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你就放心好了
“嗯,我會讓人把禮服送到公司的,你可以離開了。”陸銘修儼然一副准備趕人的架勢。
白錦眠眉頭微皺,給她准備禮服?做什麼?
她難道不是在後台看著他們化妝的嗎?穿禮服的話,行動起來是很不方便的。、
“怎麼了?有疑問?”陸銘修見白錦眠怔在原地,不由得開口道。
這人看起來不像是聽不懂話的,怎麼站在這裡晃神了好幾次。
“我穿禮服會行動不便的,而且,若是二爺有什麼安排的話,可以先跟我說,我也可以自己准備的。”白錦眠仔細想了想,大佬的想法大概是他們這種常人想像不到的。
所以應該有陸銘修說出這種話的原因吧。
不過,既然如此,那她還是不要讓陸銘修破費,她櫃子裡還有幾件禮服,應該能夠派上用場,實在不行,還有單依依呢。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要穿什麼?”陸銘修答非所問,一句話就又給白錦眠弄懵了。
這陸銘修穿什麼,她怎麼會知道,難不成還想著讓她給他做造型?
這人怕不是有毒吧,明明她不是服裝設計師,也不是造型師的。
“二爺,你能把話說明白一些麼?我沒有聽懂。”白錦眠如實說著。
瞧著陸銘修眼底的笑意,白錦眠覺得自己的智商似乎被羞辱了。
“你回去吧,有什麼安排我再給你打電話。”陸銘修沒有解釋,他向來都是很少解釋的。
白錦眠一頭霧水的出了總裁辦公室,回到了公司之後,就開始著手讓人去准備了。
Tommy把白錦眠交到了辦公室,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著實是有些想不通。
白錦眠已經不止一次找上陸銘修了,而且他的條件freedom並不能夠答應,可怎麼的就突然之間讓他們去給舞台演員化妝?
“我覺得他應該是想要看看我們公司的水平吧。”白錦眠左思右想,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
“可是,我們公司的銷售表,他不是一眼都沒有看麼,我們是賣彩妝的,又不是專門的化妝團隊。”Tommy還是有些不太能夠理解。
白錦眠聳了聳肩,“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狀態,還有商量的余地嗎?陸銘修能夠答應投資才是關鍵。而且原料那邊,我已經安排人過去了,或許能夠高價再買回來。”
“可是,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們就損失了不少錢,這裡面的成本可是要考慮好的。不然,就算我們達到了總部規定的銷售額度,也要有一筆資金需要支付。可你也知道,公司現在哪裡有這個錢?”Tommy說著,愁眉不展,隨手拿起了煙。
白錦眠自然是知道的,原本之前預售的那些蜜粉就已經是除去成本的最低價了,現在若是還要再高價買回來原料的話,那就真的是一點錢都沒賺,賣的越多,虧的也就越多。
“可就算是賠錢,也不能讓人們覺得我們是騙人的。我會去說服陸銘修多投錢的。”白錦眠想著,等今天晚上舞蹈比賽結束之後,她還要再去找陸銘修談談具體的價格。
“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信譽比賠錢要嚴重多了。”
白錦眠隨後就打給了白子蘇,想著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很早回去,就讓她早點睡。
而白子蘇知道最近白錦眠因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只是說了幾句讓她注意安全的話,就掛了電話。
等到下午的時候,白錦眠就收到了陸銘修准備的禮服。
白錦眠打開禮盒,雙手將裡面的衣服拿了出來,仔細一看,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腦海中猛地閃過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畫面,她唯一的一次流產,她就是穿的這件衣服,從高高的空中摔了下來。
白錦眠雙手緊緊的捏著衣服,陸銘修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會拿這件衣服給她?
可現在不是白錦眠感時傷懷的時候,難道是陸銘修知道了什麼,還是單純地想要看她穿這件衣服。
白錦眠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將衣服拿好,跟著工作組的車隊,一起去了遼城電視台的演播廳。
到了之後,發現只有工作人員在,白錦眠找到了現場導演,確定了舞蹈演員們的化妝室之後,就帶著人過去了。
此時已經有伴舞人員在了,白錦眠就讓他們先化了,距離正是開始還有好幾個消失的時間。
白錦眠環顧四周,覺得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就到處走走。
只是五年的時間過去了,電視台的欄目換了一批又一批,但各個房間還是那麼的熟悉。
白錦眠在走廊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在某個轉角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話。
而且這聲音很是耳熟。
“我已經跟導演打好招呼了,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嗎?沫兒姐,我還是有些緊張。”
“你緊張什麼?冠軍非你莫屬,我還指著你這次火了之後,好好栽培你呢。只要是你能順利的表演完,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
“好的,謝謝沫兒姐。”
“你快去化妝吧,現在時間還來得及,讓化妝師好好給你化個妝,不然等一會兒大家都來了,到時候就時間很緊了。”
“那我這就去。”
白錦眠眉頭緊皺,是紀沫兒,原來五年過去了,她現在真的是變本加厲了,竟然還私下裡弄這些惡心的事情。
白錦眠聽到他們朝著這邊走過來的聲音,忙不迭的想要走,她還是不要摻和這種事情的好,免得弄出什麼亂子。
白錦眠轉身不小心踢到了旁邊的垃圾桶,“砰”的一聲,格外的響。
“誰在那裡?”紀沫兒的聲音瞬間從身後響了起來。
白錦眠眉頭緊皺,算了,既然躲不掉,就當路過好了,什麼也沒有聽到。
就在白錦眠已經准備回頭迎戰的時候,手腕被一股大力拽了一下,整個人朝著左邊跌了過去。
眼前一黑,只感覺一股溫熱傾向自己,是好聞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白錦眠剛要掙脫,就聽到紀沫兒啐了一聲,帶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