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再入異世——大白天下
馮飛宇四處打量,緩緩地說:“按道理上講,如果是入谷十八裡只怕最容易理解,但有些不合常理,這座山谷背靠高山,未必有十八裡長,這邊是來的方向,十八裡之外是集市,也是平原,不可能,左邊是一條河,只剩下右邊,我們來先朝右邊行進十八再說!”
大隊右行,右行本沒有路,但眾侍衛都是好手,手中也是利刃,砍樹如剖草,堪堪走到十八裡,前方是一個人叢林,像人士氣大震,紛紛衝入叢林,在林中四處尋找,馮飛宇腳尖點地,直飛上最高的一棵樹,四下一看,四周全是茫茫林海,各種百年古樹郁郁蔥蔥,要在這裡尋找四百年前的秘密談何容易,這些樹雖然古老,但相對於四百年的歷史而言卻又太年輕,不足以留下任何痕跡,歲月滄桑變化,四百年足以將一塊地方的原始風貌完全改變。
士兵們紛紛回來,個個顯得沮喪無比,他們在叢林中一氣亂闖,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收獲,皇上嘆息:“四百年前的秘密只怕就已經是永遠的秘密,我們無法找到,估計皇兄也無法得手,他如果無法得手,這個秘密也就不重要!”
馮飛宇點頭:“秘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這個人!不對!”
皇上驚訝地說:“什麼地方不對?”
馮飛宇緩緩地說:“我們找的地方不對!大皇子得到四塊玉佩已非一日,以他的性格,絕對會立即來尋寶,但這邊卻沒有人來過,他們肯定在另兩方,要麼還在谷中,要麼在河那邊!快!回程!”他幾乎可以肯定大皇子就在附近,四塊玉佩合而為一,他當然會發現天雲谷,而且肯定會比他們先到,如果他在谷中沒有找到寶物,肯定不會放過右邊,也必然會在右邊留下痕跡,目前右邊沒有任何痕跡,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他們已經在谷中找到了他們尋找的東西,遠走高飛;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們還在谷中尋找,谷中的尋找沒有結束,還沒來得及來尋找右邊。
來人快速回頭,沿著剛剛砍出來的小道,回到山谷口,馮飛宇趴在谷口,細細地觀察山谷的雜草,抬頭鄭重地說:“有人從谷中出來過!”
皇上嚴肅地說:“你肯定?”
馮飛宇點頭:“雖然他們刻意隱藏腳印,依然留下了痕跡!去左邊!”
皇上不懂:“可是左邊是一條河!”
馮飛宇緩緩地說:“有河能說明什麼問題?四百年滄海都可以變桑田,要變出一條河來是輕易之極!
不去管他,依然是十八裡!“
這條河並不寬,也就兩百米的距離,兵士們泅渡而過,而皇上則由馮飛宇背過去,這樣的過河方式皇上從來沒有想到過,馮飛宇全身在水下兩尺,沒感覺身子有什麼動靜,皇上就這樣憑空而過,速度之快,比起最快的士兵還高兩倍,到了河邊,兩人上岸,皇上下身濕透,但上身沒有半點水跡,再看馮飛宇,皇上如在夢中,他全身居然沒有一點水跡,連頭發都沒有水跡,好像從沒下過水一般,皇上心底不由得也產生了一種與他身份不相配地感覺,這個人就是神仙!
馮飛宇眼睛裡有光,興奮的光,他看到了痕跡,有人過河的痕跡,看這痕跡,過河的人還不少,最少也有幾十人,他們大約過河個多小時,估計他們來到谷口之時,大皇子他們正在谷中苦苦尋找,如果當時直接進入,肯定可以將他們全部堵在谷中,但他們錯過了,去了右邊,他們在叢林尋找的時候,這些人出谷,直奔左邊,這一番陰差陽錯,導致他們背道而馳,但這無關緊要,只要他們還在前方,就絕對跑不了!
前面是峭壁,峭壁邊是一條小小的斜坡,直通向另一個山谷,沒有路,這裡已是大山深處,進來的路也太徒,根本少有人至,但這時卻出現了一條路,也許是剛剛踩出來的。路上的痕跡已經很明顯,走出十裡,前面又是另一個斷崖,崖壁上有一個天然的裂縫,馮飛宇笑了,因為這個裂縫很奇怪,大得離奇,而且看這裂縫的形狀,也太規則,仿佛並不是純天然,有人細心加工過,又巧妙地掩飾過加工的痕跡!所有人都靜止不動,這是馮飛宇的命令!裂縫外面有人,趴在岩石邊緊張地注視外面,手中有黃色的光芒閃爍。
大皇子看著四周,這是一個天然的洞穴,干燥異常,並不太大,這裡一目了然,看不到任何異常的東西,他皺眉說:“洛先生,這裡好像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一個高瘦的老者站在崖壁下沉吟:“這個洞沒有道理,明明經過了人工修飾,在深山之中為什麼要修飾?如果真的沒有秘密,又何必留下人工痕跡,這些痕跡除了向來者說明什麼,沒有任何用處。”
大皇子激動地說:“洛先生認為秘密就在這洞中,可是這裡空空如也,是否是有人捷足先登?”
