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吳鸞懷上了不該懷上的種
若需要吳種在他妹妹面前根本不像個哥哥,倒像個弟弟似的依偎在吳鸞肩上,吳鸞挺著懷有身孕的大肚子撫弄著她老吳家的種根子,嘆著氣道:“你光有這根東西有什麼用?都不會去找女人撒種,只會往自家妹妹體內撒種,種是懷上了,但誰知道會不會遭詛咒?妹妹我要是有哥哥這根東西,不知會有多少女人為我們吳家傳宗接代,我們吳家就會徹底擺脫九代單傳的命運。”
吳種不說話,只是幸福的看著他的妹妹。吳鸞忽然換了欣慰的口氣說:“這也好,如果懷上男丁,待公子殿下做了皇帝,我們的兒子就是太子了,等他長大成人做了皇帝後,這天下不就是咱們吳家的嗎?”
吳種開口說話了,“如果懷的是女兒呢?”
“是女兒的話,我們不會接著生嗎?你傻呀!”
妹妹吳鸞接口道。
吳種忽然笑了起來,妹妹吳鸞問他笑什麼?吳種說道:“我都懷疑我們的父母親是不是生錯我們兩個了,其實你應該是男孩,而我應該是女孩子的,現在是徹底弄反了。”
“可不是嗎?這根雞把兒長少在哥哥的身上的確是浪費了,如果妹妹擁有這根東西絕對咱們老吳家更加興旺發達的,嗨!可惜妹妹我只有洞,只有被你們男人插的份。”
妹妹吳鸞無奈的嘆口氣。
“這倒未必嘛!哥哥我可沒有妹妹勾誘男人的智慧,如果妹妹不是女人,又怎能利用公子殿下,將我們的孩子以後扶上皇帝寶座。”
吳種提醒他的妹妹,吳鸞聽後高興的又捏了捏她老吳家的種根子,道:“我們兄妹倆齊心,其利斷金,我們只要互相保守這個秘密,這大秦帝國的天下必定是我們兄妹倆的。哥哥以後一定要配合好妹妹我,好好服伺公子殿下,盡量多得到他的信任和寵愛,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吳種點頭稱是,但又有些無奈的說:“自從那次跟妹妹一起服伺公子殿下後,單獨的時候殿下一直在躲著我哩,我該怎麼辦耶?”
妹妹拍了下他哥哥的腦袋,說道:“你死腦筋呀!明知殿下不喜男色,你還往那方面想。殿下只是喜歡哥哥的音樂才能,哥哥今後多在這些方面來取悅殿下就行了,至於床第之樂的事,就交給妹妹我吧!”
“好了嘛!我聽妹妹的,但妹妹一定要答應我,一旦我們兄妹倆得勢了,妹妹一定要為我物色最好的男人喲!”
吳種向他妹妹撒嬌道。
吳鸞抓住她吳家的種根子道:“妹妹是可以答應哥哥的,但這根東西必須只插妹妹的那裡,如果你插其他男人的後眼,以後就不准你插妹妹的那裡了,你明不明白?妹妹可不許那些男人的髒東西進入妹妹的體內。”
吳種負痛道:“人家曉得了嘛,妹妹快放手,我那裡好痛!我向妹妹發誓,以後我找到了心愛的男人,只會讓他插我的後眼,這總行了啵?”
吳鸞倒相信她哥哥的話,她哥哥就喜歡找男人干那事,做那事的時候,哥哥總喜歡扮女人的。兄妹倆在一起做那種事的時候,由於她沒有那根東西,所以只好用她哥哥的這根東西做,做的時候她多扮演的是男人,她哥哥則扮演的是女人。各位可能有些疑惑了?這怎麼做?!還不簡單?雖然姿式不太能改變男女角色,但在情感表達上,以及其它方面可以角色互換。
徐龍像偷聽到這對孿生兄妹倆的陰謀,很是震驚!扶蘇是一個多麼好的人,可是這世道就是這樣,你越是好人,別人總會利用你,算計你,欺負你,甚至是謀害你!誰要你這麼善良呢?
