手段,這叫實用主義。
他解決完自己胯下的小傷,小山百合子母女緊跟著過來,日本美麗的婦人已沒有剛才的凶相,她用生硬中文的問道:“你真的不認識黑澤一郎?只認識白川正道?”
徐龍像點點頭,說他連黑澤一郎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而白川正道是他同校的校友,當年他認為他徐龍像搶了他的女朋友,一向自負的他一時受不了,從此以他為敵。接著日本婦人問他會使槍嗎?平時是用左手還是右手。徐龍像據實回答,中國政府禁止民間私藏武器,他一個平頭百姓除了在大學軍訓時摸過幾次,其他的都沒有機會再摸,對於槍之類的武器,他是門外漢。而他是習慣用右手的,左手只起輔助作用。
徐龍像這些回答,漸漸的婦人臉上有了日本式的笑容,她的表情再也不是憎恨的樣子。她還問是不是剛才他救了她的命?徐龍像客氣的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她是日本友人,中國人民應該寬懷大度的對待日本人民。日本婦人聽了倒不好意思起來,她知道她們母女倆想殺他時,招招是用殺招,一招比一招狠,這個男人是高手,是能明白的,但他卻以德報怨。她想到自己剛才是恩將仇報的踢他胯檔,不免太狠了點!當時她之所以踢徐龍像的胯檔部位,除了要制服他之外,主要還是看見他趁人之危,鑽進她女兒裙內亂摸,護犢情深的她當然是要這個色男人好看!
剛才女兒的一番解釋,日本婦人知道錯怪了這個好心的中國男人,她好生過意不去,她不但搞錯、誤會了這個中國男人,差點殺了他,而且還恩將仇報的將他的胯檔部位踢傷。婦人忽然想到這是男人要命之處,剛才自己的那一踏是夠狠的,一股男人估計那裡會“撒黃”雞斷蛋散!她未加思索的就問眼前的這個男人,感覺下面怎麼樣?
徐龍像這時已被這對母女花絕世的容貌所吸引,這對母女花在他眼中已視為自己的女人?何來此言吶?因為他對這對母女花施功相救時,用的是他的御女神功,本身她們是女體,用此神功可以恢復得更快點,但它有一個壞處,若受此功,這女人必然今生永遠跟隨他。否則會受的煎熬,痛不欲生!現在母女倆還未對他發情,一來是身體剛剛恢復,二來是沒有男體明顯的像征勾引,所以母女倆渾然不知自己今後的命運。徐龍像有些過意不去,生怕自己這樣做會奪人所愛,眼前這位美麗婦人他倒不擔心,既然她是為夫報仇,那她就是寡婦了,沒有男人的女人。而這位美麗非凡的亞洲小姐亞軍得主,她是否有如意郎君?
徐龍像是聰明人,他不好明問,只能拐彎抹角的問小山百合子,是否現在通知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來接她?徐龍像這一問,百合子很不好意起來,半天沒有回答,倒是她的母親忽然哼道:“現在白川正道正在追求她,雖然他是我那位死去男人的搭檔,但我看他橫豎不上眼,一個大男人陰陽怪氣的,全沒有男人威武的氣勢,我是從武士家庭長大,很看不慣他這一點。”
“白川正道?怎麼又跟他扯上關系了?不過這卻證明百合子沒有男朋友,正追求她的人就是自己的死對頭!”徐龍像暗暗想道。一想起要跟白川正道爭搶美女,他徐龍像就來勁!當初我搶你的程潞,現在還要搶你的日本美女,要你的夢想全斷送到我徐龍像手上,你不仁就不怪我無情!徐龍像這時多多少少知道了這次被偷襲事件,絕有可能是凌正道從中使壞的,他這小子還是男人嗎?居然讓這麼漂亮的一對母女花行使暗殺計劃,他也太要臉了吧?徐龍像心裡頭非常的瞧不起凌正道。
不提起凌正道還好,一提起他,更加速了徐龍像想要占有百合子的念頭,而且還順便將百合子母親一起拿下!怎麼才能拿得下呢?於是徐龍像順著日本漂亮婦人關切的問他胯下傷情的時候,他忽然捂著自己的胯檔部,痛哭的喊叫起來,表情是極度的痛苦,百合子母女倆著急的關切問道:“你怎麼啦?”