洛先生搖頭:“這個秘密何等重要,怎麼可能直接放在這個洞中?這個洞一定還有我們不了解的玄機。”
大皇子點頭:“所有人都出去,不得打擾洛先生!洛先生,你慢慢想,本……人在此陪著你!”
洛先生點點頭,不再開口,細細打量兩邊的峭壁,閉日思索,良久他眼睛睜開,直射向左邊的石壁,大步走過,細細查看,手指在石頭上輕輕劍過,終於停止,喝道:“來兩個人!”
外面傳來兩聲應答:“是!”
兩個身強力壯地漢子走進。躬身道:“洛先生,請吩咐!”
洛先生道:“將這塊石壁撬開!”這是一塊高達五尺的石壁,兩道裂縫呈人字形從上面向下延伸,剛好將這塊石壁與整面石壁斷開,但由於天長日久。石縫中積滿的塵土,整面石壁渾然一體,如果不是刻意尋找,絕不會發現這道人形裂縫。
塵土很快清除,兩個人根本撬不動,又加了四個人,六個人厚背刀插入石縫,同時貫注內力,石壁居然移出來幾寸,大皇子大為興會:“再用力!”
很快,石壁完全移開,轟然倒地,裡面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大皇子哈哈大笑:“這次不會錯了!點火把!洛先生真是了不起,這洞裡到處都是裂縫,你居然能夠發現這麼隱蔽的地方,實在讓本王佩服!”
洛先生微笑:“這個答案還在人皇玉佩上,‘天雲谷口十八裡’!‘十八’兩字連起來是‘木’字,老朽原以為指的是‘木’裡,可石洞中沒有一片木頭,但古經有雲:東方屬木,西方屬金,南方屬火,北方屬水,中屬土!所以老朽就斷定這個秘密是在東方!”
大皇子嘆服:“先生學識淵博,思路精密,令人佩服!”
洞中穢氣已散盡,幾人魚貫而入,這是一個明顯人工建造地洞穴,沒有任何遮掩,正中間是一張石幾,上面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個玉盒!大皇子欣喜若狂,一步上前,洛先生一把拉住:“殿下小心!寶物一般都與危險同行,還是讓士兵們去拿來!”
大皇子連連點頭:“本王實在是太激動了!”指著左邊一個兵士說:“你去拿!”
那個士兵緩慢地上前,終於來到石幾前,伸手拿過玉盒,沒有任何異樣,大皇子激動地說:“回!”
幾人鑽出石室,大皇子身子還在顫抖,緊緊抱著懷中的玉盒,這是他全部的夢想之所系,現在他已沒有任何希望,只有依靠這個炎皇至寶才有可能奪回天下,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管家突然跪下:“恭喜王爺……不!恭喜皇上得到人皇至寶!”
身後幾十人一齊跪下:“恭喜皇上!”
大皇子沉沉聲道:“開盒!”
兩個兵士上前,在玉盒的兩邊同時用力,拿蓋揭開,沒有暗器射出,兩顆腦袋同時伸到盒子的上方,一個士兵興奮地叫道:“皇上,裡面有一張羊皮!”
大皇子一步上前,抓起羊皮展開,他的臉色在改變,變得慘然,喃喃地說:“這……這……這是什麼意思?民心!什麼意思?誰能告訴我?”手展開,一塊大大的羊皮垂下,上面用來紅的筆寫著兩個大字:民心!
眾人皆驚,無人出聲,突然,洞外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得民心者得天下!果然是千古名言,但很可惜,這個東西你永遠都得不到!”一隊人馬慢慢走進來,開始一人身材高大,俊逸非凡,身後一個人風華高貴,後面數十人一齊進入,手中地破敵弩指向洞中之人。
大皇子地臉色愛得更是慘,眼神裡滿是絕望,這個人是他天然的克星,只要見到他,就注定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他當然是馮飛宇,洞中之人一見到他,也是渾身發抖,其中,管家發抖得最厲害,差點整個人崩潰,沒有人敢反抗,所有人手中的兵器都垂下,在他面前,已無人敢出手。
皇上微微嘆息:“人皇果然高明,深知天下歸心地關鍵,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是皇兄,你陰謀算盡,只得到這個你根本不相信的至理名言,你不覺得可笑嗎?”
大皇子仰面看著天空,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民心!民心!……為什麼是民心,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為什麼?”
笑聲愛得凄慘,聲音在洞中久久回蕩!
