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商品
“賺多少錢？”徐艷頓了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她轉頭看了我一眼，笑著拍拍手掌下的方向盤：“這個車子，一百多萬，金主送我的。”
“送的？”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一百多萬！說送就送？
我沒在說話，心裡盤算著，這錢這麼好賺，我好好做段時間，拿了錢自己出來想干什麼不行。
一路上，徐艷也沒跟我說多少話，只是告訴我，等會到了地方，會有人專門負責帶我，我只需要聽那個人的安排就行了。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打電話找她。
我點頭應下，沒過多久，她把車子停下。轉頭認真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小濤，做這行的，吃的是青春飯。既然想好了要做，就把心裡那點亂七八糟的東西放下，好好賺錢！賺夠錢，你才有說話的本錢。”
見她這樣，我也嚴肅了起來，鄭重的點點頭：“姐，我知道了。”
已經踏出第一步了，後面的事情，我也清楚大概會發生什麼。
她帶著我來到會所裡面，七拐八拐的走進一間寬敞的房間裡：“你在這休息會，我出去下。”
說完，她摸出手機就離開了。
房間裡也沒有做的地方，我只能傻站著打量房間。沒多久，房間沒再次被打開，但這次進來的並不是徐艷，而是個陌生的漂亮女人。
她身上穿這件深V的緊身裙，火辣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腰間縷空的地方，還可以看見她完美的馬甲線。
尤物！
我對她的第一印像就是這個，而後面跟進來的那個男人，上半身只穿了件工字背心，健壯的肌肉線條高高隆起，臉長得不美，但整體看上去像是那種小說裡的霸道總裁。
女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通後，說道：“我叫尤莉，你可以叫我莉姐。從現在開始，你所有的一切都要聽我的。”
“哦。”我愣愣的點頭，想著她應該就是徐艷口中的培訓和帶我的人。
“嗤……”尤莉看著我忽然笑了，揚手捏了捏我的臉打趣道：“你該不會還沒成年吧？”
“成年了。”我忙回道。
我長相看起來很閑小，二十多了出去還經常被誤認為沒成年。
她沒再說話，單手橫在胸前，另只手撐在嘴邊，手指輕輕撫摸著下唇，圍著我轉圈。
這種，被觀賞的感覺，讓我渾身都不自在，身體不由緊繃了起來。
她忽然伸手，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還捏了兩把。嚇得我匆忙躲開，雙手捂著屁股警惕的盯著她：“你干嘛！”
“別介意，我只是試試手感。”她解釋了一句，揶揄的看著我：“這麼緊張？小家伙，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這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地盯著地面不敢看她。
她似乎覺得這事很有意思，咯咯笑了好久才停下。
“好了，玩笑到此為止。現在，站好，抬頭看著我。”
她收斂了笑意，不知道從哪弄了只筆，挑著我的下巴讓我抬頭：“張嘴。”
“啊？”我一愣，沒明白她要干嘛。
“張嘴。”她再次重復道。
我聽話的張開嘴巴，她卻很不滿意的皺起眉頭，直接伸手捏住我的下顎，強迫性的扯住我的嘴角，讓我露出牙齒。
她左右看了下，放開我，低頭在本子上寫寫記記的。
這讓我忽然想到老家集市上買賣牲口的人，都會掰開牲口的嘴，讓買家看牙。
憋屈。這會心裡只剩下憋屈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更憋屈的還在後面。
尤莉放下筆之後，雙手抱胸微揚起下顎盯著我：“把褲子脫了。”
“啥？”
我驚呼，雙手下意識抓住腰帶。
“怎麼？”尤莉皺眉看著我，神色有些不悅：“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沒忘。”我低聲說道。
只是就算沒忘，讓我在兩個陌生人面前脫褲子，我也做不到啊。
尤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冷哼道：“做這行，你這個人，不過是個商品而已。商品，只有被人挑選，無論客人在挑選中，要怎麼檢查，你都得受著。我現在不過是讓你脫個褲子，你就不願意了？”
我暗自咬了咬牙，抓著腰帶的手松了點，但還是沒有勇氣脫下來。
“快點。不行就滾蛋。”尤莉不耐的催促著。
我閉上眼睛深吸口氣，飛快的將腰帶解開，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腿彎上，挑釁的看著尤莉。
不是想看嗎，給你看能怎麼樣，又不會掉塊肉！
尤莉見此，眼裡閃過絲笑意，在我面前蹲下，冰涼的小手抓住我的本錢輕輕撥動著。
這讓我身體一僵，某處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還沒等我說什麼，尤莉就從身後的男人手裡接過一把尺子，貼在我身上仔細測量。
“本錢倒是不小。”她在本子上記了下東西後，起身望著我：“有過女人嗎？”
“沒有。”我搖頭說道，臉上跟火燒似的，只想著趕緊結束。
