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抵達北國

   白蓉熙像是與世隔絕一樣,也不知過了多少日,白蓉熙想著自己也逃不開,便打算得過且過,終於是一日,白蓉熙看見那個啞奴對她做出這些日子來第一次的反應,但僅僅是眼神,白蓉熙心底想便想著或許他們已經把她送到了目的地,白蓉熙心底咯噔了一聲,不過下一刻白蓉熙便淡定下來,既來之則安之,對於即將到來的一切,白蓉熙都覺得自己好像有所准備一樣。

   白蓉熙一下馬車便感覺到漫天的風雪像是凌冽的刀似的朝她身上刮來,白蓉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沒一會兒白蓉熙便覺得自己全身都沒有什麼知覺了,可白蓉熙還是自己扛著,沒有說一句話,雖說那個啞奴在下馬車前把她堵著她嘴的布拿了,單白蓉熙還是不打算說什麼話。

   白蓉熙跟在那些人的身後,沒有走多久,白蓉熙已經覺得自己的腿都要凍僵了,然而走在前面的那些人卻沒有意思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別說等待白蓉熙了,白蓉熙只能硬撐著,漸漸的白蓉熙也和他們拉開了距離,前面的人也終於發現了白蓉熙落在後面,他們回頭看了一眼,可是他們的腳步卻還是原來的速度,沒有絲毫放慢。

   白蓉熙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也沒有指望前面的人會停下來等等她,這個時候的白蓉熙萬萬沒有想到,來避免她即將凍死的人竟然是僅僅只見過一面耶律湛,白蓉熙正艱難的一步一步的走著,突然後面傳來一身馬婷聲,白蓉熙不由朝身後看了一眼,四處都是白茫茫的,遠處的天色是灰暗的,白蓉熙根本看不清遠處的,直到那馬到領料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白蓉熙終於能看清遠處的人了。

   可白蓉熙又覺得自己沒有看清,那一顆的白蓉熙是沒有看清耶律湛的,或者說白蓉熙沒有想起來耶律湛這個人。

   風呼嘯了一聲,下一刻白蓉熙便覺得自己到了一個溫暖的 懷抱裡。

   不知是這裡的天太冷了,還是這麼久以來白蓉熙再次覺得溫暖的懷抱了,所以白蓉熙便那樣的直接昏倒在耶律湛的懷抱裡。

   耶律湛溫香軟玉在懷,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前面的從京城來的人看見耶律湛的時候他們已經做鳥獸散了,耶律湛自然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那些螻蟻般的人的生死,況且在這這樣的天氣下,他們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跡。

   耶律湛帶著白蓉熙回到自己的部落,而耶律湛在得知白蓉熙已經被京城送來求和的時候,耶律湛自然是帶著兵退回到了自己的地界了,可被耶律湛打下來的東顏國城池,耶律湛自然是當做自己的國土了,耶律湛沒有想過還回去,他想,倘若顏仲桓有本事的話便自己來拿罷。

   白蓉熙再次醒來是兩日後,那是她來到北國的兩日後,不是他從京城出來的兩日後,倘若從那個時候算起,白蓉熙已經離開了京城二十多天了,這二十多天都在路上耗著了,二白蓉熙自己卻一直無知無覺。

   白蓉熙睜開的眼的時候,耶律湛正睜著他那宛如孤狼一樣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白蓉熙還能看見耶律湛在看見她睜眼的時候,露出那得意的笑容。

   然而耶律湛萬萬沒有想到,白蓉熙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會讓他不高興:“你是誰?”

   按常理耶律湛長得俊美,是能讓人過目不忘的那種,可白蓉熙遇見耶律湛的時候,白蓉熙一心只記得顏仲桓,還有滿腔的仇恨,其他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對應問出耶律湛這句話,也算是情理之中。

   耶律湛的氣來的快也去的快,耶律湛不是會計較那麼多的人,他想著自己總會讓白蓉熙永生難忘的,所以耶律湛他有的是時間讓白蓉熙深深的記得他,還要記上一輩子。

   “白蓉熙,你記住了我叫耶律湛。”耶律湛說這話的時候,嘴邊帶著一絲嗜血的笑容,像是狼看見獵物一樣。

   白蓉熙心中一凜,耶律湛白蓉熙以前或許沒什麼印像,可到如今白蓉熙怕是不想知道也必須知道了,白蓉熙看著眼前這個眼窩微微陷下去,眼眸帶著不易察覺的藍色的時候,腦子裡不由的浮現出一只狼的模樣。

   “原來是你。”白蓉熙淡淡道。

   這一回倒是輪到耶律湛驚訝了,從耶律湛記事以來,尤其在他接手了他父王的位置之後,再也沒有人在他的眼前下對視這麼久的時間,更別提能夠如此從容的面對了,耶律湛眼睛裡浮現一絲興味兒,他越來越覺得白蓉熙這個女人不簡單了。

   白蓉熙假裝沒有看見耶律湛那眼神,仍舊直直的看著耶律湛,說出了第二句話:“不知道閣下把我弄來是為了什麼。”

