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換廚師了?”司馬純好奇地先夾了一筷子的糖醋排骨,的確很好吃,但是味道和以前吃的一樣啊。

   她狐疑地看著顧良景。

   顧良景只好親力親為,拿起筷子為司馬純布菜:“試試西蘭花,還有你喜歡的芹菜,竹筍。”

   “哦哦。”司馬純吃了兩口,頓時眼睛放光,“味道好鮮哦,你在哪裡買的菜,怎麼好像剛剛從菜園子摘下來的感覺?”

   “的確是今早從菜園裡摘下來的。”顧良景溫和地笑,然後輕輕摟住司馬純,“自從開了私房菜館,我就在郊區大量購買土地,建立了十多處農莊。莊子裡有種純綠色蔬菜的,還有養殖牛羊豬肉,雞鴨鵝的。除了為私房菜館提供之外,以後也會為我們提供食材。”

   “真的啊,太棒了。你給詩詩送去了沒,她也是孕婦呢。”司馬純歡呼後,又開始為師詩操心。

   “瞎操心。莊子的事司馬志有參與,他難道不會給師詩張羅?”顧良景輕輕捏了捏司馬純的鼻子。

   “那不一樣,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啦。”司馬純抱著顧良景的胳膊撒嬌。

   “好,明天一早我讓莊子裡也給你哥送菜。”顧良景挨不住司馬純的撒嬌,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司馬純暖暖又幸福的笑容。

   “母雞小米粥,補虛安胎,Any推薦的餐單,讓你必須一口不剩全部吃掉。我試過了,味道不錯,你一定喜歡。”顧良景端起粥碗,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送到司馬純嘴邊。

   司馬純看著顧良景體貼的樣子,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只是――

   “你試過了?”

   “嗯。”

   “哈哈――”司馬純突然笑出聲來,女人補虛安胎的東西,他一個男人吃了,會發生什麼?

   “笑什麼呢?”顧良景好奇地看著司馬純。

   “沒,沒笑什麼。”司馬純急忙搖頭,自己心裡想的打死也不能說。當她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卻沒有關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往顧良景的胸口和小腹偷瞄。

   顧良景不知道司馬純在亂想什麼,但是被她這樣亂瞄,用眼神吃豆腐,身體裡轟的一下,血液沸騰了。

   “再亂看,小心把你吃掉!”顧良景故作凶狠。

   “旺旺!”司馬純脫口而出,說完自己笑翻了,“不准逗我笑。哎喲……笑死我了,但是又不能笑,越忍著越想笑,我的肚子……”

   “是你自己在搞笑。”顧良景一臉無奈。

   他端著母雞小米粥,等司馬純笑完了拿給她,接著又抓了兩張抽紙,拿給她擦眼淚。

   “可笑死我了。”司馬純拿起抽紙,擦了擦淚水,終於止住了笑,淡淡肚皮有點笑疼了。

   她深呼吸了兩口氣,然後接過粥碗,吃了一口。味道棒棒的,雞肉的鮮味完美的剔除了小米輕微的苦味,結合起來簡直太完美了。

   可是沒吃了兩口,司馬純忽然有點胸悶氣短起來。

   那股子惡心感又浮上來。

   “嘔――”司馬純干嘔了兩聲,孕吐的反應比前幾天明顯加劇了。

   “怎麼了?”顧良景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幫她拍背。

   司馬純還在干嘔,好幾聲後,忍不住朝顧良景招招手,眼淚花都快要干嘔出來了。

   顧良景急忙拿來早就准備好的痰盂,遞給司馬純。司馬純拿過來,剛對准嘴,就忍不住稀裡嘩啦全吐了出來。

   “漱漱口。”顧良景又體貼地遞給司馬純一杯溫水。

   司馬純漱了漱口,然後吐掉,把痰盂遞給顧良景。

   “舒服多了。”司馬純有氣無力地靠在床頭,把食物都吐出來後,雖然胃有一些不舒服,但是那種讓人窒息的惡心感,總算是沒了。

   “好點了?”顧良景將痰盂拿到洗手間,清理干淨後往裡面噴了噴司馬純喜歡的香水味,然後重新拿回到床邊備用。

   司馬純點點頭,深呼吸,調整嘔吐造成的不適感。

   “歇息五分鐘吧。”顧良景看著司馬純瘦的沒有肉的臉蛋,將母雞黃米粥拿起來,小心翼翼地將上面漂浮的油花用湯匙盛出去,“休息好了繼續吃。加強營養,兩個孩子加上你一共三張嘴,飯量必須增加。”

   “啊――”司馬純頓時蔫了,“不行不行,一想到就不舒服了!嘔……”

   “不舒服也得吃飯。”顧良景繼續清理油花,“再說我把讓你惡心的油花都清理掉,你吃起來肯定不會惡心了。”

   司馬純撇嘴,瞪眼。

   顧良景把粥放下,坐過來,將司馬純摟在懷中,不停地安撫著,哄著勸著。

   最後將兩個寶寶搬了出來。他擺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讓司馬純拿他一點辦法有沒有,只要忍著惡心感,繼續吃粥。

   “感覺好點了嗎?”顧良景小心翼翼地問。

   “嗯,好多了。”司馬純咬牙忍住惡心的感覺,將粥一口不剩都喝掉。

   她把空碗放回桌子上之後,立刻軟軟地跌進顧良景的懷裡:“我嚴重警告,今天一天我都不想吃母雞小米粥了。明天後天,我都不要吃。”

   “放心,我已經跟Any打過招呼了。她重新更換了餐單,保證你每一天都吃不到重樣的。”顧良景看她沒有再吐,一直擔憂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這樣最好了。”司馬純乖巧地點頭,然後俏皮地伸手在顧良景的肚皮上畫圈圈,隨後嘆息一聲。

   “真是太不公平了。”

   “怎麼了?”顧良景挑起眉頭。

   “懷孕啊!要是懷孕這件事,讓你們男人干該多好?我們女人每月都有小紅來騷擾,就夠辛苦的了。然後養兒育女一輩子,老了老了還有什麼更年期綜合症!”司馬純本來只是隨便吐槽,可是越說到後來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於是,她氣鼓氣鼓的,白皙的臉蛋也因此變得潮紅。

   “男人怎麼懷孕?傻了呢?”顧良景輕輕捏了捏司馬純的鼻子,笑她懷孕後智商明顯下降,變笨了。

   “干嘛不行?把那啥啥切掉,搗鼓個子宮進去,再做個試管嬰兒!”司馬純脫口而出。

   顧良景瞪大眼睛:“那啥啥切了,你未來的幸福咋辦?”

   “……人家在講正經事,你干嘛這麼色啦?”司馬純臉紅,心慌氣短。

   “男人不色,你怎麼懷孕?”顧良景用手指撫摸司馬純紅潤的唇瓣,笑得有點曖|昧。

   “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司馬純撅嘴,瞪眼,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翹。

   “男人不壞,你不愛。”顧良景的手往下滑,在胸口前被司馬純一把抓住。

   “非常時期,禁止亂摸。”司馬純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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