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厄運來了

  我用兩張符咒,塞了一個小紙團堵住我的耳朵,這下終於感覺世界清靜了。

  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都用了這個方法,之後我跟天賜兩個人背靠背拿出一些符咒,快速的將這些白色的影子全部給消滅了。

  那兩個人也差不多能力還算不錯,通過了第一關檢查。

  正當我們准備往前面走的時候,就看到那一扇石門朝著我們慢慢地推動過來,並且那些酒壇子也慢慢的,凸出來,如果我沒有看錯,酒壇子裡面也掉出來很多的東西,我的天,全部都是一些人頭。

  等這些人頭全部都掉在地上的時候,沉甸甸的陰氣瞬間爆發出來,那一刻我好像感覺到我自己的腳步都變重了好多,移動不了腳步的感覺。

  難道這些人都是被解刨了,關鍵這些酒壇子裡面嗎?那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這些人的怨氣足以秒殺我們這些人啊!

  我拿出兩張符咒檢驗了一下陰氣搞不清啊,剛剛拿出來,我手上就是一灘黑水。

  天賜最厲害的就是紫色的符咒,當他拿出紫色的符咒的時候,我估計了一下時間,也不過短短的15分鐘而已,就馬上變成了黑水,不過總比一般的符咒好了一點。

  那兩個人還是有點不滿意瞪了我們兩個人一眼,可能他們自己也有好工具吧,搞不清啊,兩個人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一件道袍穿在身上,貨真價實的道袍。

  不是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那種,而是專門制作的道袍,等他們穿上這個道袍的時候,兩個人還諷刺地看了我們一眼,我簡直無語,時刻都在彰顯著自己是正派的人究竟有什麼意思?

  果不其然,等他們穿好道袍之後,發現他們比我們輕松了不少,連走路都有點飛起來的感覺。

  我苦笑了一下,我跟天賜兩個人陰溝翻船了,每一張紫色的符咒都能構成15分鐘的時間,可是現在那堵牆朝著我們緩緩地移動過來,如果我們再不破除這個陣法的話,我們可能就被憋死在這裡。

  因為我們進去之後那個石門就碰的一聲關上了。

  還好天賜這一次為了以防一些變故,准備的紫色的符咒非常的多,也夠我們撐一天的時間了。

  不過我並沒有感覺到很慶幸,至少現在我們還是很危險的。

  那些人頭一個一個的掉在地上,最後竟然蹦蹦跳跳地彈起來,有沒有打過網球,只不過網球變成了人頭而已,碰碰砰的無數聲巨響,那些人頭全被我們全都打翻在地。

  等我發現奇怪的時候,那堵牆距離我們只有,三米左右的空間了,我發現中間有一個酒壇子一直沒有動過,而且,那個人頭竟然是就在酒壇子口的。

  那個酒壇子非常的巨大,先前的時候我還沒有發現因為酒壇子太多了,況且一個有密集恐怖症的人敢去仔細看嗎?

  我踩著那些人頭快速的彈跳過去,一只手扣到一個酒壇子上面,把最大的那個酒壇子兩腳踹翻下來,然後一個落身,踩在地上。

  天賜朝著我這邊走過來,那個酒壇子在地上滾了兩圈被天賜一腳踹起來,直直的立在地上,瞬間的土牆就沒有移動了。

  然後我看到裡面那個人足以成為我一年之內的噩夢,因為那個人,沒有腿,沒有腳,眼珠子都沒有,而且裡面全部都是一些劇毒的蠱蟲。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蠱蟲的話,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他的聲音發出嘎嘎嘎的恐怖的聲音,鋸子鋸樹木的聲音呀!

  特別的刺耳,同時又難聽的很。

  那個女生好像被嚇到了,突然之間一腳把那個酒壇子又拆翻在地,一臉惡心的說道:“你叫什麼叫,叫什麼叫?”

  那個人好像瞬間就感覺到了什麼,手一張開,就看到無數顆人頭頭上那個女生飛奔過去。

  可以感覺得到嗎,一個人站在空地上,被無數顆人頭圍攻在一起那場景,有密集恐怖症的我,想死。

  之後那個男生幫忙打了兩道符咒在那個女生的命門上,又練出一道法訣,才看到那些人頭都被彈開,又發出了一陣凄厲刺耳的聲音。

  那個女生的道袍已經全部都被咬破了,這裡靠破洞那裡一個破洞的,那個女生明顯有嚴重的潔癖,瞬間臉上就不高興了,一把把那個道袍脫了踩在地上。

  然後轉頭怒瞪著那個男生一臉不滿的說道:“剛剛如果你護著我的話,根本無法發生這件事情好不好,你怎麼反應那麼慢呀,你不會反應快一點嗎?”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無語,要知道,如果不是那個男的,他還能活著嗎?

  現在人家救了他一面他還怪人家,啊,我都不知道我要說什麼了,盡管我不喜歡那個男的,但是我也挺可憐他的。

  那個男生臉上也隱隱的有一層怒火,不過好像在隱忍著什麼,後面沒有說話,後退了兩步,那個女生看到他那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轉頭又瞪了我們兩個人兩眼。

  最後一道神秘的聲音說出聲,就好像玻璃碎掉的聲音一樣。

  “你們竟然不怕死,還敢來這裡,這一次我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她又笑出了聲音,她的聲音好像能夠控制那些東西,然後我又看到那些人頭朝著我們飛過來,天啊,如果不把他干掉的話,我們根本進不去啊!

