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決裂
宋清黎在辦公室裡悠哉悠哉地坐著,望了一眼窗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事情......
“當當當。”從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宋清黎將轉椅轉過來,從門口淡淡地說道:“進來。”聞身而來的是一位年輕男子,他常年在宋清黎身邊做事,所以也是十分靠得住的,他恭恭敬敬地半鞠著躬,說道:“宋總。都辦妥了。”
宋清黎滿意地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精致的陶瓷制成的茶杯,在杯邊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露出一種不可言說的微笑,他在心裡默默地想著:“裴珍,是時候滅滅你的傲氣了。”
原來,宋清黎派人把裴珍和她母親最近才開的一家小店搗得幾乎要倒閉關門了。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在其旁邊迅速也開了一家幾乎一摸一樣的店面,只不過這東西嘛,就比她們家的好許多了。
消費者自然喜歡那種價低質高的東西了,於是全都刷刷刷地溜到了宋清黎的店裡。裴珍和其母親一開始只是抱怨,後來才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這肯定是有人在暗地裡搞我!”裴珍氣的牙根發癢,發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其實,宋清黎也沒打算遮著掩著,所以也不需要裴珍去用心思查就能輕易查到。知道真相的裴珍疑惑又氣憤,決定去找宋清黎當面問個清楚!
“當當當!!”與之前的敲門聲相比,這次的聲音十分地急促。還有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裴小姐,你不能硬闖......”“滾開!我找宋清黎!你讓開!”
屋內的宋清黎不慌不急地喝完最後一口茶,“讓她進來,你先出去吧。”宋清黎向旁邊的男子吩咐道。
裴珍幾乎是破門而入,她本想聽聽他是怎麼解釋這件事的,卻別宋清黎那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激怒了。她強忍著怒氣,還是一字一句地問了一遍眼前這個男人。
宋清黎勾起嘴角,他自然是不打算抵賴的,面對裴珍的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在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計謀得逞的快感。“怎麼?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實不是擺在那裡?”
裴珍聽到宋清黎的話忽然明白了他不過是想借這件事情側面敲擊自己和自己的母親,她生氣地丟下一句:“你等著,宋清黎。”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離開了大廈。
被激怒的裴珍母女二人為了報復宋清黎並且為了證明自己也不是任他欺負和宰割的人,計劃了一場對安北酒的綁架……
現在的安北酒正在家中休息呢,她哪裡知道,危險正在悄悄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當當當!”又是一陣敲門聲,這聲音擾了安北酒的清夢,她很不開心的起身。“誰啊?”語氣中充滿著不耐煩。
“哎呀,是我呀,北酒。”門外的裴珍假裝親近地在門外應著。“稍等。”安北酒走到洗手間簡單梳洗了一下,心裡滿是疑惑:“這裴珍這個點來找我做什麼?”安北酒心裡隱隱約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她還是選擇打開了家門。
“北酒呀。”裴珍熱情的樣子讓安北酒覺得有些反胃。安北酒表面上用微笑回應著她,心裡卻在想在:“明明這麼討厭我,太假了吧。”
“怎麼了?有事嗎?”安北酒一心只想趕快把這個人應付掉好繼續回去睡自己的回籠覺,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兒,她才不想被自己討厭的人打擾。
“你看,我昨天逛街,恰好看到一條項鏈,我覺得特別適合你,就買下來想送給你的呀。”裴珍嘴上嘻嘻地笑著,一邊說一邊拿出了項鏈。項鏈的卻是市場上的最新款,但是她的卻笑得安北酒身上直打冷顫:“這人怎麼回事啊,平常那麼對我。今天突然這麼諂媚,不會是有什麼髒事需要我幫忙吧?”
安北酒警惕著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我怎麼好意思收裴小姐的項鏈呢,如此好看不如裴小姐自己戴更好些。”
“別客氣啊。我專門買給你的呀,來,我給你戴上。”不等安北酒反應,項鏈就已經戴到了脖子上。她忽然就感覺到一陣眩暈,隨即失去了意識。
宋清黎知道了安北酒被裴珍綁架的事情後,火冒三丈。“來人!”宋清黎怒拍桌子,把在門外站著的保鏢嚇了一跳。
“宋總有何吩咐?”“給我查出安北酒的位置!和我前去救人!”“是!”
宋清黎帶著保鏢一路衝破裴家保鏢的重圍趕到了關著安北酒的小黑屋裡,宋清黎心疼地撫摸著有些蒼白的安北酒的臉,輕聲說道:“讓你受苦了,我這就帶你回去。”
將安北酒救出後,宋清黎在心裡下定了決心要徹底與裴珍決裂!
裴珍和宋清黎的訂婚宴會在第二天夜晚舉行,受邀而來的各界人士都面露喜色,紛紛與裴珍敬酒表達自己對他們婚姻的祝福。
宴會開始後不久,宋清黎帶著宋北酒姍姍來遲。裴珍和她的母親看待安北酒安然無恙地站在宋清黎的身邊,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怎麼可能?”裴珍小聲嘟囔著,不可置信地看著安北酒和宋清黎。
宋清黎厭惡地瞪了裴珍一眼,徑直走到主持人那裡,一把奪過話筒說道:“各位,今天十分抱歉請你們來參加本是我和裴珍訂婚的宴會。從現在開始,我將與裴珍解除婚約,安小姐才是我心愛的女人。不過,還望各位不必介意,繼續在宴會上盡情享受吧!”
台下一片驚呼聲,大家紛紛竊竊私語起來。裴珍並沒有料到宋清黎會突然來這一出,他當中解除婚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難看!裴珍受到刺激在宴會上大鬧起來,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宋清黎皺著眉頭,招了招手,他的保鏢迅速出現在他的身邊。“幫我把裴小姐和裴母請出去。”保鏢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宋清黎的意思,迅速帶著幾個人把還在大喊大鬧的裴珍和她的母親趕出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