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住酒店
“你什麼意思?玩囚禁嗎?”溫洛坐在床上,語氣異常冷漠的問。
他看似心痛的看了溫洛一眼,然後坐到了她的身邊。
只是他剛坐到她的身旁,她便又往一邊移了些。
“洛洛,你為什麼會這樣說呢?我都是因為愛你,不想讓你離開我才這麼做的。你這樣說,我會很心痛的。”
溫洛卻忍不住一聲冷笑。
愛?
如果他真的愛她的話,他會不考慮她的感受,這樣對她嗎?
還有在機場時對許藝的態度,已經回家後,拿她的手機拉黑賀斯銘。
這一切的一切,他如果愛她,就不會做出。
“宮煬,我都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溫洛皺了皺眉,無奈的問。
宮煬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質問。
“未婚妻?你真的拿自己當我的未婚妻嗎?如果你真的拿自己當我的未婚妻,我不要求你盡一個未婚妻的職責。我只想你能離別的男人遠些。你知不知道每當我看到你在賀斯銘的身邊時,我雖然有時裝作不在乎,但是我的心有多痛?為什麼你對賀斯銘跟對別人不一樣?”
“可是......”
”那你跟我保證,你說你永遠不會愛上賀斯銘。從此和他斷絕關系,再不來往。“宮煬的眼眶有些紅。
看著溫洛沒答話,宮煬再說一遍:“你說啊!”
“我......”
溫洛卻說不出話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實在說不出口。
她好像確實有時莫名其妙的就與賀斯銘待在了一起,而且大多時候,她對他也是不反感的。
難道她真的對他有些感覺?
宮煬便氣憤的離開了,離開之後,又將門給鎖上了。
難道,她真的要被他關在這裡,什麼也不干?
夜晚,溫洛翻出回收站,被宮煬刪掉的許藝的電話號碼。
現在也只有他能幫她了。
電話被接通後,溫洛便聽到對面一陣的吵。
他說什麼她都聽不清楚,同時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說話,他也一定聽不清。
過了一分鐘,他換了個安靜的地。
“怎麼了?找我有事嗎?難道半夜來關心我?”許藝問。
“你在干嘛?”溫洛好奇的問。
許藝開心答:“我在蹦迪啊,怎麼樣?要不要過來一起玩啊?”
比起待在這裡,溫洛反倒更想待在酒吧了。
“我也想跟你出去玩。只不過,你得先救我了。”溫洛無奈道。
溫洛將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之後,許藝本就不喜歡宮煬,現在直罵他喪心病狂。
溫洛連忙阻止他:“好了好了,你先別糾結這些了,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救我出去啊?”
“當然沒問題。”許藝爽快的答道。
還好溫洛的房間只是二樓,而且樓層也不高,隨便搬個東西放一下應該就可以下去。
或者一些練過的人甚至可以直接下去。但是溫洛是一個珍惜健康的人,還是等許藝救她吧。
許藝的效率還不錯,很快就趕了過來,偷偷溜進了院子裡,將她救了出來。
“是不是要特別感謝我?”許藝很想得到誇贊。
“我們現在還沒出去呢!”溫洛提醒。
“好好好,先出去。”
出了院子,坐到許藝的車裡,溫洛這才覺得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現在的宮煬之於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存在。
“不誇誇我嗎?”許藝傷心道。
溫洛用沒有靈魂的聲音誇贊:“好,謝謝你,你最棒了。”
許藝這才滿足了,將她帶去剛剛她在的酒吧繼續happy。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蹦迪啊?”許藝大聲道。
酒吧裡的歌聲實在太吵,如果不大聲的話根本聽不到。
溫洛同樣大聲的回應,同時還做擺擺手的動作。
“不用了,你玩就好了,我在這邊坐一會兒。”
溫洛點了點頭,又說了什麼,溫洛聽不太清了,便見他走了過去。
溫洛也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默默的坐下,心裡想著事情。
只是剛坐下沒多久,便有一個老男人端著酒杯向她走來了。
“小姐,你真好看,方便和我喝一杯嗎?”那老男人看起來應該是可以當大伯的人了,他油光滿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溫洛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便不想招惹他,只想把他打發走。
“抱歉,我不能喝酒,你還是找別人吧。”溫洛的語氣格外清冷淡漠。
男人靠近了些,他身上的酒味便撲面而來,讓溫洛很不舒服。
“什麼不能喝酒?這些都是騙人的,我不管,反正你就得給我喝!”
溫洛見這男人不好對付,便想找許藝的身影。但是在那邊蹦迪的人太多了,許藝早就不見了。
“你走開,說了不能喝,你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溫洛的語氣強硬,想嚇走他,可這好像對他並沒有什麼用。
“喝一點嘛?聽話。”那男人越靠越近,眼看就要抱住她了,卻猛然被一腳踢倒。
溫洛驚慌的看了看,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卻是賀斯銘,而那男人被踢倒在地。
似乎是一腳不過癮,賀斯銘又將他拎起來,一陣痛打。
打著,那男人嘴裡還威脅著,但是這卻對賀斯銘沒一點用。
直到他打的有些累了,這才肯放過他。
許藝想著來看看溫洛時,看見的便是這樣血腥暴露的一幕。
因為這種酒吧裡一般是比較亂的,很多時候都有有權有勢的人,所以即使發生了什麼,他們也是不敢多管的。
他簡直驚呆了,這個男人打人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霸氣。
“走。”賀斯銘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生氣,他直接便拽著溫洛離開了這裡。
走出酒吧之後,賀斯銘才生氣的質問:“為什麼會到酒吧裡?為什麼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如果我不出現,真的出了意外怎麼辦?”
此刻他的臉都要黑成一團了。
知道賀斯銘也是為自己好,關心自己,溫洛便解釋:“都是意外。”
“意外,要是真的出了意外,那可怎麼辦?”賀斯銘依然黑著一張臉,就連聲音都變得冷漠冰寒。
“好了,不要生氣了,你不是來了嗎?”溫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
“這麼晚了,訂個酒店?”賀斯銘詢問。
溫洛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住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