  最後那個女生好像也感覺到了,又走過去把那個酒壇子踹了好幾圈,跑過來跑過去了,我看了都覺得有點想笑。

  最後幾張符咒朝著那個酒壇子貼過去,然後那個人就被止住了話語,最後那個女生得意地看了我們兩眼,我們兩個人也沒說話,看著所有的人頭都歸回了原位,只有那個酒壇子在中央,我們也沒有管。

  現在必須要要讓那一堵牆推回去,我們才會找到門,如果那一堵牆不退回去的話,我們是找不到的。

  之後我到處都在找,我們4個人再一次難得的有了一次合作,雖然那兩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他們。

  最後那個女生好像脾氣不是太好吧,又走到還貼著符咒的那個人面前,把符咒給揭開,最後重新換了一個符咒貼在沒有手沒有腳的頭上。

  瞬間就看到一陣焦黑的氣息從那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過了一會兒,等那些氣息全部都消失了之後,我都聞到一股陰沉沉的味道了。

  然後那個女生拿了一張符咒在那個人的面前晃了晃,一臉冷酷的說道:“如果你不把這一次的機關給弄好,我現在就結果你的生命。”

  那個人聽到這個姑娘說的話,一點都沒有害怕死掉,發一張開大嘴,露出了凄厲的聲音。

  最後那個姑娘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原來你不能說話呀,既然如此了我那裡也沒有什麼用呢!”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那個人臉上很痛苦的神色,盡管他沒有眼睛,但是我從他的嘴巴形狀還是可以感覺的出來。

  這讓我覺得我應該幫他一把,至少跟這個女生比起來,那個人我還不是很討厭。

  我走到他的面前,把那把刀給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如果想讓我幫你的話,你就在我面前點點頭。”

  之後他痛苦的點點頭,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也沒有多言,直接拿了一把刀,閉著眼睛把他脖子給抹了。

  看到他轉頭死去,嘴角卻是一個解脫的笑容,那個女生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就在那個人死後,有無數個白色的影子從那個壇子裡面鑽出來,而且那個酒壇子一下子就碎了,好多個蟲子密密麻麻的跑出來。

  在此同時也看到那堵牆在飛快的後退,我知道必須要抓緊時機,如果錯過了這一秒鐘的時間可能永遠都進不去,我跟天賜兩個人對視一眼,這點默契,我們兩個還是有的,然後我們快速的奔跑過去。

  在那堵牆恰好對到一個比較關鍵的位置的時候,另一堵牆是為了推出了將近有30多釐米左右的空間,那個空間剛好只容納下一個人進去。

  我飛速的閃身,天賜也加快速度,最後我們兩個人都進去了。那個女生可能是因為得到那個男生的幫助一下子也就進來了。

  可是那個女生進來之後並沒有管那個男生,而是快速的往我們這邊跑過來。如果她拉那個男生一把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

  只見到那個男生剛好走到一半,有一只手臂一條腿還露在外面,只可惜那堵牆來的又凶又猛,瞬間就聽到他要肉餅的聲音。

  那道聲音讓那個女生臉色一白,滿目倉皇的回頭,就看到那個男生是已經死了,全身都是鮮血,面部都已經變形了,在我們用力把它給拖出來的時候。

  一句遺言都沒有留下就死翹翹了,這真的是最可憐的死法,我看到那個女生,真的覺得她太心毒了,是自己的同伴啊!

  她好像也挺傷心的樣子,只是看著我的樣子蠻不凶狠地轉過頭,說道:“看什麼看?是他自己要死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天賜聽到他這句話,第一個就覺得不對勁了,一下子站起來。

  走到她的面前說道:“這一次應該死的人就是你,如果不是他把這機會讓給你,你覺得你會活著嗎?如果你回頭看了他一眼,拉他一把他會死嗎?”

  “你現在還在跟我們說他的死跟你沒有關系,好啊,接下來我告訴你,你的死也跟我們沒有關系。”

  “剛剛我們兩個人之所以跑得那麼快,就是為了給你們留一個機會,可是現在呢?我們算好了的,只要你拉他一把他就不會死。”

  天賜說的是對的,我跑的那麼快,最後把天賜拉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件事情。

  那個女生聽到我們說的話,蹲在那裡一直哭,反正她覺得不是她的錯,是這個男人自己沒用。

  聽到後面我簡直不想聽了,轉身就朝前面走,那個女生可能也不害怕了吧,跟著我們往前走了,走之前把那個男生的貼身物品一塊手表給扯下來了。

  最讓我接受不了的事了,那個女生竟然把自己的道袍脫下來,把那個男生的道袍重新給穿上了,然後把他的道袍蓋到那個男生的身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鐵公雞嗎?雁過留毛。

  剛剛經過那個陰氣那麼重的地方,我的全身都濕透了,天賜也跟我差不多,所以他把他的那些符咒傳的放在了我的背包裡面。

  之後我們兩個人便一直朝前面走,走到前面的時候是一個非常大的那種像開會的那種大廳。

  只不過只要把建築換成是古代的就可以了,古色古香不過如此,然後我就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老奶奶朝著我們這邊轉過頭來。

  臉上就像樹皮一樣,穿著黑色的衣服,感覺身體下面空蕩蕩的。頭發盤成了一個民國的發髻,估計他的年齡距離都有100歲左右。

  看著我們3個人走過來,老人笑出來吧,嘎嘎的聲音聲音也非常的難聽,跟剛剛我們聽到的那個聲音差不多,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看來你們把我家老頭子給干掉了,不然的話怎麼走得進來呢?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敢殺了我家老頭子?”

  聽到他的話,我覺得有點不可置信,天賜也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天賜並沒有說話,而是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竟然說他是你家的老頭子,為什麼要任由他在外面自生自滅呢?而且對於他來說,死竟然成為了一種解脫。”

  老奶奶聽到我說的話,仰著頭笑出了粗糲的聲音,那聲音就跟破風箱的聲音一樣難聽的要命,而且非常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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