徐龍像決定要將此事告訴扶蘇,否則扶蘇虧大了!自己戴綠帽子不說,以後他們家幾十代祖輩創下的基業可要斷送給別家了。
當找到扶蘇時,正好他喝完酒出來,臉上帶有些醉意。徐龍像請他的隨從暫時離開,然後單獨將此事告訴了扶蘇,他居然不相信,後來徐龍像將他帶到這對孿生兄妹倆約合之地,用事實來證明。
恰好兄妹倆正說著嘲笑他扶蘇的話,那言語和男女間猥褻的舉動,徹底讓他相信了徐龍像的話。徐龍像還以為扶蘇會衝進去收拾這對狗男女,但他失望了!扶蘇只是嘆了口氣,默默的轉過身去,自行離開。徐龍像問他如何能忍下這口氣?他搖頭無奈說道:“知道又能怎樣?殺了他們只會多增加罪孽,明日找個理由遣返他們兄妹倆就是了,何必要殺了他們呢?”
徐龍像似乎明白了歷史安排給扶蘇的命運,他太仁慈,心眼太實誠了!不是胡亥騙殺他,就會有其他人害他,他不是做君主的料。如果他要做皇帝,就必須得找能干而又忠心於他的人,現今這個世界也許只有他徐龍像跟蒙恬將軍最為合適。
徐龍像找到了蒙恬,將此事告訴於他,請他想法子決斷。蒙恬是軍人出身,不像徐龍像和扶蘇似的書生氣十足,他當場決定找機會宰殺這對無恥又富有野心的孿生兄妹。將這些事交給蒙恬,徐龍像是十分放心的。蒙恬家三代忠良,對大秦帝國的忠誠是沒得說的,這種危害社稷的事,蒙恬不會不管的。
終於要離開了,扶蘇和蒙恬依依不舍,他們贈送給徐龍像很多很貴重的禮物。扶蘇除了送精美的宮廷工藝品之外,還將他私人用的玉印和隨身佩玉送給了徐龍像,不僅如此,還將他父皇賜給他的,據說曾是一位武功高強的刺客用的,一把鋒利無比的魚腸短劍,做為防身之物贈予了徐龍像。蒙恬是個清官,他沒有什麼好送的,只能將他隨身帶的佩劍做了禮物,徐龍像開玩笑似的說他腰上佩的玉佩非常好看,蒙恬想都沒想就將它拿出來送給了徐龍像,說這是他以前用的虎符玉佩,現在沒有用了,只做為佩飾好看,徐龍像喜歡盡管拿去好了。
徐龍像踏上駿馬,環顧在此奮鬥過的這遼闊大草原,就在這長城腳下,跟他的朋友們以及愛戴他的老百姓和兵士們,揮淚告別!
離別是傷感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在一個地方待的太久時候,很膩味!可一旦將要離開,長久時間積累起來的感情因素突然間噴薄而出,那裡的一切事物都感覺依依不舍。
徐龍像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到這個地方純屬緣份,緣份盡了,該走的還是要走。
扶蘇和蒙恬是騎著馬,送徐龍像到十裡之外,三人邊走邊談。在路上,徐龍像將他身上所剩的二顆玻璃彩珠,送與二人,做為分別紀念之物。起初二人不敢接受如些貴重的禮物,扶蘇在皇宮裡呆久了,知道這顆玻璃彩珠連皇宮都不曾有過,定是極為貴重之物。後來經不起徐龍像誠意相送,二人只得感動的雙雙收下,灑淚而別!歸心似箭的徐龍像無心欣賞沿途的美景,只顧著快馬加鞭的往前趕路,千裡之路只用了不到五天的功夫,就從邊塞之地回到了中原。他騎著馬回到他的山莊,一年的光景,他的山莊比以前更加的郁郁蔥蔥,充滿詩情畫意,富貴之勢更盛從前,看來文衝替他經營的產業很是不錯,功勞不小。
他帶馬來到門前,將韁繩捆在一棵樹上,然後正准備跨門檻進去,卻被從門裡閃出的人阻攔下來,這個人顯然是新請來的家僕。他不認識徐龍像,有些傲氣的說道:“來者何人?這裡是隨便進來的嗎?你得求大爺替你通傳才行,你想找哪位?”
