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竟敢吃藥
“那我會乖乖討好老公的。”
蘇倪眉眼溫順,乖巧的不像話,兩只小手已經慢慢地伸到小腹之下。
顧澤宸頓時眉頭一皺,臉色發怒,直直地握住了她的手。
到底沒有男人的力氣大,很快蘇倪兩只手便被控制在耳朵兩側,顧澤宸的呼吸近在咫尺。
“蘇倪,跟我玩?你還嫩著點,不離婚,我分分鐘玩死你。”
“正好,我命大。”
蘇倪咬緊牙關,眼底卻是換上了曖昧的笑意,推了推顧澤宸,“讓我去趟洗手間唄。”
“晚了!”
說罷,顧澤宸大手一扯,兩根細細的吊帶直接被扯碎,而後長驅直入。
蘇倪疼的眉頭一皺,側臉看著碎成一片的睡衣,這狠心的男人,竟是連脫掉衣服的耐心都沒有。
“別給我分神,就算是痛也得給我忍著。”
顧澤宸強行扳過她的臉,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
他能感受到,蘇倪的身體今天是格外的干澀,幾乎是寸步難行。
顧澤宸強忍難受,用力往前頂了頂,自然也注意到蘇倪那近乎於蒼白的臉色,卻硬是咬著牙,不發出半點聲音。
“蘇倪,你覺得自己很可憐,很無辜嗎?我告訴你,從你嫁到顧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蘇倪心底一閃而過悲戚,不甘心地問他,“我有什麼錯,非要我也跟著陪葬嗎?”
他對徐婉兒如此情深意切,可對她,卻是連人性最基本的憐憫都不存在。
“該死!”
顧澤宸狠狠地咒罵,此時他帶著幾分酒意,眼底更是腥紅一片,如同嗜血的惡狼,冷聲警告,“不許再提她。”
蘇倪倒是無所謂,不提就不提,不過,“你放心,顧澤宸,就算你把我折磨死掉,我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蘇倪咬著牙,身體裡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有那麼一恍惚,她似乎覺得自己真的就要死掉了。
這場不算歡愉的進攻,終是草草收場。
顧澤宸一臉不甚滿意的表情,惡狠狠地盯著蘇倪,全身緊繃,也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蘇倪強忍疼痛,勉強下床,卻是差點摔倒。
顧澤宸的手下意識伸了過來,雖是沒扶著,但蘇倪見了,還是笑了笑,“顧總,該不會是心疼我了吧。”
顧澤宸心中暗罵,眼底火光一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剛剛就是下手輕了。
蘇倪撿起早已不能穿的睡衣,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就在她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床上傳來悶聲悶氣的聲音,
“我現在給你一條活路,離了婚,好聚好散,往後的日子也好過現在千百倍!”
蘇倪心中一驚,如同夢靨,有些不敢置信地回頭望著顧澤宸。
此時的他,看不清表情,唯有那大片的古銅色肌膚甚是健壯。
蘇倪不知道顧澤宸為何忽然說出這番話來,等了會又見沒有下文,這才故作輕松地笑了笑,道;“我倒是不覺得現在是一條死路,相反顧太太的身份,我很受用。”
很快,浴室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蘇倪閉著眼睛,任由溫熱的流水劃過身體,她手臂緊抱,腦海中依舊是那句死路活路的說法。
怎麼,顧澤宸是覺得耽誤了自己嗎。
呵,他要是真有良心,又何至於這一年來對自己不管不顧。
蘇倪的眼神逐漸發涼,鏡中蒼白的臉稍稍有了點血色,卻依舊難掩憔悴。
她很少照鏡子,有時候這麼一看自己,甚至是覺得陌生。
顧澤宸,我們原本互不相欠的,但現在,就算是死,我也不能離婚。
屬於我的……我一定是要拿回來。
“你在做什麼?”
哐當一聲,浴室的門毫無預兆地打開,嚇得蘇倪手一抖,一粒藥丸掉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
顧澤宸一個冷眼射過來,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再看地上的藥片,竟是一腳直接踩了個粉碎。
“蘇倪,膽子很大,嗯?竟然敢背著我吃這些藥?”
顧澤宸眉宇深沉,眼底壓抑著怒火,此時身材纖細,披頭散發的蘇倪,看起來是那麼不堪一擊。
蘇倪回神,勉強穩住思緒,淡淡笑了笑,“不吃藥,我怎麼伺候顧總。”
“是嗎,蘇倪,你不是一直想保住顧太太的身份麼,有了我的孩子,你不是更穩當!”
顧澤宸將人拽入了懷中,一處溫熱,一處冰涼。
蘇倪一愣。
他在說什麼?
“怎麼,無話可說了,還是說,又是故意演戲給我看?”
顧澤宸胸口劇烈的起伏,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的胸肌緩緩下滑,天知道他一打開門,就看到這女人偷偷吃藥,腦袋裡就像是被一枚深水炸彈炸開了花,一秒鐘都沒多想,就直接衝了進來。
蘇倪這會兒總算明白過來,這男人該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吃避孕藥吧。
看著已經碎掉融化在水裡的藥丸,想必顧澤宸也無處可查,便稍稍安心下來,反問一句,“怎麼,難不成顧總很想要個孩子?”
“你做夢!”
顧澤宸氣急敗壞地打斷了蘇倪的話,之後又是一句警告,“蘇倪,我警告你,趕緊離婚,別動歪心思。”
蘇倪笑了。
就像是看一個天大的笑話般,笑的肆無忌憚。
“你笑什麼?”
顧澤宸質問,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沒什麼,既然顧總不喜歡孩子,那我吃藥,不正是隨了顧總的心思,按理來說,顧總應該高興才是,只是又不知,顧總現在是在做什麼?”
她說著,試圖抽了抽被捏住的手腕,可依舊紋絲不動,還真是疼啊。
顧澤宸冷哼一聲,用力甩開了蘇倪的手。
之後如同看垃圾般掃了蘇倪一眼,眼底一片冰涼,“要是再讓我發現一次,我看蘇氏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顧澤宸!”
蘇倪頓時失聲大叫。
這男人,難道不知道現如今蘇氏就是她的命嗎,竟然拿蘇氏來威脅自己。
見她急了,顧澤宸嘴角才掛上了一抹笑容,活動了幾下手腕,將那水杯跟著打翻在地,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