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別想鬥得過我

  “我有沒有良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許流年不甘示弱。

  氣氛陷入了僵持之中。

  一陣突兀而又響亮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寧靜,陸簡清接起了電話。

  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他臉色一變,丟下一句“老實呆著”便匆匆離去。

  剛剛與梁裴情的側面交鋒讓她有些身心俱疲。

  此時此刻,她只想將滿腹話語傾訴給姐姐聽,便決定去桃源墓園。

  灰蒙蒙的天讓人心情很是壓抑。

  她抱著一束黃澄澄的小雛菊,心情沉重地向姐姐的墓地走去。

  然而墓碑前卻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紅色身影,正是早上倉皇離開的梁裴情。

  她的到來似乎早在梁裴情意料之中,臉上輕蔑地扯開一抹諷笑。

  “你果然來看許雅然了。”

  許流年充耳不聞,將懷中的花束慢條斯理地擺放在姐姐的墓碑前。

  她的態度讓梁裴情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已經去世的許雅然,在她看來,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自命清高。

  她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惱火,上前警告道:“許流年,你最好離簡清哥遠一點兒,不然……小心落得和你姐姐一樣的下場。”

  她的臉上全然沒有在陸簡清面前的溫柔大方,眼神中充滿了狠厲的神色。

  但許流年卻絲毫沒有畏懼。

  她在這個世界上惟一的親人已經沒有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她轉身看向梁裴情,步步緊逼:“你以為我會怕嗎?當初你搶不過我姐姐,現在更搶不過我!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永遠都別想得到任何心愛的東西!”

  “你!”梁裴情臉色毒辣,她氣極反笑:“好,許流年,咱們走著瞧,你姐姐鬥不過我,你更別想鬥得過我!”

  看著梁裴情離開的背影,她大聲道:“那我拭目以待!”

  閉上眼眸掩去眸底的情緒,她看著墓碑上姐姐單純的笑容,一字一句地發誓:“姐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要讓梁裴情不得好死!”

  梁氏集團家大業大,僅憑她的個人能力,想要對抗一個龐大的家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誰讓梁裴情喜歡上的是陸簡清,縱使心中充滿愧疚,為了報仇,她決定豁出去了。

  她打算利用陸簡清對姐姐的愛意,故意接近他,與他搞曖昧。

  她要讓梁裴情親眼看著心愛的東西一點一點屬於別人,讓她知道求而不得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不僅如此,她還要依靠陸簡清的勢力,慢慢摧垮梁裴情賴以生存的梁氏集團。

  傍晚,她懷揣著野心回到了陸簡清的別墅。

  然而除了還在工作的佣人,別墅的主人並不在家。

  許流年從佣人那裡得知,陸簡清是和梁裴情出去了,她摸出手機,撥出了那串熟悉的號碼。

  “陸簡清,我肚子好痛……”

  對方只是清冷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許流年楞了一瞬坐在沙發上,他不知道陸簡清會不會回來了,但至少她先要膈應死梁裴情。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聽到外面刺耳的剎車聲時,頓時整個人有氣無力的窩在沙發上。

  陸簡清進來就看到許流年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蜷縮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是那樣的嬌弱不堪。

  “很疼?”他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仿佛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戲虐,許流年移開目光,隨便嗯哼了兩聲。

  陸簡清輕笑兩聲,沒有多言,打橫抱起她走向房間。

  許流年心神緊繃,她不知道陸簡清是不是看出了她做戲,但他沒有拆穿,她就得裝下去,不然忽然翻臉肯定會惹怒這個男人。

  陸簡清將她放在床上,這一次難得溫柔地沒有冷嘲熱諷,溫熱的大掌一直護在她肚子上。

  暖融融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到了她柔嫩的肌膚上。

  盡管是裝的,但那難以言喻的舒適感,許流年完全沒有辦法拒絕。

  “舒服了?”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戲虐。

  肚子的舒適讓她沒有多想,她嗯哼兩聲敷衍過去。

  陸簡清看著許流年閉上的眼眸,眸底泛著暗沉和一抹情欲。

  不知何時,男人寬厚的大掌已經順著衣服下擺鑽了進去。

  滾燙的掌心熨帖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頓時撩起一簇簇火花。

  兩人之間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起來。

  陸簡清覆在許流年身上,大掌順著嬌嫩的肌膚逐漸向下。

  許流年猛地清醒過來,一把將身上的陸簡清推開。

  她尷尬的眨了眨眼眸,口氣強硬道:“陸簡清,你忘了我昨天剛來例假了麼?”

  關鍵時刻被打斷,陸簡清臉上一片青黑。

  看著許流年無辜的眼神,他眸色陰沉地起身,語氣中還殘留著欲求不滿和譏諷。

  “下次戲做足點!早點休息。”

  看著陸簡清離開的背影,許流年一頓,他果然知道她是假裝的,但他竟然甘願陪她做戲。

  次日,許流年還是照常去公司上班。

  可當她來到公司卻發現了異樣,所有的同事看她的目光都有著敵意。

  一上午,許流年都沐浴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之下。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只言片語中可以知道,大家是在討論關於她的事情。

  然而自從進了這個公司,她就沒少遭受過別人非議的眼光,於是便不甚在意地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當她再出來的時候,門口卻堵了幾個同是在高層工作的女人。

  為首的上前一步,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聽說你以前是陪酒小姐?也不知道是怎麼厚著臉皮進了咱們公司的。”

  再次被別人說起自己以前的職業,許流年毫不避諱。

  她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人故意抖落了她以前的行業,就是要看她的笑話,不讓她好過。

  她揚著下巴,譏諷反擊:“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和你們有什麼關系?你們幾個本事不大,酸話倒是不少。”

  說著,她便昂首挺胸撞開幾人,踩著腳下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笑意盈盈的周秘書帶著梁裴情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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