徐龍像又好氣又好笑,新來的家僕竟然不認識這裡主人,不過瞧他這種瞧不起人的架勢,徐龍像反而有種快慰,這證明他現在家大業大,連他的僕人都覺得高人一等。真是一人得道,雞犬跟著升天。
這個僕人當聽到他要找文管家,不屑一顧的說:“我們主人很久不在家,現在都由文管家主事,他很忙的,所有裡裡外外的事都由他打理,你要找他估計很難。”
徐龍像笑了笑,從袍內取出他的印章交與這個僕人,讓他轉交給文衝,自己在門外等候。這個僕人起先不太願意,徐龍像知道沒錢請不動他,於是拿出了一小吊錢來遞了過去,這個僕人果然有了動力,態度客氣起來,請徐龍像在外面稍為等候,他去去就來。
不多大功夫,就見文衝急衝衝的往門外趕來,他一見到徐龍像,欣喜的三步並做二步,跑到跟前來,高興的給徐龍像下跪,直呼:“主人終於回來,甚為是好!”
跟在文衝後面的這個僕人頓時傻眼了,自己最懼怕的文管家竟然給被自己擋在門外的人下跪,當他聽到文管家直呼這個人為主人時,反應倒挺快的他,趕緊跟著下跪,連說自己有眼無珠,怠慢了主人。徐龍像並沒有責怪這個僕人,只是交待他以後眼睛放亮點,對來訪的客人要彬彬有禮,不能再瞧不起人了。這個僕人連忙稱是。
來到客廳中,文衝跟徐龍像敘了敘離別之情。從他口裡,徐龍像才知道當初大家都以為他被北濟侯迫害跳崖死了,連葬禮都為他舉行過了,若不是半年前的一封書信,文衝才知道徐龍像並沒有死。
徐龍像現在最想打聽的是他未婚妻們的消息,當他向文衝問起時,文衝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說得不太清楚。徐龍像感覺不妙,以為他的未婚妻們都不在人世了,急催文衝趕快說清楚。文衝見瞞不過徐龍像,無奈的說出原因。原來當初大家都認為徐龍像被北濟侯害死了,大家傷心不已,眾位女俠為他守靈三個月後,玉家姐妹說要信守承諾,要嫁給替他們報師仇的二位英雄,就離開此地了,現在是下落不明。至於莊容珠、莊容真和趙嫣兒,文衝聽莊容珠道:她要帶女兒回越女派執掌政務,以後少到外面走動,領著女兒專心管理派務。而莊容真除了行醫,則專心修道,不涉人世間的雜事。
徐龍像聽到文衝的話,只覺得天旋地轉,天啦!短短不到一年時光,這世界變化太大了!他的未婚妻們竟然離他而去,有的從此獨善其身,清心寡欲,不再談男女之事。而有的則是嫁給了別人,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變成了別人的老婆,那滋味比死了都難受。
以前,玉家姐妹曾跟自己的兩位師父有婚約,是他徐龍像名義上的師母。自從於他後,想盡辦法想跟他永遠在一起!莊容珠當時也願意出面相助,但人算不如天算,那一場意外,使他跟玉家姐妹永遠的有緣無份了,真是天意弄人!文衝看到主人臉色蒼白,知道不妙,連忙上前勸慰,要他主人挺住,安慰他這世界女人多的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憑主人的身份地位要找什麼女人不成?這時麥香走了進來,她是聽到僕人的稟告才知徐龍像回來的。當徐龍像看見麥香,見她是挺著大肚子來的,知道她跟文衝快要為人父母了,強忍著傷心淚,勉強擠出笑容,恭喜祝福他們夫妻二人。麥香施禮答謝,說已備好酒菜,請徐龍像入席。文衝見此,連忙扶起徐龍像,說今天好好陪他喝酒,今天不醉不歸,想用酒暫時讓徐龍像忘卻痛苦。
酒席上徐龍像拚命的喝酒,一盞盞的往嘴裡猛灌,麥香安排的歌舞助興,根本無心觀看。文衝知道他主人的痛苦,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勸慰著他。俗話說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處在心煩意亂,痛苦之中的徐龍像,這回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這倒好!省卻了今晚的不眠痛苦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