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暗黑者
第二天,溫舒悅還在半夢半醒之中,她只覺得腦袋很沉,異常難受。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睜開了眼睛,便看見自己在一間不認識的屋子裡。
自己則躺在床上,而手腳都是被繩子綁著的,動彈不得。
這間屋子光線很暗,只有一扇關著的門,窗戶那邊的黑色窗簾也緊緊地拉著,也不能分清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更別說知道這是哪裡了。而在床的另一邊坐著一個男人,他是背對著自己的,根本看不清他是什麼模樣的。
她現在能確定的就是,自己現在的處境危險,那個男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溫舒悅皺了皺眉,她現在已經不能想太多,她只覺得頭裡面像有什麼東西在翻動一樣,疼的厲害。她甚至覺得下一秒,她可能就會死掉。
正難受著,她便突然見那男人動了動。
他好像感受到自己醒了,站起身來轉過了頭。
溫舒悅眯了眯眼,想要認真的看清那男人的長相,可是那男人轉過身來之後,溫舒悅卻只看見了一張戴著面具的臉。
“小姑娘,醒了?”那男人的聲音尖銳沙啞尖利飽和,在這空蕩的房間中更顯陰森可怕。
溫舒悅一臉防備地防備的看著他,胸口裡的心雖然跳得很快已經跳的厲害了,但是她是此時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一臉鎮定的模樣。
越是到這個時候,她就越是不能漏出絲毫的害怕之意,那樣只會讓眼前的暴徒更加興奮那樣豈不是會讓綁架犯更爽?
那男人到另一個地方將燈打開了,突然的亮光讓溫舒悅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忽然刺痛了一下。她稍稍閉了閉眼睛,才適應了燈光。
見溫舒悅沒有理他,也沒有太過生氣,而是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
“知道我是誰嗎?”他問。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溫舒悅勾了勾唇角,說道,看樣子不是在面對一個暴徒,而是一個普通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若是知道了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豈不是會立刻被他殺死?她要是真的知道他是誰,他不得嚇傻?然後再殺人滅口,逍遙法外。
那男人笑容詭譎勾起唇角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卻有些陰險:“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害怕。我可是分屍殺人魔。殺人魔懂嗎?就是殺人都不會眨眼,我的特殊癖好就是殺人前前先將人肢解分屍,這樣我就會感覺很爽。”
“鮮血與四五個,能讓我愉悅。”
溫舒悅饒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語氣平靜道:“那看來你現在還不想殺我嘍,要是你真的對我有興趣的話,早就把我分屍了不是嗎?還用留著我到現在嗎?”
殺人魔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忽然毫無預兆的大笑起來,那可怖的笑聲奸詐的大笑傳遍了整個屋子,令人毛骨悚然。
溫舒悅扯了扯嘴角,倒還真有殺人魔的感覺。
笑了一會兒,他又低下頭來,用他那看著便覺得狠毒的三角眼一雙小眼睛看著溫舒悅,眉頭挑了挑:“我可不喜歡聰明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他又到他先前坐的地方,拿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轉身。
溫舒悅看見他拿的那個東西時簡直要崩潰了。
是一把刀,那刀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鋒利。
溫舒悅此時有點慌亂了,她可能遇到的不是一個病態的虐殺愛好者。
或許,她遇到的真的是一個殺人魔。此刻心裡悲催著,完了,那殺人魔心裡該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你看看這把刀好不好看?”他殺人魔看向那把刀,臉上似乎漏出極其愉悅的笑容,然後將刀慢慢的放到溫舒悅的臉上,語氣越發猙獰,“你看看你,這麼好看的臉蛋,配這把刀是不是很好?”
溫洛沒有動,她知道掙扎無濟於事,還不如表現得冷靜,看是否能和這個怪人溝通。一點都不敢動,萬一他真的犯什麼病了,她這張臉本來就夠慘的了,可不想再慘遭橫禍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溫洛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很小動作的說著話。
她試圖在他的眼裡找到一絲人性。
但似乎,並沒有。
他這才將刀抬起來,一臉幽暗的笑意:“你這麼好看的臉我才不舍得傷害呢。我的目的不都跟你說過嗎?我是分屍殺人魔,我們這些人和你們這些正常人不一樣。我就靠殺人分屍來獲取快樂。哈哈哈......”
溫洛瞥了瞥眼,她信他才怪,如果真的是的話,她現在恐怕早已被肢解四肢命還在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雖然他不是分屍殺人魔,但是他的心裡一定有問題,而且還是不小的問題。
隨後,他又自言自語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呢?我很期待呢。”
溫洛閉上了雙眼,在心裡飛快地思索著他的言行和舉動。
就算是瘋子,都會有他瘋的誘因。
她在試圖,找出這場死局的生門。閉了閉眼,這殺人魔到底想干什麼。恐怕接下來,又要不得安生了。
宮煬在洗漱好了之後,換上了一身得體帥氣的西裝,連頭發都上了蠟頭發梳的一絲不差,才便准備去賀斯銘那裡接溫洛了。
昨天賀斯銘竟然趁他不注意直接帶走了溫洛,簡直太過分了。溫洛現在是他的未婚妻,賀斯銘是當他不存在的嗎?
就算之前賀斯銘拿他兒子的傷故意讓溫洛洛內疚,以這種不正當手段挽留溫洛洛,那現在他兒子的傷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是該以正當理由正當手段帶回溫洛洛了。
要不是昨天突然下了大雨,否則他不會再讓不能再容忍溫洛洛待在賀斯銘那裡一天了。
下了決心,這才一定要帶回洛洛,宮煬便拿上鑰匙快速的駛向了賀斯銘的別墅。
原本三十多分鐘的路程,硬叫他十幾分鐘就開去了,可見他心情之急切畢竟見洛洛的心情很急切。
到了之後,宮煬來到了賀斯銘的別墅,但奇怪的是,保安不放行,宮煬只能在門外喊賀斯銘,才引來了賀斯銘到了之後,宮煬便下了車,走到賀斯銘的別墅門口,他的保安竟然還攔著他不讓他進去。還是他在別墅外喊了許久,這才招來賀斯銘。
賀斯銘只是靠在別墅外的欄杆上,從遠處用著冷漠的眼神看著他,語氣格外冰寒:“讓他進吧。”
宮煬警告了保安兩眼,然後連忙走了進去。
賀斯銘走在前面,宮煬跟在後面進了別墅的客廳。
“溫洛呢?你把我家洛洛藏到哪裡去了?”在別墅大廳看了一圈,並沒有看見溫洛等待他的身影,宮煬便連忙問道。
賀斯銘慢慢的走到沙發旁坐下,不緊不慢道:“宮先生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呢,你現在到我這裡來要人?”
“怎麼?”宮煬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連忙問。
“溫洛她昨天是又跟我回來了,但是回來之後她又離開了。怎麼,你們這麼恩愛,她沒去找你嗎?”賀斯銘冷冷的看了宮煬一眼問。
宮煬疑惑道立刻緊張起來:“她昨天並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他一直在你這裡。”
賀斯銘此時才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勁,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或許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也立即站了起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來還以為宮煬是來炫耀的,就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