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三個女人的愛
莊容珠看到三人的舉動,確認無疑的表明三人的關系,她不得不重新考慮今後的打算。如果要活命就必須和這個眼前的男人合體,後她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這對師侄也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假若今後她們姑侄三人共待一夫,以姐妹相稱,她自己能忍受嗎?
誰不想活命?更何況現在的莊容珠已完全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做他的女人何妨?和師侄們姐妹相稱又何妨?這個禮儀崩壞的時代,兄妹****,母子****比比皆是,輩份的混亂不值一提。
莊容珠完全想通了,她要和眼前這個男人馬上,做他的女人,尋回已失去十幾年的情愛。沒有情愛的這十幾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怎樣熬過來的,也許這得感謝這股仇恨,還有女兒的愛。是這股仇恨,是對女兒的慈母愛化掉了十幾年來女人對男女之歡的渴望。
莊容珠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得到情愛,爆發出來的激情無法遏制,她竟然看著雲問天發愣,不自覺的發起花痴,對他笑了起來。笑得如此渴望,如此激情,完全不理會身旁的師侄們。
雲問天已經聽到姐妹倆的解站釋,知道誤會她們的好意,忙向她們道歉。他心中自是十分願意占有莊容珠,替她排毒解困,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
眼尖的玉鳳兒瞅出師叔的神態,身為女兒家的她,自然清楚這是女人十分願意和男人尋樂的神態。師叔這表情已明擺著願意了,她馬上耳語雲問天幾句,讓他趕快采取主動,她和姐姐到外面負責放哨。
姐妹倆相互擠了擠眼,沒向師叔說明離開原因,只對雲問天說:“你要好好做新郎官,盡量讓師叔滿意,你不必顧及我們的感受,快去吧!”
說完,姐妹倆飛縱離開,只留下這一對即將洞房的男女。
雲問天知道,現在跟這位害羞已久的美麗貴婦人說什麼話都白搭,此時先做了再說,此時無聲更勝有聲。女人都有個特點,被干前裝害羞,裝莊重,待和男人融為一體後,她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整一個母狼樣。
他從行李中取出一個水袋,袋子是用牛皮做的,堅固耐用。莊容珠會意的從黑瓶罐中倒出一顆黑藥丸來,至於白瓶罐中的紅藥丸有什麼功效,她並不清楚,只記得北濟侯這老賊說了一句謁語,聽了不理解。
她聽道最有用的話,只要服下這黑瓶罐中的一顆藥丸,她所中的毒立馬可解,但必須要和男人行樂,否則會受煎熬而慘死,比其它死法不知難受多少倍。
北濟侯實際上是逼迫她主動求歡,讓北濟侯這老賊能得意的占有她的身子,這老賊想占有她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莊容珠還是少女時,這老賊第一次見面就驚為天人,立志要得到她。他造反的部分原因其實是想得到莊容珠,因為憑他的條件,想娶到莊容珠簡直痴人說夢!莊容珠的父親當時就當場拒絕了他的求親,惱羞成怒的北濟侯受不了,就背叛投靠了秦國。
這時候的莊容珠是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這老賊得逞。這老賊想撥完她衣服,准備強行和她交樂,她已做好了咬舌的准備,多虧雲問天和玉仙兒姐妹及時趕到相救,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二人配合默契,我服藥,你喂水,很快將這顆黑藥丸吞到她的肚子裡。待雲問天放好東西,鋪好了一個方便尋樂的位置,此時莊容珠的藥效適時發作了。
她臉色潮紅,霞滿雲天,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男人,嘴唇微張,細細的喘息,渾圓的劇烈起伏著,十分渴望男人潤澤的樣子。
雲問天趕緊緊摟著她的身子,體貼的慰籍。莊容珠得到男人的擁抱,馬上將身體貼了過來,主動用玉唇堵上了男人的嘴,激情的索吻,激動的撫摸男人的後背,恨不得將她自己融入男人的身體中。
男人受她影響,也快樂享受一個成熟美麗貴婦人的獻吻,激動的撫摸她發燙的身子。身子好柔軟,好漲滿,好沁香!這是一個漂亮婦人的身子,一個高貴婦人美麗的身體。現在完全向這個男人開放,允許他撫弄,允許他吻遍全身,更允許他猛烈的占有,她身體的一切完全隨男人任意妄為。
很快雲問天將莊容珠身上的腰帶的解開,秦式服裝還沒有扣子,上身的束裹全靠腰帶系牢,雲問天比解除現代女性的服裝還順利的解開。
上身衣服分開,露出了莊容珠迷人的胸峰,這是雲問天第一次看到她的胸峰,以前只能是想,現在迷團解開,可以近距離比較和夢境中的區別。
莊容珠是躺在高粱地裡被除去上衣的,躺著時攤平的兩團嬌綿巨物,被男人舔得慢慢挺起,猶如面團醒發,粉紅色的峰頂沾滿晶潤的口水,分外艷靡。
他一邊揉著她的肩,她的腹部,以及她腹部下方,一邊輕輕地從胸峰吻到她脖子,深沉而緩慢地在她耳朵上吹著氣,莊容珠此時被抱著,身子軟軟的,臉上不斷地發熱變紅。莊容珠開始享受著被心愛的人緊緊擁抱的興奮,而此時雲問天的手開始向她更敏感的部位進發。
莊容珠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當男人進發到她的最時,發現那裡早已濕潤不堪,再經過手的逗弄,泉水叮咚響,身下的高粱受到婦人潮水的浸透,發出高粱特有的香味來。
雲問天目的還是替她治病,不想再拖延時間,很快就讓莊容珠看到他那雄偉,又喜又怕,雖然以前也經歷過,但當再一次看到男性特征時,她心醉了。她的芳心突然更加跳動加速,曾經慢慢遠去的男性特征的記憶,現在又清晰的顯在眼前,是多麼的親切!多麼的可愛!比以前經歷過的,夢到過的都更雄偉。
雲問天見此,不由對她說:“姐姐,喜歡它嗎?想不想親一下?”