但是尤莉似乎並不願意放過我，讓我把衣服脫了，看我身上的肌肉。她手裡那把尺子，幾乎把我身上量了個邊。
當我都快打退堂鼓的時候，尤莉才結束，她起身低著頭在本子上記著什麼：“你在這等著，一會會有人帶你去培訓。”
怎麼還要接受培訓？
我有點茫然的看向尤莉，剛才所做的那些，不是培訓嗎？
然而尤莉並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收好東西，直接轉身離開。我沒辦法，穿好衣服就安靜的待在房間裡面等著。好在沒過多久，門就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是個肌肉發達的男人，他盯著我打量了一通：“你就是新來的？”
“恩。”我趕緊點了點頭。
見此，他看我的神色帶上了些玩味，甚至還有一絲的……期待：“那跟我走吧。”
我沉默的跟在他身後，滿腦子都是他那一抹期待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我下意識就沒把那個眼神當成善意的，這也讓我對未知的培訓充滿忐忑。
跟著他左拐右拐的，才來到一扇古樸的鐵門前：“我就不陪你進去了。”
面對這樣一個門，我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但那個人就站在我身後，似乎是擔心我不進去般，我只好硬著頭皮推門進去。
房間裡光線很暗，正對著門的位置，擺這個深色的沙發，上面坐著個很美的女人，眼睛像狐狸，狹長卻魅的無語言表。
但那張精致的臉上，表情冷得可以凍死人。
她勁爆的身材被皮衣皮褲緊緊包裹著，凹凸有致的線條暴漏無意。尤其是她手裡還握著個皮鞭。
紅唇皮鞭高跟鞋，我瞬間聯想到了一個詞：女王。
“你叫什麼？”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皮鞭詢問道。
“程天。”我忙回道。
在她面前，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奴隸，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程天？”她垂下眼簾，起身走向我，細細咀嚼著我的名字。
她圍著我轉了兩圈，像是點評貨物般，點了點頭：“恩，看起來底子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表裡如一了。”
我疑惑的看著她，一時沒太懂她的意思：“恩？”
她沒理我，踩著十四公分的高跟鞋走到牆角的櫃子裡，打開掃了眼，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項圈，外面還帶著銀色的釘子，想貓捉老鼠裡面，那條蠢狗帶的項圈。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快步來到我面前，揚手將項圈套在我脖子上。
“你這是干嘛。”我往後退了一步，連帶著她踉蹌的撲到懷裡。她胸前的柔軟抵在我胸口，剛退下去的躁動瞬間又起來了。
“別動！”她站穩之後，揚手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時有些懵，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狗項圈已經牢牢的套在我脖子上。
我一手揉著胳膊上被抽的紅痕，一手扯著項圈，退後兩步不悅的盯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喜歡？”她皺了皺眉頭，狹長的眼睛懶懶的望著我：“狗奴，就要有狗奴的樣子，跪下。”
啥玩意？狗奴？
雖然沒有接觸過這種調調的性，但身為一個男人，片看得不少，自然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我不跪！”我梗著脖子瞪著她，心裡思索著要不就算了吧。
如果培訓指的是這個，這種程度，我的確接受無能。想著，我轉身准備離開。但是剛轉過去，後面就傳來破風聲，緊接著我背上就受了一鞭子。
火辣辣的疼。
“媽的！”我咬著牙，警惕的後退兩步，盯著面前女人手裡的鞭子：“你他媽到底要干嘛。”
“為什麼不笑？”女人冷冷的盯著我，紅艷的唇角也掛著絲冷意。
媽的！
我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我為什麼要笑！”
進這個房間，我就被抽了兩鞭子，雖說沒有皮開肉綻，但又疼又癢的味道著實不好受。這種情況下，還讓我笑？
我笑的出來，才有鬼！
“我要看你笑。”女人像是魔怔了般，手裡的鞭子飛快抽打在我身上：“笑！”
“我笑你麻痹！”我疼的嘶啞咧嘴，又不敢用手去擋鞭子，只能盡可能的閃躲著飛來的鞭子：“瘋女人你夠了吧！”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沉默的盯著我。好不容易有喘氣的機會，本來應該松口氣的，可我接觸到她的目光，只覺得後背一陣冷意。
“你不舒服？”她沉聲問道。
“舒服？”我有點生氣，只覺得眼前這女人心裡有問題：“你讓我抽你，看你舒不舒服！”
女人走到我面前，用皮鞭手柄頂著我的下顎，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渴望被我打，享受身體疼痛的刺激感，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