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對勁
夏星橙放了很多的冷水衝洗著臉頰,打算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卻依舊沒有用,眩暈的感覺非但還存在,就連夏星橙的身體都有一些越來越發燙的趨勢。
以往她也喝醉過,但是只有頭暈和眩暈的感覺,像是今天這樣身體不適還是頭一次,實在是很不對勁。
大概是真的醉到極致了吧,夏星橙這麼想著,不由決定一會先回家去。
靠在洗手間冰涼的牆壁上緩了一會,冰涼的觸感非但沒有讓自己體內的那股無名火消失,反倒有些留戀那抹冰涼。
她兀自的緩了一會,這才准備起身慢慢離去。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兩名穿著黑衣的男子闖了進來,夏星橙別嚇了一眼,正要尖叫,嘴巴卻忽然被捂住了。
“嗚嗚……”
夏星橙趕緊拼命的掙扎,奈何身上早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只能眼神無助的望著那兩人,不甚清醒的大腦卻越來越看的不夠真切。
眼前忽然一黑,夏星橙頭上忽然被蓋上了一東西,身體早已經透支,一陣眩暈襲來,她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夏星橙是被身體裡面一陣高過一陣的熱浪弄醒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
睜開有些迷茫的雙眼,雖然身體上難受極了,但是夏星橙思緒卻是十分的清醒,這種感覺她也太熟悉了,五年前。
得知自己被下了藥,她頓時怒火滔天,要是被她知道到底是誰干的,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簡直是太齷齪了,卑鄙無恥下流。
顧不得想些其他,夏星橙趕緊觀察四周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面。
好在房間裡面現在只有自己,夏星橙這麼想著,不由狠狠的咬緊著自己的牙關,意圖讓自己清醒,然後找准時機好准備離開。
可是,身體裡面一陣高過一陣的熱潮和眩暈的感覺,卻是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夏星橙心中著急,不一會的功夫身上就已經留下了很多細密的汗水。
而周戴維這邊,他將事情處理好了以後,就一個人回到了宴會廳,見盛晨風正在那裡和一些女藝人在調笑,不由走到了他的身邊,小聲的說道:“盛總,已經搞定了。”
盛晨風聽了這話頓時神秘的一笑,笑著和周戴維打了一聲哈哈以後,就起身離開了宴會廳。
臨走的時候,周戴維不忘將一張門卡遞給了盛晨風。兩人同時會心一笑。
顧行熙一直在等著夏星橙出來,可是他左等又等就是沒有瞧見夏星橙的身影,心中越發的著急,顧行熙索性直接去了洗手間的門口。
但是這畢竟是女士洗手間,他一個大男人進去肯定是不合適的,只能站在門口輕輕的喊著夏星橙的名字,卻依舊沒有回應。
此時正好路過一個小姐要去洗手間,顧行熙頓時像是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樣緊張的拉住那人:“那個,美女,進去幫我看看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夏星橙的女人嗎?我在找她,很急,謝謝你了。”
那女人起先被人拉住正要發火,轉身的時候卻忽然看見顧行熙一張帥氣逼人的臉蛋,氣焰頓時就降了下來,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他。
“好的,我去看看,你等一下。”
不一會那女人走了出來,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你說的那個人我並沒有看見,裡面沒有人。”
聽見她說裡面沒有人,顧行熙的一張臉頓時滿是震驚,他親眼看見夏星橙走進去了,怎麼會沒有人。
這麼想著,顧行熙再也顧不得其他,決定直接闖進去一看究竟。
正在此時盛夜霆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剛剛在裡面就隱隱聽見了夏星橙的名字,此時見這個少年一臉急切的找她,不由有些不悅。
直接拽住顧行熙,盛夜霆蹙眉冷冷的問道:“你找夏星橙干什麼?”
顧行熙本就擔心夏星橙的安危,此時見面前這個男人直呼夏星橙的名字,不由下意識的開始警惕:“你是哪位?”
盛夜霆並未回答,而是有些怒意的追問道:“快說,你找夏星橙干什麼?”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強大的氣場竟讓顧行熙一時間被壓迫的有些心慌,迫於這些,顧行熙只能將今天的事情一一說了一下。
直覺上,這個男人似乎是很關心夏星橙,不像是個壞人。
盛夜霆聽了他的話,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直接冷冷的問道:“你確定她進去以後就沒有出來過,會不會是你看走眼了?”
顧行熙當即搖頭:“不會的,我擔心星姐,所以一直盯著這邊,她真的沒有出來。”
“我知道了。”
盛夜霆眯眼,直接放開了對顧行熙的鉗制,轉身大步離開,步伐之中稍顯急切。
而房間裡面的夏星橙這邊,因為藥效的發揮作用,她已經逐漸的失去力氣,無論是用了多少方法,就是出不去這個房間。
顯然,這個房間被反鎖了。想要從門那裡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夏星橙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她看了看這個房間,這個房間非常高級,四周都是金光閃閃的,沒有任何出口,除了門,唯一的通風處就是窗戶了。窗戶是打開了的,並沒有鎖住。夏星橙的注意力完全到了這個房間唯一的窗戶上,這是夏星橙目前唯一的出路。她還不知道是誰把她鎖到這裡面來,所以,她為了保護自己,一定要盡快出去。
夏星橙走了過去,撐著身體,往窗戶外面看,糟糕,這個也行不通,仔細數了數,這是在六樓,想要從這裡下去,完全是不可能的,然而如果跳下去,也是必死無疑的。
“唔。”夏星橙呼了一口氣,剛剛探查完這個房間的她,已經絕望了——她一個沒有練過什麼武術的弱女子,現在想要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意味著她只能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
但是她不能讓自己坐以待斃,依舊強撐著一絲清明尋找著任何可以逃離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