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遇襲
我將電話打給了彩燕,詢問了周豐的QQ號碼。
很快,我們果然在這個群裡面找到了周豐的QQ。周豐的網名叫做“吃窩邊草的黑兔子”,但此時顯示並沒有在線。
在看到周豐存在之後,我更加確定了彩燕所說的那種情況。
老冷遞給了我一支香煙,我點燃吸了口。看著群消息不斷彈出來,所談論的,十之八九全都是些讓人看著面紅耳赤的所謂的經驗。
前所未有的刺激,內心多麼多麼的懊悔,忍不住想那樣做?
等等語句出現的頻率也是最高的。
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我可以從他們的談話中感覺到他們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
甚至有幾個家伙還直接在群裡面曬出來自己家暴過後所謂的成果,看到這些照片,我感覺到憤怒。
說真的,這種人幸虧是沒在我和老冷面前,要是在我們面前。我敢保證,我和老冷兩個人絕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打不死那狗日的絕對不算我們動手!
看了片刻後,老冷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之後對我好奇問:“怎麼?真大打算今天晚上在這裡休息啊?”
我苦笑著搖搖頭,看時間也已經不早,於是便帶著辛那離開。
從安茹居住的小區出來,老冷打車朝家裡趕去,我和辛那兩人不緊不慢的朝我所在的出租屋走去。
路上,我們不時可以看到幾個喝醉酒的青年男女在大聲的吆喝著。走路東倒西歪,看上去就像是坐在暴風雨中的大船上似得。
辛那不怎麼愛說話,我也沒有過多詢問關於她的事情。
其實我還在為他弟弟的事情而感覺到悲傷,在和辛那認識後,我經常在想如果將她弟弟的事情告訴給辛那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路途不是很遠,大概二十分鐘後,我們便到了小巷口。
可就在我們走進去不到十米遠距離時,迎面便走過來兩個年輕小伙子,朝我們走過來的同時,笑呵呵的對我們問:“你就是冷華冷先生吧?”
我當時也沒想過這是找我麻煩的家伙,便冷不丁的答應了聲,還有些好奇的對這兩小子問:“有什麼事情嗎?”
面對我的詢問,兩個小子笑出聲來,對我直言道:“也沒什麼,就是今天想要收拾收拾你。”
聽到這話後,我心頭一怔,立即站住腳。辛那則是迅速後退兩步,轉身望了眼後對我低聲道:“後面還有人。”
我眼角余光朝自己身後望了眼,沒想到身後居然還有三個小伙子順著小巷走了進來。
我靠在了牆邊,對眼前這兩小子認真說:“兄弟,你們那既然找的是我,能不能先讓我所裡的職工先回去?”
“不著急,呵呵,我也不會收拾一個女人。”說話間,這兩小子便已經到了距離我不足兩米遠的位置。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們,畢竟這小巷的燈光還是很亮的。
這兩小子看上去屬於典型的那種社會小混子,頭發看上去倒是挺時髦的,只可惜有點瘦弱。
但對方有五個人,這邊只有我一個,即使對方看上去弱不禁風,那我也必須要小心謹慎。
“兄弟,說說看,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到你們的?”我笑問道。
“也沒得罪我們,我們就是受人所托教教你應該怎麼做人。”
我面前左手邊男子說著,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來一根甩棍,隨著甩棍甩開,旁邊辛那連忙大聲呼喊道:“救命啊!”
然而我很清楚這邊的情況,小巷到了晚上本就沒幾個人。再者說,就現在這個時間點,就算有人聽到了,誰還會來趟這樣的洪水?
想到此,我不等這幾個小子做出警告,便對辛那苦笑道:“別喊了,這會沒人來幫我們。”
話音剛落,這兩個小子笑了,對我笑道:“不錯啊,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說完,從巷口進來的男子對辛那笑道:“還是你們老板聰明,你簡直就是沒長腦子。”
辛那並沒停下來,再次大聲吆喝了一聲。
我有些無奈,眼前這兩小子看到後,顯得有些憤怒了。怒斥道:“讓你閉嘴你丫就閉嘴,再吵吵老子連你一起收拾。”
為了不讓辛那受傷,我只好陪笑道:“幾位老哥,有話好說。對了,不知道找你們來教育我的人是誰?”
“別問了,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吧?”男子說話的同時,便開始用手中的甩棍在我腦袋上面比劃起來。
我完全可以感覺到甩棍的硬度,這麼一棍子下來,我腦袋瓜子如果不開瓢那就不是皮包骨頭了。
在甩棍接觸我腦門的時候,我有些害怕了。怕的並不僅僅是腦袋上的痛楚,更加害怕我腦袋上出現紗布後在和客人見面時候的尷尬。
連幾個小混混都對付不了,以後還怎麼調查案子?
想到此,我態度不由得變得強硬起來:“兄弟,你們可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吆喝?威脅我們是吧?不就是開偵探所的嗎?哈哈,怎麼?難道你們還想直接調查到我頭上不成?”男子冷聲笑道。
顯然,對方已經很清楚我們的職業。
“這倒不是,只是我在想你們打了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我說了一句廢話,之所以說,只是因為我想拖延幾分鐘時間,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突圍機會。
然而沒想到的是,我這話剛說完,胡同口位置一個女孩子咯咯笑道:“帥哥?是你嗎?”
這聲音我特麼已經聽得不愛聽了,尤其是晚上的呻吟聲,我更是聽了幾個月。
“你們怎麼下班這麼晚?”我問。
“嘻嘻,喝了點酒。”說完這話後,隔壁姑娘大聲問:“他們幾個做什麼的?”
我如實回答道:“來教訓我的。”說完,我開口補充道:“不過和你們沒什麼關系,你們快點進去休息吧。”
兩姑娘見我如此說,於是便給她們旁邊的兩個小伙子嘰裡咕嚕說了幾句。至於說的什麼,我倒也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