馮飛宇轉身,手一揮,哧哧不絕於耳,瞬間,洞中一片血腥,大皇子仰面倒下,啪地一聲,玉盒摔成碎片,羊皮還緊緊抓在他手中,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至死他都閉不上眼睛。
皇上微微嘆息:“將他們葬了吧!”轉身而出,洞外艷陽高照,草木含春。
數百騎飛馳而過,直奔京城,沿途依然是一片平安與喜樂,皇上已有許久沒有說話,突然勒馬停下,馮飛宇一勒馬也站住,皇上看著他:“得民心者得天下,朕今天算上了一課!也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兩個字!”
馮飛宇欣慰地點頭:“皇上一直致力於天下百姓,民心早已得到!”
皇上鄭重地說:“多謝!”
馮飛宇鄭重地說:“國家之事,千頭萬緒,你得准備為這兩個字而一生受累了!”
皇上點頭:“朕甘心情願!”
馮飛宇躬身道:“多謝!我為天下百姓謝謝你!”
身後的數百人一齊跪下,莊嚴肅穆,皇上一揮手:“回京!”
數百騎飛馳而過,直入京城!
八月十八日,晴空萬裡,京城一派喜慶,今天是公主下嫁大將軍地好日子,皇上下旨全城同樂,彩帶飄飄,鼓樂陣陣,無數地人走上街頭,人人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兩個新人都是他們內心最敬重與喜愛的人,也是他們的親人,所有人都在為他們而祝福。
大將軍府,喜氣更甚,京城人員濟濟一堂,武林群豪也濟濟一堂,武林人士與朝廷人員同桌喝酒,這樣的事情自古以來從未有過,但今天他們表現得自然而然,玉屏、玄武、梅林、霞鳳以及天鷹門和各大武林門派的長輩全都到齊,大將軍府擺了整整兩百桌,依然還有大陸續而來,馮飛宇忙得焦頭爛額,外面又有人到來,馮飛宇迎出,愣住:“龍兄、鳳兄、梅兄、天風兄弟!你們都來了!”
馮海空哈哈大笑:“今天是龍兄大喜之日,兄弟們怎麼能不來?”
陸天風大笑:“老兄,龍兄在路上提議,今天你在與新娘拜堂之前,我們先拜一拜!”
馮飛宇微笑:“拜什麼?”
路如風瞪著他:“自然是結為兄弟!”
馮飛宇搖頭:“結為兄弟好辦,有一個關系先得理清楚,龍兄是你妹夫,在下又是梅、鳳兩位的妹夫,這兄弟一拜,關系全然亂套,你如果理得清,這兄弟就拜,理不清免談!”
陸天風目瞪口呆,來人哈哈大笑。
身後突然轉出一個人,跪倒在地:“恩公大喜,恭賀來遷,還望恩公恕罪!”
馮飛宇的目光盯在他臉上,遲疑地說:“你是白鐵漢白兄!”
那人點頭:“正是!”
馮飛宇拉起他:“白兄俠義豪邁,性情中人,萬不可行此大禮!”
白鐵漢說:“大將軍不但當時救了我的性命,而且還幫我報了大仇,此恩情天高地厚,不能不拜謝!”
馮飛宇奇怪:“我幫你報什麼仇了?”
白鐵漢目中有淚:“當時與恩公別後,經過三個月的查訪,終於查清害死我愛妻的正是拜月教中人,他們目的就是毒物試驗,現在拜月教已在恩公手中全軍覆沒,算是幫白某報了大仇,白某履行當日的諾言,願給恩公為奴為僕!”
馮飛宇微笑:“不必如此!”
白鐵漢還待堅持,馮海空微笑:“白兄,不必如此,龍兄對天下都有大恩,如果都像白兄這樣,龍兄的奴僕也太多了!”
馮飛宇哈哈一笑:“還是龍兄了解我,不愧為兄弟!”
馮海空一愣,隨即大喜:“好兄弟!”四手互握,另有幾雙手加上來,幾人相對而笑,彼此知心!
外面一聲大叫:“皇上駕到!”
馮飛宇出迎,眾人一齊跪下,山呼萬歲,皇上走上前,看著馮飛宇:“恭喜大將軍!”
馮飛宇躬身:“多謝皇上!”
皇上悄悄地說:“我今天來給你免罪的!”
馮飛宇不懂:“我有罪?”
皇上鄭重地說:“欺君之罪,罪大惡極!”
馮飛宇搖頭:“不懂!”
皇上微微一笑:“你不懂,後院那七個裝扮好的新娘也許會懂!”
馮飛宇哈哈大笑,悄悄地說:“估計是鳳玉這個小丫頭向你告密,瞧我不治她!”
皇上沉聲道:“我都說了給你免罪,你要是對皇妹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馮飛宇笑道:“放心,我的女人全是我的心肝寶貝,鳳玉也是其中之一!”
