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白日做夢
是蘇墨雲?她怎麼會在這裡?按理來說,皇帝那麼在乎這個女人,不可能帶著這個女人來戰場,除非她是偷偷的來的。
不得不說他真相了。
拓跋璟旁邊畏畏縮縮站著的那個副將,還真就是蘇墨雲。
“撤退!”他忽然說道。
傷痕累累的士兵一直在等著他,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們迅速的退了下來。
拓跋璟眸中劃過一絲疑惑之色。
“皇上,要去追嗎?”
拓跋璟搖了搖頭,“不必去追了,他還會再來的。”
林青那邊
謀臣十分不解的問道:“南平王今日為何要突然收兵。”若是硬是花時間跟他們硬杠,不一定打不開那道城門。
“我發現了一點兒不對勁的地方。”林青他一點都沒有打了敗仗的樣子,反而隱隱可以從他眼神中看出一點兒興奮,拓跋璟“旁邊的副將有蹊蹺。”
“怎麼回事?”
林青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有誰知道堂堂皇帝打仗的時候,身邊的副將居然是女扮男裝的皇後娘娘,我親眼看到副將抬起頭的時候就是一張女人的面孔。而這張面孔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皇後蘇墨雲。”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副將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兩人在做一些陰狠的事情上面確實是心照不宣。
夜裡,忽然一陣喧鬧。
“報告皇上,軍營被別人放火了。”
“什麼?”拓跋璟猛的坐起來,“讓一部分士兵去旁邊的河水裡面有水過來救火,另一部分去民宿中買水。”
士兵們很快就出去辦事了。
在他的雙管齊下之下,火勢慢慢的減了下去。
拓跋璟看著一片狼藉的軍營沉聲道“檢查一下裡面的損失,清查軍營裡面的人員。”
通過排查發現損失並不大,可是,副將不見了。
“怎麼回事?”拓跋璟緊緊皺著眉頭,他一把扯過這個副將的下屬,“他最近有什麼不對的舉動嗎。”
那個下屬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
“若是不說我把你扔到敵方那邊去。”拓跋璟非常殘忍的說道。
那個士兵了一跳,也料到現在可能情況有點不妙。
“回稟皇上,那副將其實是....其實是皇後娘娘假扮的,她一直不許下屬說出來。”
副將是蘇墨雲?
他這話一出,臉上瞬間就多了一分慌亂之色。
而另一邊的蘇墨雲不是那麼好受,他睡的好好的,突然聽見有人說著火了,正准備爬起來去看看的時候,忽然被人蒙住了嘴巴。
她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南平王的軍營,林立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裡了吧。”林立上下打量著蘇墨雲,發現她確實是一個美人
他心中的某些想法突然就變了。
“跟著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有什麼好的,不如從了我。”林立淫笑著說道。
蘇墨雲臉上盡是鄙夷之色“呸,你做夢吧。”
林青可不是來征求她意見的,他直接撲了上去。
蘇墨雲見狀也有些著急了,情急之下她朝著林立的下體踹了一腳。
看著他的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轉紅,蘇墨雲看著都覺得很疼。
自己的清白暫時保住了,他也是松了一口氣。
林青發現了這邊的動靜,臉上也是多了一些憤怒。
“來人把她拖出去。”
第二天交戰的時候,蘇墨雲被綁著送到城門口。
“我勸你束手就擒,否則你的皇後恐怕沒幾天好日子了”林青得意的笑道。
拓跋璟看見蘇墨雲,袖袍下的手緊緊的攥了攥,天面上卻不顯緊張:“你以為這一招只有你可以用嗎?”
拍了拍手,一個女人被送了上來。
而這個女人林青再熟悉不過了。
“林喬喬!”林青見到自己的女兒張大了嘴巴,“我放過這個女人,你把我女兒還給我。”
拓跋璟滿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你把皇後送過來,我把你的女兒送過去。”
兩人試探著走了出來,各自手裡提著人質。
當他們成功交換人質之後,林立忽然面露狠色,取出匕首狠狠的刺了拓跋璟一下。
拓跋璟傷口滲出血液來。
蘇墨雲情急之下,反手就是一包毒藥撒在林立身上。
蘇墨雲安全了,拓跋璟便再也沒有了顧慮,“將士們,給我殺!”
拓跋璟的軍隊訓練有素,不出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擊敗了南平王的大軍。
“你竟然……”南平王林青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一身玄袍的男子掐著自己的脖子,漸漸的雙腳騰空,嘴裡彌漫出鐵鏽的味道,死神似拎著鐮刀從身後走來。
“看在你也曾兢兢業業為國效力多年,朕姑且留你一條狗命。”拓跋璟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隨手將此人扔到一邊,地上已經半生不死的林立爬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父親。”
那林青飛了出去,林立轉身用憎恨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咬牙切齒的說道,“拓跋璟,你該死!你就該下油鍋……”
“來人,關到地牢去。”身後罵罵咧咧的聲音忽遠忽近,拓跋璟咬了咬牙,強撐住,轉身擺了擺手說道。
接著一群人將地上的兩個人帶走。
見他腳步飄飄忽忽,蘇墨雲忙上前扶住,手一摸,熱乎乎粘稠狀的東西,低頭一看,滿滿的都是鮮血,那袍子上細看才發現,早就被鮮血浸泡著,如同戰神一般的男子,如今居然身負重傷,蘇墨雲心中猛的一痛,扶住他,“我定當治好你。”
拓跋璟偏頭看她,眼中人已經是重影,接著便倒了下去,整個身子全部都壓在了蘇墨雲的身上。
蘇墨雲一聲驚呼,懷裡的人已經昏迷不醒,心中警鈴敲響,連忙費力的扶著此人進了屋子,房間裡的女子來來去去的,不知過了多久,屋內才停止了忙碌。
看那炕上躺著人,嘴唇發紫,臉部蒼白,乃是中毒之相,蘇墨雲坐在床頭,握著的拳頭終是無力的松開了。
他中毒了,而她卻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