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中毒
賀斯銘突然的邀請,讓溫洛一時之間有些懵,還是常寧在旁邊故意用手提醒她,她才反應過來。
她看到附近周圍的人好像都是男女配對在一起,就連宮煬也被之前那個叫茜茜的女孩牽絆住了。
伴隨著音樂聲,賀斯銘牽著她的手走進了舞池,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則牽著她做那些花樣繁復,優美氣質的舞蹈動作。
“你剛才去哪了。”賀斯銘問道,“我找了你半天。”
“我和常寧去花園走了走。”
“嗯。”賀斯銘回應了一聲,沒繼續問下去。
溫洛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雖然算不上精通,但是最起碼的基本動作還可以,再加上她身段條件好,在賀斯銘的牽引下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本身蓬蓬裙擺的設計,讓她在轉圈時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花,自信而美麗。
另一邊,宮煬也在和茜茜跳舞。
溫洛吵完架離開後,茜茜就看到不遠處宮煬在和她的父親聊天,她立刻跑到跟前,大大方方地邀請宮煬跳舞。
當著茜茜父親的面,宮煬也不好推脫,就答應了。
本來他打算和茜茜跳完舞之後,他就去找溫洛的,卻不曾想看到了溫洛正和賀斯銘跳舞,醋意翻滾的他,眼睛緊緊盯著他們,監視著兩人。
他看到賀斯銘和溫洛在一起,一邊跳舞一邊還有說有笑,心裡更像是貓爪般在撓,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茜茜見宮煬明明是在和自己跳舞,眼睛卻始終看著溫洛,心裡極為妒忌,故意挑起話題想吸引他注意力。
“聽說,宮總最近和我爸有生意上的往來?”
“嗯,打算和茜茜小姐的父親合作一次國際上的生意。”宮煬簡單地答道。
茜茜故意吹捧他:“想不到宮總年紀輕輕,就這麼有作為,已經開始做國際生意了。”
“哪有,茜茜小姐謬贊了。”
“應該說是宮總你太謙虛了。”
宮煬揚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他現在是真的不想陪這個大小姐在這裡沒話找話說,但她的父親是自己的一個客戶,也不能不給她面子,畢竟誰都不想在商場上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音樂結束之後,之前跳舞的人紛紛向舞伴行禮退場,有些人則打算跟著下一首音樂繼續跳舞。
“還要和我接著跳一支舞嗎?”賀斯銘詢問著溫洛,他擔心這支舞跳完之後,她就會被宮煬搶走,所以打算繼續邀請她。
“不了,今天腳上穿的高跟鞋似乎不太合腳,我不想繼續跳了。”她拒絕了他。
賀斯銘只能無奈作罷。
溫洛從舞池中出來,想去尋找一下工作人員,看看能不能找到創可貼。
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太高太細,剛才在跳舞的時候,鞋跟後面一直磨著自己的腳後跟,感覺恐怕已經磨出血泡了。
她一邊走,一邊覺得自己的頭很暈,身上似乎也有些忽冷忽熱的感覺。
路過泳池邊,她走路太急,一下子沒穩住重心,整個人直接栽進游泳池裡。
“救命……救命……”
裙子吸進大量泳池裡的水,變得異常沉重,就算溫洛會游泳,現在也因為裙子的重量將她死命地往水裡拖拽著。
就在她快要沒有力氣掙扎的時候,她隱約看見岸上有人好像一頭扎進水裡,向她這裡游來。
在她整個頭都將埋進水裡的瞬間,把她托舉出水面。
上了岸的溫洛,不停地大口喘氣,剛才在水裡差點沒把她憋死。
等到她清醒過來之後,她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向救她的人道謝。
她看見自己身邊那個救她的小伙子,渾身也和她一樣濕透了,“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沒事,舉手之勞。”小伙子笑著說,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長得很俊秀,一身白色西服,看樣子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而且能參加這種酒會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來,我扶你起來。”小伙子走過去,打算拉溫洛起來。
溫洛站起來之後,渾身疲軟直接靠在小伙子身上。
“我說這位小姐,我雖然救了你,可你也不用以身相許啊!你可是連我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小伙子玩笑著說道。
“你別亂想,我只是身體不舒服。”溫洛解釋道,“我叫溫洛,你叫什麼?”
“我叫許藝。”
“溫洛。”
就在這個時候,賀斯銘突然過來,他見到溫洛渾身濕透,靠在男人懷裡,以為她被人欺負了,立刻上前給了許藝一拳。
“賀斯銘,你干什麼?”溫洛強忍身體不適,阻止他繼續打人。
“他欺負你,我當然打他!”
“他沒有欺負我,他……”
溫洛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暈了過去。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裡了。
她現在全身酸痛,頭一直嗡嗡作響,身上的感覺也很奇怪,冷熱交替,一會兒像走進了撒哈拉沙漠,熱得讓人心煩,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北極地,冷的人直哆嗦。
賀斯銘此刻正在病房外和醫生交流。
“醫生,她究竟怎麼了?”
“她中毒了,是一種很罕見的神經毒素,病人中毒之後,她的身體會處於全身酸痛狀態,大腦神經也會不受控制的出現一些幻覺。”
“她怎麼會中毒呢?”賀斯銘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病毒什麼時候進入溫洛體內的,“那醫生,現在應該怎麼辦?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嗎?”
“國內目前沒有辦法治療這種毒素,恐怕你要帶著病人去美國。”
賀斯銘沉默不語,想不到國內居然沒有辦法治療這種病,看來這種毒素的來源沒有那麼簡單。
“好的,醫生,我這就聯系人帶她去美國。”
“我看不必了。”
宮煬突然帶著人出現在溫洛的病房外,他直接走到賀斯銘跟前,說道:“有勞賀總,將洛洛送來醫院,住院費回頭我會打到賀總賬戶上的,至於帶洛洛去美國治療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畢竟我才是他的未婚夫。”
賀斯銘聽到宮煬這樣說,心裡像壓著什麼東西,難受地要命,可他也反駁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宮煬光明正大地進到溫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