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燕無極,你不要走

   許是我得顫抖太過明顯,他停下了動作,“這麼害怕?”

   我咬著牙,看著他,“跟看不清臉的人那啥,能不緊張麼?有本事你別把自己的臉擋住啊,讓我看清你。天天的在夢裡嚇我,你也就這麼點能耐。”

   這些話我是故意說的,我就是再激怒他。

   “激將法沒用。”他笑著說,居然不生氣,聲音還透著一股愉悅。

   我憤怒的看著他,心中一陣無力。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開始顫栗,不是愉悅,而是害怕。現在我已經是燕無極的妻子了,再跟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心裡真是膈應的慌。雖然是在夢裡,不是真實的。

   但是也總是讓我有一種背叛了燕無極的感覺。

   在他的手碰到我的腰帶的那一刻,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了,掉著眼淚說:“你住手,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他動作停住了,抱著我,久久不語。

   ……

   “梁亓,醒醒。”燕無極的聲音傳過來,我迷糊著睜開眼睛,就看見他正溫柔的看著我,眼中滿是異樣的光彩。

   “燕無極!”看清是他後,我猛地做起來,抱著他的腰,眼睛不由自主的紅了。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那麼真實的夢境,到底是怎麼回事?感受著燕無極的體溫,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夢境解決掉。

   他抱著我,讓我坐到他的腿上。親吻著我的頭發,問:“怎麼了?”

   “燕無極,不要離開我。”我緊緊地抱著他,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燕無極不見了我該怎麼辦。經過這一場夢境,我突然覺得不管燕無極是什麼人,他跟江雲是什麼關系,只要他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就不會離開他。

   曾經,我為自己的另一半制定了細致的標准,一點沒有達標,我都會拒絕。但是現在我發現,只要對方是燕無極,那些標准就完全可以拋棄掉。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在乎你跟江雲是什麼關系,以後也不會再問你和小泉關於你們過去的問題。我只想你好好的留在我的身邊,只要你沒做違法的事情,我就不會離開你。”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說。

   聽到這些話,燕無極的身體倏地緊繃。我剛剛抬頭看向他,就被他直接壓在床上。他聲音低沉,吻著我的唇角,“突然跟我表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我心中一抽,強裝鎮定的說:“哪有什麼事,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說出對你的真實感受而已。”

   他沉沉的笑著,看了眼表,說:“中午了,應該做些運動。”說著就把手進被子裡。

   我紅著臉按住他的手,嗔了他一眼,“大白天的,小泉還在外面呢。我也該起來上班了,都一上午沒去,被劉隊知道要罵人的。”

   “不用去,劉隊放你假了。”他吻著我的頭發,說。

   “劉隊為什麼給我假期?”我驚訝極了,劉隊是個工作狂,時常加班。對下屬的要求也是很嚴格的,不是重大的事情根本請不下來假。這幾天我因為頻頻受傷住院,這才請了幾次假。要知道,以前我可以是有被劉隊壓榨著兩個月沒有休息過的經歷,連周末都沒有。

   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婚假,我跟他說咱們今天領證了。按例,你有三天的婚假。”

   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的動作怎麼快?今天才領了證,他就昭告天下了。想到證件,我攔住他,“證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唬我,現在人不到,根本領不下來證件的。”

   他抱著我,認真的解釋說:“之前有幫過一個大人物做法,這次領證也是找了他幫忙。”

   “你下山才幾天,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際關系了?”我心中有些挫敗,想我這些年拼死拼活的干活,現在也才攢了不到十萬塊錢。人際關系嘛,除了刑警之外,只認識受害人,還是變成屍體那種。

   他倒好,下了山還不到半年,竟然房子也買了,人際圈也有了。

   “不要有挫敗感,各行有各行的活法,你肩上的責任更加重要。”他笑著安慰我,手上的動作不停,轉眼間我們連個就已經坦誠相見了。

   雖然跟他那啥已經很有經驗了,但是這種大白天的還是第一次。我曲著腿抵著他的胸膛,“去把窗簾拉上。”

   之前我起床的時候,順手把窗簾拉開了。

   “好。”

   我以為他是要自己起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抱著我起來,外面裹著被子,兩個人慢慢的往窗戶邊走。“你放我下來。”我捶著他,掙扎著。

   他目光暗沉,把窗簾拉上後居然直接把我放到窗台上,咬著我的耳垂輕聲說:“今天試試。”

   “試你個鬼!”我耳根通紅的,大白天也就算了,還要在窗台上。

   雖然拉著窗簾,但是別人看見窗簾動,看清窗簾後面的形狀,肯定能猜出來。

   可惜,在床事上燕無極一向獨斷專行。過程十分激烈,最後我是直接昏過去了。

   這個婚結的,還真是刺激。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燕無極在我旁邊,靠著床頭在看書。

   動了動身子,腰疼的不行。我幽怨的看著他,今天他簡直像喂不飽的餓狼。

   “燕無極,連允回來了,但是他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我突然想起連允來,差點把這件事忘記了。

   他放下手中的書:“怎麼說?”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回憶著連允的異常。“我昨天上午剛剛看見他的時候,他竟然不認識我,還文縐縐的說,男女授受不親。後來我離開後,他又追上來,說是想起了我。”

   “我問他失蹤的這幾天去了哪裡,他竟然自己一直在家裡睡覺。這根本不可能,這幾天我們幾乎是把他的家翻遍了。後來他還跟我說以後要做朋友,做同事,這些話他在失蹤的前一天已經來醫院跟我說過了。”

   說起連允來,我心情十分沉重。

   燕無極神情更加凝重,蹙眉思索著什麼。

   我抱著他的胳膊,“你說他是不是又被鬼上身了?”

   “不可能,國安局裡面正氣重,一般的鬼根本承受不住。而且,我也在外面步了陣法,就算是江雲也進不去。”他否決了我猜測。

   “那這是為什麼呢?”我喃喃自語。

   連允到底怎麼了?不是被鬼上身,怎麼會憑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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