徐龍像說他下面感覺疼痛難忍,好像要撒掉一般,可能自己的下面“完蛋”了。日本女人最是知道男人的下面如果受重傷,意味著男人不是男人了,日本男人最是大男子主義,他們視自己的下面神聖不可褻瀆,如果下面真有三長兩短,那不恨死傷他們的人?這對日本母女花是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男人的那東西比他們命還重要,輕易不能傷的。徐龍像忽然痛叫一聲昏了過去,母女倆搖了他半天都不見動靜。
美麗的婦人說趁著他痛昏過去,除下他的褲子看一看傷到何處,也好給他上藥。說完麻利的除去了男人下面的全部障礙,小山百合子還是處女,她哪好意思動手?她在旁邊看著她的母親動手。除去最後的底褲後,忽彈出一條巨蟒打在了婦人的手臂上,驚了她一下,她定眼才發現原來是男人已硬起的男人東西。這根東西就是勾引母女倆的藥引子,催生了她們體內湧動著的徐龍像注入進去的真氣,這股真氣是女人的克星,再堅貞的女性也會變成情娃****。
母女倆看此情景,不由得春情大發,眼神迷離起來,接著母女倆漸漸沉迷在男女春情當中。美婦人畢竟是過來人,下面難受當然會迫不及待的自瀆解決。剛開始她還假裝矝持,拿著男人硬起的東西,說沒有發現任何傷痕呀?說完不由自主的用手搓弄起來,最後忍不住,當著自己的女兒用另一只手摳進了自己的下面,後來不過癮,把她的貼身忍者褲除了下來,留下底褲搓了起來。百合子跟乃母一樣,早已情動,但她畢竟是處女,沒有乃母如此的膽大,她只是用兩條夾著,互相搓起來,可這那過得了癮?她痴痴的望著乃母的舉動,心中羨慕極了!美婦人知道女兒也受不了,日本長一輩對下一代的教育可能比中國開放,孩子大了,有知道該如何的權利和享受。何況美婦人從來都是把女兒當作自己的好姐妹,母女之間更多的是朋友似的傾心交流。美婦人從女兒的眼神中讀懂了她愛這個眼前的男人,她握著男人硬起來的東西用日本話說道:“你也知男人的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吧?我們是女人,既然愛它就應全身心的享受他的雄偉,它越大越硬越好,我們女人的快樂就圖這些,來吧!女兒,跟我一起享受它!”百合子聽乃母這樣說,學著乃母的樣子將自己下面扒個精光,露出少女最動人之處。她邊摳著自己已滲水的洞口,一邊跟乃母學搓男人的那東西,母女倆就開始討論男女之事來。百合子雖是處女,但並不代表她無知,她問男人這東西進入到女人的下面是否會很舒服?答案是肯定的,又問她母親第一次進入會疼嗎?答案是因人而宜,如果准備充分,心裡又極愛這個男人,那點痛苦就不算是什麼了?
母女倆極想男人的這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但又擔心他這東西受了傷,無法進入她們女人體內,只好找些治外傷的藥胡亂塗抹上去,見男人躺著沒有任何反應,以為他沒事了,只需好好的靜養,於是決定不再打擾他休息養傷。但她們母女倆的情火已被點燃,怎能容易消掉?日本社會是性學發達的社會,國民性意識開放自由,母女倆知道如何能解決,她們母女倆摟在一起,互相舔對方的胸,互摳對方的下面。母親小心照顧著女兒的身子,生怕弄穿她的,而她卻要求女兒大力的摳她下面,越大力越好。
最後母女倆覺得這樣弄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因為她們都是女人,同性排斥的原理在她們身上起了作用,同性之間撫弄反而更難受,母女倆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盯向男人下面那豎起的東西。女兒無知,問道:“如果能用這東西進入我們體內那該多好?”
母親無奈道:“我也想!但他那傷了,我們把它硬塞到我們女人下面會加重它的傷情。”
百合子渴望著摸上男人的硬起,說她摸一下就可以,總比摳自己的下面舒服,美婦人有同感,她也伸手摸了過來。
徐龍像一直在裝睡,他瞅著母女倆難受互摳的****樣,覺得很刺激!更使他更加驅動他的御女神功,“姹女吸魂神功”就是專門造成女人對他意亂情迷的,現在用正是時候。他見母女倆又摸上他那裡,“嘰哩咕嚕”的在說日本話,雖聽不懂,但看她們母女倆的表情就知她們是對自己的雄起非常的渴望,她們之所以顧及未套上去,很大原因可能是怕再次傷害到他的小兄弟,因為他在母女倆面前昏倒的原因就是這個緣故。徐龍像認為事情再想往好的方面發展下去,他必然要表演一番,才能騙身成功。
於是他忽然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下面好漲!要裂開了!好想找個洞鑽!”百合子精修過中文,一聽就馬上能聽得懂漢語,她關切問道:“哪裡漲?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們怎麼做?”
徐龍像故意裝做迷迷糊糊的胡亂說道:“我氣息在下面堵住了,漲得好難受!需要找女人幫我解決,否則我會漲裂而死!”說完又昏厥了過去。美婦人只聽懂一點漢語,她詳細問女兒,她的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小山百合子照直翻譯,美婦人當場明白過來,她是樂上眉梢,她高興的喊道:“這樣做還不容易!我們母女倆正求之不得!”百合子不是十分的明白,問她母親為何這樣說?美婦人照直一說,百合子羞得滿臉通紅,含首點頭。
接著母女倆協商起來,美婦人讓女兒百合子先上,因為她身子未破,等一下容納男人的那東西套弄幾下,肯定不會堅持太久!開苞完肯定不能再做,因為她們女人下面被撐開後,一定得休息幾天才能恢復,否則很多婦女疾病就來了。所以後面的艱苦工作必須由自己來完成,她一個婦人可以連續幾次接受男人對她的發泄!
百合子羞澀同意,她暫時就做一個“女前鋒”由她打頭陣。百合子羞澀的應著她母親的安排,分開兩條,撒蹲著撒尿似的,蹲在男人豎起硬物的跟前,准備迎接她做為女人的神聖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