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惹他生氣了
溫舒悅畢竟太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身體上有些吃不消,盡管她已經努力的讓自己恢復正常了,可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在溫舒悅講解期間,賀斯銘的眸子不停的在她身上掃視著,甚至有時候兩人還會對視上,每當這個時候,溫舒悅都會不好意思的轉移視線。
“我的講解到此完畢,如果大家有哪個地方還聽不懂的,那就再告訴我。”溫舒悅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講解,便回到了位置上。
即便她沒有很用心在講,可她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賀斯銘看著她的目光也添加了幾分欣賞。
“賀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充的嗎?”溫舒悅剛下台就趕緊問賀斯銘,雖然她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可這畢竟是曼尼絲的項目,還是要過問一下別人家老總的。
賀斯銘沉默不語,修長的大手在不緊不慢的翻著策劃案,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見他遲遲沒有說話,溫舒悅是真的有些著急了,這才又開口說道:“賀總為什麼不說話?是覺得不可以嗎?”
她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顯然是真的很在乎賀斯銘的意見,這一點甚至連溫舒悅自己都沒有發現。
一直以來她都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哪怕賀斯銘會給她很多壓力,她也絕對不會小看自己,可是現在她沒有以前那麼肆無忌憚了,有時候連賀斯銘的一舉一動她都會注意。
該死的,溫舒悅你到底怎麼回事?
一想到最近不正常的地方,溫舒悅就有些煩躁,她好像已經隱隱約約對賀斯銘有了其他不一樣的感覺了。
“你的想法很好,做的也不錯,只是還沒有達到我要求的標准,還得繼續努力。”
不知過了多久,賀斯銘低沉淡薄的聲音這才緩緩響起,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能聽見。
嘶!
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她們那麼認真做出來的東西,還是沒有辦法得到賀斯銘的准確認可。
溫舒悅的臉色稍微有些難看,她怔了怔,努力平復好了情緒之後,這才強行擠出了一抹微笑:“賀總說的是,我會繼續努力的。”
似是沒想到溫舒悅會那麼謙虛,賀斯銘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淺淡的弧度,低聲道:“你自己也以為還做得不夠好?”
這個問題倒是把溫舒悅給問住了,好像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不對啊。
盡管如此,她還是認真的想了想,扭頭看他:“每個人對完美的定義不同,你若覺得我做的不夠完美,那我當然還可以做得更好,對我而言不管我做得多好都還有進步的空間。”
“很好,那我期待著你的進步。”賀斯銘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對溫舒悅的這個回答更加滿意了。
會議結束之後,溫舒悅親自帶著賀斯銘去看了一下成品,他們這一次做的是服裝上的設計,每一款服飾都是溫舒悅精心研究設計。
這種新穎的設計風格讓賀斯銘眼前一亮,他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只是從來沒有實行過,如今看到溫舒悅做出來的成品,更是讓他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
一天的工作好不容易結束,溫舒悅揉了揉太陽穴,她現在只想找張床好好的躺著休息。
“今天晚上有空嗎?”
身後忽然傳來了賀斯銘的聲音,溫舒悅側目看他,美麗的容顏上隱約帶著一絲疑惑。
他問她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是想要約她?
賀斯銘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平靜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我打算給寶寶轉移學校,他在這個學校不安全。”
“我剛給他安排這個學校不久,如果現在轉移學校的話,我怕寶寶會適應不了。”溫舒悅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不太可以。
寶寶現在還小,如果經常給他換學校的話,一定會讓寶寶產生很多的不適應感,再加上寶寶從小體質就有點差,她更不敢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只是一想到陸俊翰很有可能會找到寶寶所在的學校,溫舒悅就有些擔心。
之前寶寶失蹤的事情已經嚇到她了,她真的不敢再來一次。
“我的兒子絕對不能在那種學校,我已經給他聯系好了,必須轉校。”賀斯銘低聲道,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不容置疑,充斥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剛開始溫舒悅還想著在爭取一下,可在聽到賀斯銘所說的話後,也只能乖乖的閉嘴了。
察覺到自己說話強硬,賀斯銘抿了抿唇,語氣比之前柔和了幾分:“寶寶現在還小,必須要接受高等教育,再加上普通學校不安全,萬一有有心人算計,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那就都聽你的,只要對寶寶好的我都能接受。”溫舒悅爽快的應了一聲,但說完之後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聽話了?
寶寶上學的事情,她怎麼會那麼快就順從了他的意思?
溫舒悅越想臉色越難看,她好像已經從不知不覺間改變自己了,賀斯銘這個名字已經在無形中注入了她的生活。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今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空。”遲遲沒有聽到溫舒悅的回應,賀斯銘陰沉著臉,這才又開口問了一遍。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後,溫舒悅就趕緊搖了搖頭,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我今天晚上已經跟朋友約好了,實在抽不出來空。”
“哪個朋友?什麼事情?”
嗯?
連這種事情都要問得那麼清楚?
溫舒悅頓時有些無語,她抿了抿唇,低頭仔細沉思了片刻後,這才尷尬的笑了幾聲,慢慢吞吞地解釋道:“這個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那如果說今晚是很重要的事情呢?你確定你還是沒有空?”賀斯銘一直咄咄逼人,溫舒悅明顯感覺有一股寒冷的氣息再朝自己侵襲而來。
她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這才小聲嘀咕道:“你總得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