說完,見美婦人羞紅的臉不吱聲,於是大膽的移至美婦人的嘴邊,磨娑著她的玉唇,見美婦人的嘴微張,趁機塞了進去。
美麗婦人充分的濕潤,已達到可以進入她體內的程度,能為她解除身上的毒性出一把力。於是爬伏在她的身體上,准備替她解毒。
莊容珠嬌弱地攀著他的脖頸,雙目羞閉,男人一個急行軍突破,隨著美婦人的一聲嬌吟,宣告男人一生的承諾從此開始,也宣示著美婦人告別從前的夫家,重新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
這對年齡差不多相距有一輪的姐弟戀,正在幸福的演奏著,不過性福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莊容珠吃完藥,再經過一陣運動,按理說應該毒性慢慢清除,身體狀況日漸好轉,沒料到情況卻更加糟糕。
她自我感覺非常不好!全身猶如在冰火兩個世界裡輪流走一遭,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非常的難受。雲問天也發現了問題,見莊容珠跟自己尋樂時,沒有平常女性歡娛的神態,整個在難受的隱忍著,他懷疑自己是否在行樂時過於粗魯,傷害到了女方,於是乎停下了動作,溫柔體貼的看著美婦人。
莊容珠見到男人焦慮體貼的表情,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安危,擔憂男女行樂會給她帶來痛苦,忙安慰著說不是這回事,可能是這藥有問題。
雲問天聽到莊容珠的解釋,心情更為焦慮,不知怎麼辦才好?現在身邊沒有其它人可以商量,玉仙兒姐妹倆到外面守衛去了,叫了幾聲不見回應,估計離開比較遠。
就在莊容珠處於痛苦中,雲問天心急如焚不知怎麼辦好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一個女人的嬌喝:“賊!敢污我姐姐,納命來!”
二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白衣女子正揮著藥鋤往雲問天的頭劈來,嚇得他“哎呀呀!”
往旁邊閃躲,二人的身體被迫分開來。
雲問天驚慌不知白衣少女是何人?正想發話問住,卻見莊容珠高興的制止住這位白衣女子的行動,“妹妹且莫動手!他是好人,正施救於我,不可誤會。”
白衣少女聽道莊容珠的制止,於是放下手中的藥鋤,對著雲問天嬌罵道:“你把你羞人的東西遮住,想現眼呀!”
雲問天見威脅解除,忙扯過衣衫遮住挺起的雄偉,仔細看這白衣女子,只見她清艷的面龐美感無比,紅暈映照。身材纖秀,玲瓏窈窕,豐腴,宛若凝脂,幻彩灩灩,肌理生暈,晶瑩剔透。
這白衣女子跟莊容珠長得有幾分相像,見她們親昵的樣子,估計是姐妹倆。果然白衣少女稱呼莊容珠為姐姐,姐妹倆小心嘀咕一陣,白衣少女的神色由氣憤變成驚訝,由驚訝再變成害羞。
最後莊容珠叫雲問天過來,待他走到姐妹倆身前,莊容珠問他剛才進入她體內時,是否感到腔內有陣熱,有陣冷的感覺?雲問天仔細體味剛才的情況,確實有此症狀,於是點頭回應,忙問是什麼原因?
莊容珠也不知道原因,她反過來盯著她妹妹看,這白衣少女神情變得緊張起來,連聲說“不明白!實在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解除毒性的症狀,而且可能適得其反,有毒性加重的症狀。”
雲問天和莊容珠聽到後,著急的問怎麼辦?白衣少女為難的搖搖頭,低頭思考著辦法。思索一會兒,問她姐姐是否還有其它解藥時,莊容珠忙記起身邊還有一瓶白色藥罐,拿了出來還向妹妹念起了北濟侯這個老賊所說的謁語:玉津碎化丹珠露,雨沾龍首沒花徑。
這白衣女子聽到姐姐所說的謁語,再看看這瓶白色藥罐裡的紅色藥丸。面色先是一沉,然後臉露驚喜之色,當她抬起頭來想告訴她姐姐答案時,發現身旁的雲問天,臉色忽然變得紅潤害羞起來,說起話來含糊其辭不知所雲。
莊容珠見狀大急道:“妹妹,他已經是我的夫君,大家是一家人,但說無妨!”
白衣女子見姐姐著急的樣子,再看這男人一臉關切姐姐的表情,看來姐姐所言非虛,還是放下心中的顧忌,將救治辦法說出來,解救姐姐的性命要緊。
於是說道:“姐姐,你們用藥只用對一半,你先前服下的黑藥丸是屬於內服的解藥,而這白色藥罐內的紅色藥丸是屬於外用的解藥。所謂外用,你說的謁語已明確告知它的用法,就是放在嘴裡嚼碎再用人的津液融化掉,然後塗沫在男人的那…那個東西上,最後才能放進女人的下…下…面。”
白衣女子說到後面,說話有些結巴,但意思很明確了,雲問天也許還不太明白,可莊容珠卻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