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微弱的希望
殺人魔不可置信的掙扎著,他明明沒有從監控上看到人,怎麼會?
警察連忙又將溫洛,賀斯銘與宮煬解開。
溫洛的眼眶發紅,她擔心的問:“你們沒事吧?”
賀斯銘的嘴角流下血跡,卻勾了勾唇,對溫洛笑了笑,雖然臉上有著傷,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
溫洛臉一紅,不再看賀斯銘。
警察連忙將他們幾人送往了醫院,賀斯銘與宮煬都傷的不輕。尤其是賀斯銘,剛剛還挑釁殺人魔,傷勢更是嚴重。
對於他們,溫洛都是覺得太過虧欠。不管他們之前有什麼恩怨,但是他們也都為她同殺人魔對抗,還受了嚴重的傷。
於是,溫洛便一直在醫院裡照顧他們,直到他們好了為止。索性他們受的都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及到髒腑,所以也並無大礙。只休養了十幾天就好了。
一天,溫洛去找過宮煬,剛從宮煬那裡離開,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但那人卻攔住了她。
那男人正是鐘赫軒。
“等一下,小姐,我和你是不是認識?”鐘赫軒指了指自己,說道。
溫洛尷尬的退後了兩步,勉強友善地笑了笑,快速的在腦袋中回憶,卻並沒有搜尋到有用的信息。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至少現在不認識你。”
鐘赫軒卻皺了皺眉,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樣:“怎麼可能?我們之前很熟的,你不可能不認識我。”
溫洛仔細的看了看那男人的模樣,又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也是,她之前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也許以前認識。
“抱歉,之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所以可能我們之前認識,但是現在我實在不記得了。”
鐘赫軒眉頭皺起,聽溫洛的口氣,怎麼搞得她像失憶了一樣。
不過她的容貌變化如此之大,說不定真的是失憶了,他試探著問道:“那小姐,你是失憶了嗎?”
溫洛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溫洛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今天還很忙。”
說完,看那男人沒什麼反應,便連忙轉身走了。
雖然那男人看起來是挺熟悉的,也許是真的認識,但溫洛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可能就算認識,關系也不是很好。
趕緊到了停車的地方,她將車鎖打開,然後上了車,剛打著火,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溫洛皺了皺眉,該不會是車子出了什麼問題吧?
於是她便下車看了看,果然,後輪都癟了,應該是爆胎了。
這運氣怎麼差成了這樣?
她轉身便想去找個修車的店,便在自己身後的一根柱子那裡看見了剛剛那個男人。
溫洛皺起了眉,心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宮煬或者是報警。
看見溫洛看見他了,鐘赫軒有些尷尬地走了出來。
溫洛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眼神警惕,問:“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溫洛已經拿出了手機,准備撥打報警電話了,這男人不會是變態跟蹤狂吧?再加上先前被一個分屍殺人魔綁架過,她這心裡就更加的害怕了。
鐘赫軒連忙擺擺手解釋:“不是的,小姐,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剛剛和你順路,一路走到這裡,卻發現你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溫洛看了看鐘赫軒,雖然她似乎天然就厭惡鐘赫軒,但鐘赫軒看上去並不像窮凶極惡之人,甚至長得還頗為帥氣。
她笑了笑,說道:“不用了,都是小問題,我等下叫維修店裡的人來修一下就好了。”
鐘赫軒卻上前一步,看了看輪胎,笑著說道:“是輪胎壞了,我會換,你有備用輪胎和工具嗎?”
溫洛還沒說什麼,鐘赫軒便自己上前來直接打開後備箱找到了一個備用輪胎。
“不用了,太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幫的。”鐘赫軒看似熱情地說道。
無奈,溫洛只能幫著忙,給他找工具,讓他換了個輪胎。
換好之後,溫洛說了聲謝謝,並說下次請他吃飯,然後稱自己還有事就先走了。
鐘赫軒站在原地,雙手抱胸,嘴角勾起,看著溫洛離去的背影。
他想起了自己電腦裡存著的那個視頻。
那個視頻內容刺激動人,如果賀斯銘看見了,那表情一定很痛苦吧?鐘赫軒勾起唇角,陰狠地笑了笑。
他抬起頭又往溫洛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打了輛車回到住處。
回去之後,他便立即拿出藏得很隱秘的一個U盤插在了電腦上,然後打開一個未知名文件夾又放了一遍。
看完之後,他閉了閉眼。
他抬了抬頭,饒有興趣地自語道:“賀斯銘,如果你看見了這個視頻,那表情該是什麼模樣?只可惜,我沒辦法親眼看到你的表情了,否則我還真是會好奇。一向不可一世的你看到自己愛人的車禍視頻會是什麼樣的。“
用鼠標點擊了兩下,他便直接將那個視頻匿名發給了賀斯銘。
還在工作的賀斯銘突然接到一個來路不明的視頻,打開之後,那視頻的前端都預示著後面會發生什麼。
賀斯銘連忙關掉了視頻,眼眶發紅,頭也疼的厲害。當初沒有保護好她,現在他竟然害怕,害怕看到那件事情地再一次發生。
他連忙叫來一個專業人員帶上耳機看那個視頻,一直看到最後。
中途,賀斯銘一直在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怎麼樣,最後能不能看出車禍的女主人公的去向?”賀斯銘淡漠的問。
那人搖了搖頭。
賀斯銘也預想到了,也是,誰會這麼好心將那些重要信息發給他?之所以弄這些,就是想看著他痛苦吧。
他連忙讓電腦高手去查了視頻的IP,將位置發到了他的手機裡,便連忙放下工作帶人趕了過去。
只是趕去了之後,賀斯銘卻沒有看見人,只有有一些生活跡像的屋子。
賀斯銘坐在沙發上沉默了會兒,手一直放在頭上。
或許誰都不能理解他此刻的痛苦和得到了卑微的一絲絲希望後的絕望。
鐘赫軒來到居民樓時便發現了保鏢,覺得不對,樓都沒進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