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沉迷酒精
離開陸家的許流年回到了慕色,紅姐見到後自然是知道她受到了委屈,只是沒有說太多。
因為什麼樣的安慰都沒有用,說多了,也只不過是徒添悲傷罷了。
紅姐只是又安排了店裡的人,都不要打擾到許流年,讓她自己冷靜一下。
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丟掉了所有的尊嚴,一切回到原地,她還是那個人人唾棄的下賤陪酒女,沒有人在乎她。
能夠陪伴她的,只有酒精。
她越來越享受這樣的感覺,只有喝了酒,迷醉了雙眼,混亂了頭腦,才會有微笑,哪怕是痛苦的微笑,好在也是笑了。
只要一沾到酒,許流年就會分不清白天黑夜,特別是在像慕色這樣日日夜夜都是昏暗迷亂的燈光的地方,就更是很難分辨出時間的流逝。
不知道睡過去又醒來多少次,許流年已經連分辨的能力都沒有了,可是這時紅姐卻過來說有人點她陪酒。
“紅姐,你看我厲不厲害?不用特意去勾引男人,就有男人專門點我!我是不是要比別人強多了?”
許流年紅著眼眶,滿臉通紅的拉著紅姐的衣袖撒嬌道,半睜的雙眼昏昏欲睡,好像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一般,可是紅姐也大概明白她心中是什麼感覺。
“流年,你現在狀態不好,不能接就算了,我去交涉一下,幫你推了吧?”
紅姐最開始已經在推了,但是包間的客人硬要點,紅姐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過來找她,但是她這幅樣子,真的不會把客人給惹怒嗎?
“不用的紅姐,你相信我,我的業務能力你還信不過嗎?肯定沒有人能夠逃得出我許流年的手掌心!”
說著,許流年還仰頭將一束光線抓進了手裡面,好像真的將男人抓進手心裡面似的。
“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叫我,我不會走遠的。”
紅姐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還是將許流年給放走了。
許流年晃晃悠悠的朝包間走去,扒著門框看了好久,才認出來這間包間的房間號,殊不知裡面的那個男人已經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攬進了眼睛裡面。
眸子募地一沉,讓人看不清眼中的表情。
“是哪位老板點我呀?我話可說在前頭,一定要點最好的酒我才會陪!”
許流年本以為進來之後會看到滿屋子的人,但是沒想到卻是一片空曠。
如果不是因為沙發中間坐了一個冷漠的男人,許流年極有可能會再去門口確認一下房間號。
“老板,怎麼就自己啊?要不要我多叫幾個人來陪你一起喝酒?”
許流年衝著那個身影走了兩步,但是卻很難走成直線,七扭八拐的才走到男人的面前。
當她的眼睛終於對焦成功的時候,她的眼睛猛的睜大了許多。
“你......”
許流年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思考,她在確定了眼前的這個人之後,立馬轉身往外面跑去。
她不想見到他,她不想見到這個傷她至深的男人!
“跑什麼!”
陸簡清抬手將她抓住側身按在了沙發上,深邃的眸子背光,像是只看到了兩個黑洞一般,能夠將眼前的一切全部都吞噬,會將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一根。
“陸簡清你放開我!”
對於許流年來說,陸簡清永遠都是她的醒酒藥,只要是這個男人出現,不管她醉的有多麼厲害,也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清醒過來。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故意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狀態之下呢!
“許流年你要不要臉?就被我罵了幾句你就受不了了嗎?就要繼續回到慕色過這種墮落的生活嗎!我告訴你不可能!許流年,你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許流年的雙手被按在頭頂,她渾身無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只能看著他暴怒的雙眼和手腕上愈發加重的力度。
陸簡清到底想干什麼?一次次的侮辱她,可是還要一次次的來找她,難道看她出醜就這麼讓他覺得痛快嗎?
許流年滿臉痛苦,糾結的五官奮力嘶吼著,“我不要臉了陸簡清!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你放過我吧!我不努力了,我什麼清白都不要了,都是我做的,全部是我做的!”
“你就這麼沒用嗎?你才做了多少努力就要放棄?你就是灘扶不上牆的爛泥!只會靠著別人的力量,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努力過了嗎?”
陸簡清聽到許流年的話幾乎失去了理智,他要看到的是不肯服輸的許流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是一個醉漢!
許流年不可控制的哭了出來,完全不顧形像,“我努力了!我努力了!可是沒用!不管是坐牢還是償命我都認了!你去告訴梁裴情,我在慕色,讓她去告我,讓她找人來抓我,不管什麼後果我都認了!”
許流年痛哭流涕的樣子印在陸簡清的腦海裡面,她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鑽進了自己的牛角尖之後根本就走不出來。
“啪”的一聲,陸簡清有力的手掌印在了她的臉上。
她都已經放棄了,為什麼還要承受這樣的事情!委屈,憤怒,不甘,痛苦交加,許流年近乎癲狂。
“陸簡清你滾!給我滾!滾出我的世界,沒有你我會過得更好!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你滾!”
“沒有我?!”
聽到這些話的陸簡清瞬間就被激怒了,這個女人不僅狂妄自大,竟然還敢讓他滾?
陸簡清的手一把扯開了許流年的上衣,一個不注意,指尖劃過許流年細嫩的皮膚,一條紅印立馬浮現在皮膚上,開始往外滲血。
“陸簡清你滾蛋!”
許流年不停地掙扎著,手也在陸簡清不知何時已經赤裸的胸膛上抓了很多紅印,可是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擺脫我!我點了你陪酒,你就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大手將身下的最後一絲遮蓋撕開,大力掰開的雙腿讓許流年無力反抗,久違的貫穿讓許流年痛苦出聲,眼淚像決堤了一般奔湧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