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夫妻之憾
“也苦了你嫂子,十年了,從來沒得到過我的滋潤。每個月總有幾天她熬不住就獨個兒跑到山上來。我對不起她。”
榆強這回徹底驚訝了,一句話也沒有,只是默默地跟著小林走著,心裡卻開始同情起金花來。心想,難怪她沒有拒絕自己摸她。這女人也真夠可憐的!
我一個月不做都難受,她十年不做那要怎麼活啊?
小林似乎很傷感,嘆了口氣說:“兄弟,可是我再怎麼不濟也是男人,不能眼睜睜地任媳婦給自己戴頂綠帽子啊?所以我求求你無論你嫂子怎麼引誘你,你千萬不能跟她在一起。”
小林說著就要給榆強跪下。“哥,這你是干什麼?快起來。”榆強連忙扶住他。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小林帶著哭腔說。
榆強心裡哀嘆一聲,大聲道:“我答應你。你放心,我絕對不碰金嫂一個手指頭。”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是個說到做到的漢子。我相信你。”
小林擦了下眼睛,快步向山上走去。
榆強看著他那並不算高大的背影,心情很復雜,既同情又懊惱。自己還沒咋地呢,人家就把自己當成那種人。真是令人生氣!
兩人總算找到了金花,金花正坐在一處山洞裡,眼睛紅紅的,衣裳的扣子也松了,榆強不知道她是怎麼一個人在這寒冷的洞裡慰平自己的欲火?
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憐憫。但是他控制著自己只看一眼就移開視線,再也不多瞅她一分。
小林拉住金花的胳膊說:“金花,走,回家吧。這裡多冷啊。”
“滾一邊去。我不想見你。嗚嗚……”金花捂住臉痛哭起來。
榆強便憨憨地說:“嫂子,回吧。”
金花站起來,瞪了兩人一眼,獨自向前走去。她走得很快,嗖嗖的,兩個男人連忙跟上。
走進村裡的時候,榆強細看了下整個村子,發現一共也就有五六所房子。便問小林:“大哥,這村裡一共有幾戶人家啊?”
“唉,這村裡現在就剩下兩戶人家了,一戶是我家,另一戶是錢寡婦家。原來人還多一些,可都出去謀生去了。”
“哦?”榆強陷入遐思。也就是說這村裡除了小林就沒有別的男人了!人少好,人少就不會泄漏自己的行蹤。
那一夜榆強睡得很踏實,畢竟從今後他有了個呆的地兒。
第二天小林就帶著榆強到山裡去打獵。此處雖然土地貧瘠,但是因為地處深山老林,小動物卻不少。冬季裡野兔狍子野雞等動物還是每天都能有些收獲的。
兩人每弄晨起離家,傍晚歸。榆強寡言少語,只是默默多干活。在小林不在屋裡的時候,金花常常會用多情的眼眸看榆強,開始是一種脈脈含情的眼神,但是榆強每次都是無情地躲開。
金花有時偷偷地給他留好吃的,在他的衣兜裡塞一個煮熟的雞蛋什麼的。但是到最後她總會發現那雞蛋原封不動地被放在菜板上。
金花很生氣,有幾天夜裡她故意只穿著大背心去外屋地尿尿,回來時特意繞到榆強身邊,用手輕觸他的大手,或是在上炕時跨過榆強的身體,用自己的腳碰他的腳。
每一次榆強都故作不知地把身子擰到一邊。臉埋進枕頭裡,而那邊小林就會猛咳嗽幾聲,以示他的不滿。金花就會一甩頭,重重地倒在炕上。
也有幾回榆強半夜聽到金花發出那種像貓叫叫春似的呻吟,從被窩裡偷看,發現小林正在把舌伸進她的下面的雜草地,她自己用手揉弄著兩只飽滿的圓球。
臉上露出欲死卻死不了,欲仙又上不去的表情。她的眼睛好像是在哭訴哀求:“給我一個長點的吧,深一點,求求你了。”
榆強感到自己的家伙迅速脹大了個,他仿佛聽見金花那痛苦的哀求。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眼睛太可憐了,一個正常女人十幾年沒有過性的生活,任何人也會受不了的。
他開始理解她為什麼每個月總有幾天會獨自上山了,她要在大自然中發泄自己的憋悶,她煩躁得就像一只發了情的困獸,在山裡嗷嗷直叫,跪地上直撓。
然後在下半夜的時候榆強就聽到她壓抑的哭泣聲。那聲音很長,像是一個人錐心的痛楚憋悶了太久所發出來的。
榆強心裡很同情她,他多麼想用自己的雄厚而又同樣干渴的資本來好好安慰這個可憐不幸的女人。可是小林是自己的恩人,對自己又那麼好,好到讓自己無法做出任何混蛋的行為。
所以榆強一直在忍,哪怕天天在被窩裡打飛機,他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所以任金花使盡了各種手段去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
他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沒有感情和需要的機械人。每弄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然而金花那嫵媚的眼神,那嬌俏的容顏,那瓷實的翹臂,那媚得出水的聲音,都常常在夢裡縈繞。
因為榆強一直拒絕自己,這讓金花懊惱不已,她煩躁而脆弱的心靈受傷了,她開始恨他。她甚至常常用話敲打他,說他是個懦夫。
這幾天她做飯時總是摔摔打打的,弄得盆碗叮咣響。她鬧心地在屋裡走來走去,繡個花也要扎到手指。
小林開始更嚴地看著她倆了,這讓榆強很不舒服。他決定開春一定要離開這裡,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人命的。
然而世間的事就是那麼巧,就在那天晚上,兩個月後的一天……
那一天家裡沒有油鹽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早已用光,而家裡又存了許多動物的毛皮和一些上等的狍子肉。
在金花多次的抱怨和摔打,在多次和小林鬧別扭後,小林終於狠下心來,獨個背上這些獵物去附近的城裡賣錢。臨走時小林狠狠抽了幾袋旱煙。
最後把榆強叫到外邊,納納地說他希望榆強能信守他們倆的承諾。榆強這邊還沒答應呢,就聽金花呯地摔門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