   耶律湛聽見這話哈哈大笑起來,帶著豪氣,可白蓉熙停在耳朵裡卻莫明覺得刺耳。

   “當然是因為看上你這個人了,男人為了女人難道還能是為了別的嗎?”耶律湛不拘一格的笑道。

   耶律湛說完,旁邊候著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北國,確實比漢人開化,直白一些,白蓉熙被耶律湛這般直接言語羞紅了,心底也有些惱怒了,白蓉熙便瞪著耶律湛。

   可耶律湛看著白蓉熙那蒼白的臉帶著一些粉嫩,瞬間心底便像是被擊中了一樣的,有些酸麻,跳的也有些快,而白蓉熙那清靈靈的眸子又一點畏懼都沒有的看著他,耶律湛只覺眼前的白蓉熙越來越可口了。

   耶律湛忍不住伸出捏了捏白蓉熙的臉,白蓉熙反應不及,被耶律湛摸了正著,可白蓉熙也不打算讓耶律湛繼續摸下去,白蓉熙便伸出手想要拍開耶律湛的手,但是白蓉熙忽略了自己的力道,也忽略了耶律湛皮糙肉厚的程度,白蓉熙手拍上耶律湛的時候,一點也不想是拍打,反而像是撫摸一樣的。

   耶律湛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盈盈的看著白蓉熙:“原來東顏國的皇後已經這樣的迫不及待了嗎?”

   身後的下屬也跟著笑出來。

   白蓉熙也不是小綿羊,做出了一個令耶律湛錯愕的動作,白蓉熙直接張開那粉嫩的嘴刁著耶律湛的手,死死的咬著,耶律湛一開始仍有白蓉熙咬著,以為無傷大雅,可白蓉熙的力道確實越來越大的時候,直到被白蓉熙咬破皮,溫熱的血從白蓉熙的嘴邊滑下來的時候,耶律湛感到一絲疼痛。

   然而耶律湛心底卻是越來越激動了,耶律湛看著嘴邊帶著血跡的白蓉熙,心底想著,這樣的人才應該是他的王後啊。

   白蓉熙就這樣在北國的皇宮住了下來,耶律湛不常來,來的時候總要輕薄完白蓉熙再走,白蓉熙不傻,也算是看出來耶律湛的意思,但白蓉熙不明白的是耶律湛如何會對她產生這樣的心思,她同耶律湛從來沒有過交集。

   白蓉熙也問過耶律湛,耶律湛被白蓉熙一直問著,也終於說出來自己是在幾年前在陸府賞菊的時候,一眼便看中了白蓉熙,這麼惦記著,便惦記了好幾年了。

   賞菊?白蓉熙腦子浮現出當年的情形,這些日子在背鍋,白蓉熙覺得自己漸漸的忘了東顏國的一切,可在耶律湛這麼一提,那些本以為差不多拋在腦後的東西,又紛紛的湧進白蓉熙的腦海裡。

   耶律湛在一旁看著白蓉熙越來越差的臉色,心底也約莫猜到了白蓉熙想起了誰,耶律湛忍不住有些生氣,也覺得自己為何沒事非要讓白蓉熙想起以前的事情。

   驀地,耶律湛朝白蓉熙伸出手來,他捏著白蓉熙的臉,讓白蓉熙不得看著她,耶律湛看著白蓉熙,眼睛帶著一絲陰蟄的光芒:“你只能看著我,想著我知道嗎?”

   白蓉熙沒有一絲的害怕,她只是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讓人感到悲傷感到無可奈何,白蓉熙看著眼前的耶律湛,克眼裡空蕩蕩,什麼都沒有:“我何嘗不想忘記他。”

   白蓉熙這樣說耶律湛便知道白蓉熙根本沒有忘記顏仲桓,換句話來說,就是白蓉熙的心底一直有顏仲桓。

   或許是白蓉熙知道這裡出了耶律湛沒有人認識她,也沒有知道她所說的話,所以白蓉熙才能毫無顧忌的把心底話說出來,其實至始至終白蓉熙都沒有忘記過顏仲桓。

   即便是白蓉熙一直都恨著顏仲桓。

   顏仲桓在長昀的照料下,是一日好過一日,也知道耶律湛大軍在快壓倒京城的時候,不知發生了什麼,確實突然退兵,顏仲桓想了很久很久,也沒能想到耶律湛為何突然退兵,分明這個時候趁勝追擊才是耶律湛該做的事情。

   然而顏仲桓不知道的是,其他已經知道耶律湛為何突然退兵了,只有顏仲桓一個還被瞞在鼓裡,沒有人敢同顏仲桓說耶律湛退兵的原因。

   可這個世界上紙是包不住火的,顏仲桓到底還是知道了,還是嚴格老親自給顏仲桓寫的信,京城來的信件,其他人不敢看,他們自己也要不會想到嚴閣老會自己同顏仲桓說起這個事情。

   當夜,顏仲桓看完京城來的信件後,吐出來的血染紅了那信件,那信件上的字是一個都看不清了,接著門外的荊啟便聽見顏仲桓那宛如刀割喉嚨一樣的說道:“荊啟滾進來!!!”

   荊啟這幾日停高興的,知道白蓉熙被送走了,荊啟甚至想過要不要直接去半路結束了白蓉熙的性命,克看著虛弱的顏仲桓,荊啟卻放棄了這個念頭,這個時候離開顏仲桓,顏仲桓的安危根本無人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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