皇上層顏一笑:“早知大將軍武功蓋世、智謀無雙,沒想到艷福也無邊,佩服!佩服!”
入席而去,一頓酒下來,賓主盡撳。
曲終人散,酒罷賓歸,馮飛宇清醒依然,直入後院,後院香氣幽幽,實不知來自哪個房間。在最中間的大房間裡,八個女子頭披紅巾,靜靜地坐在椅中等待,馮飛宇進入,輕輕地揭開最左邊的一個蓋頭,鳳凰地一張俏臉在燈光下笑如花,輕輕地叫道:“相公!”
馮飛宇在她唇上一吻,准備揭開第二幅蓋頭,鳳凰攔住:“相公,考考你!”
馮飛宇愣住:“考什麼?”
鳳凰微笑:“你一個個的揭開蓋頭,必須將鳳玉妹子放在最後,如果你能做到,就讓她今晚陪你!如果做不到,今晚你就一個人……一個人睡!”
馮飛宇苦笑:“不會吧?我有八個夫人,你讓我一個人睡?我要真的一個人睡,你猜猜晚上有沒有人偷偷地溜進來?”
鳳凰紅著臉說:“誰愛做賊誰做去!誰做誰就是叛徒!”幾個女子好像在笑,紅巾輕輕地動,看來她們還真的有攻守同盟。
馮飛宇微笑:“行啊!你也別得意,應瞧你相公的本事!”
從左到右隨手抓住一個,面巾一掀起,瓊兒,深深一吻後,放在一邊,再抓起一個,婉瑩!偏偏漏掉第四個,抓住第五個,一個聲音傳來:“相公!”美香!
嘴被堵住,吻後是第六個:葉馨月,第七個是玉娟,只剩下第四個頭上還戴著面巾,幾女面面相覷,鳳凰恨恨地說:“壞相公!怎麼這麼准?”
翠兒說:“肯定是鳳玉妹妹有意做了什麼暗號!她是叛徒!”
鳳玉的面巾終於摘下,深深一吻後,她才能開口爭辮:“沒有!”
馮飛宇哈哈大笑:“各位夫人集體失敗!相公艷福不淺!”
夜已深,鳳玉全身赤裸地趴在馮飛宇身上好像連氣兒都出不了,馮飛宇摸著她滑膩的後背說:“駙馬爺正式就位,大將軍明天退位!”
鳳玉膩聲說:“原來只是想早點當駙馬,難怪一雙賊眼這麼厲害!”
馮飛宇笑嘻嘻地說:“還是你暗號打得好!”
鳳玉一聲嬌呼,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人家什麼時候打暗號了?”
這一口下去,又引發了一場新的戰爭,一場溫柔的廝殺下來,鳳玉軟如泥,在進入甜蜜的夢鄉地最後時刻,她的想法是,這個暗號的確打得好,太有道理了!
至於這個暗號是什麼樣的暗號,無人知道,只能算是一個永遠的秘密!
三個月過去,鳳霞國國體現出前所未有地發展勢頭,各種技術的推廣應用給百姓帶來了更多的驚喜,也給商家帶來了更多的商機,全國上下,一派繁榮,由於科技的應用,武林人士的地位慢慢削弱,雖然還沒有降到與普通百姓同一階層,但距離這個趨勢已經不再遙遠,他們空有一身武功,但不能隨便打人,更不能隨便殺人、傷人,武功初步保留其強身健體的作用,而失去了打殺的功用,社會財富在進行緩慢地轉移和重新分配,貪富分化不再以祖傳與權位作為依據,而在於在社會發展中的體現出來的聰明才智。
民富則國強,鳳霞國的軍隊裝備早已凌駕於五國之首,邊境無人敢越雷池半步,而鳳霞國也遵照馮飛宇的指示,不擴張、不侵略,兵法的最高境界:不戰而屈人之兵得到最充分的體現,邊境清平,各國的貿易也在開始嘗試性地交流,這個世界已經出現大一統的趨勢。
馮飛宇在駙馬府(原大將軍府)中過得快樂逍遙,八個妻子都已先後受孕,雖然還不明顯,但腹部已經有些變形,這讓他頗有幾分疑惑,為什麼開始一年來,與她們無數次的做,沒有一個懷孕,到現在統一口徑,給他來個集體受孕,莫非她們相處太融洽,連這事兒都趕趟?他並不知道那天晚上怒殺四千人,能量耗盡之後,得到了月亮的能量,才讓他與這個世界完美融合,也讓他生命的種子與這個世界的溫床融合,才會有了生命的結晶。
現在是深秋氣候,略帶幾分涼意,馮飛宇站在桂花樹下,桂花還有幾分殘留的香氣。
他在看著這樹上的桂花飄落,眼睛裡有一種傷感,好像哀嘆時光的無情和世事地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