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初到軍營
白蓉熙被荊啟護送走了,顏仲恆他們大軍扎軍在龍城外五十裡外,白蓉熙這回去自然是進顏仲恆的軍帳了,同顏仲恆一個。
荊啟把白蓉熙送到軍帳的門口,便低著頭對著白蓉熙靜靜道:“皇後娘娘請進。”
白蓉熙不禁有些錯愕,她倒是沒有注意到荊啟竟然會先認出她來,白蓉熙便對著荊啟問道:“荊啟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荊啟是打心底的不想同白蓉熙說話的,只是礙於白蓉熙還是皇後娘娘,顏仲恆又這般看重白蓉熙,荊啟自然不能無視白蓉熙了。
荊啟便忍下心底對白蓉熙的厭惡,淡淡的回到:“第一眼看見皇後娘娘你的時候,荊啟便便發現了。”
白蓉熙沉吟了一聲,隨即有些好笑道:“看來荊啟你的眼神不錯。”
荊啟只能忍著心底的煩躁道:“些皇後娘娘誇獎。”
白蓉熙看著荊啟低著頭,不同她對視,一時間想起了以前那些還在靖王府的日子,那個時候荊啟還會照顏仲恆的吩咐來給她送北慕國的點心,那個時候的荊啟對她似乎還不會這般冷淡,有時候還會替顏仲恆給開導開導她,可如今卻什麼都變了。
白蓉熙看著荊啟還想說些什麼,可荊啟卻是對著白蓉熙道:“皇後娘娘,你還是快進軍帳裡吧,外面有些為危險。”
白蓉熙便只能把到嘴的話,慢慢的咽了回去,隨即看了一眼荊啟,荊啟依舊低著頭沒有看白蓉熙,只是替白蓉熙打開軍帳的門,對著白蓉熙作出一個恭敬的請的手勢。
白蓉熙便只能進去了,進去之後白蓉熙卻發現這軍帳似乎沒有她想像中的那般簡陋, 似乎還多了些女人用的東西,白蓉熙看見便知那是顏仲恆特意為她准備的了,白蓉熙只覺心底一暖,可下一刻白蓉熙便壓制住這種心情,她不敢放任自己在這般下去。
顏仲恆在議事的軍帳裡,同那些將軍議事,可思緒卻總時不時往白蓉熙那邊飛去,那些將軍也發現了顏仲恆的心不在焉,一時間大家不都猜測顏仲恆在想什麼,總歸不是在想那個龍公子罷?
那將軍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隨即立馬搖搖頭想要把自己腦海裡那嚇人的想法趕走,顏仲恆卻注意到了,顏仲恆便拿眼神朝那將軍看去,那將軍便立馬低頭不敢看顏仲恆,顏仲恆眼神慢慢的深不可測起來,看了半晌顏仲恆才把眼神收回去,隨即顏仲恆便厲聲道:“如今這被木工都攻下龍城了,還有將士出神,這戰你們是不是不想打了?”
隨即那些將士便一個個的同鵪鶉一樣,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顏仲恆,嘴裡紛紛都害怕道:“皇上息怒!”
顏仲恆冷哼了一聲,被那些將軍這麼一鬧,顏仲恆倒是能夠進下心來好好的同那些將軍議事了,顏仲恆便想到了這北慕國該怎麼打了,只是如今將士是夠,就是銀錢還不夠,而董殊在江南的變法也開始了,只是銀子還有糧草卻不見蹤影,顏仲恆想:看來一會兒還是要給董殊寫封信來催一催了,否則這戰顏仲恆都不敢開打。
如今的糧草只夠勉強應付顏仲恆麾下那十萬大軍,眼看著娘草已經撐不了幾日了,這戰還沒有開始打,這糧草便供應不上,只覺自己的頭發都要愁白了。
“皇上,您也知道如今我們軍營裡這糧草不夠,倘若那北慕國這個時候和我們開戰如何是好?”一個叫李瀟的將軍道。
這個李瀟將軍是問出了顏仲恆心底現在最擔心的事情,不過顏仲恆心底卻又七成的把我北慕國不會貿然對他開戰。
顏仲恆想了想便對著那李瀟將軍道:“依朕看,北慕國現在應該不會再次進攻,他們去年才被朕重創,如今就是恢復了也恢復不到以往的國力,再說他們已經攻下了龍城,龍城這個地方是易守難攻,況且他們需要恢復,所以應當是不會再進攻了。”
顏仲恆說完,那些將軍便贊同的點點頭,隨即那李瀟將軍繼續問顏仲恆道:“那如此,皇上我們的軍隊是否也可以休息休息?”
顏仲恆看了一眼那李瀟將軍,隨即語氣不善道:“李瀟將軍你跟了朕這麼些年了,你竟然還能問出這句話,朕對你還真是有些失望。”
李瀟便立馬對著顏仲恆彎腰有些惶恐道:“皇上恕罪,是末將愚笨了。”
顏仲恆冷笑一聲,隨即慢慢道;“”不管那北慕國如何,朕的軍隊一定要大旗十分的精神來面對北慕國,不敢他們到底會不會進攻。”
“是,末將領命。”在場的將軍便齊聲恭敬的對著顏仲恆道。
顏仲恆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見天幕已經全黑,顏仲恆便對著那些將軍道:“今日便議論到此,都散了吧。”說完這句,顏仲恆便率先邁開步子朝下面走去。
“是,恭送皇上。”眾人便對著顏仲恆行禮道。
顏仲恆便走出了那議事軍帳,有些迫不及待的朝自己的軍帳走去,只覺同白蓉熙分開這麼一下便覺忍受不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沒有一日不見,可自從早上讓荊啟把白蓉熙送到自己軍帳的時候顏仲恆便沒有在看白蓉熙一眼,這樣的話雖沒有三秋,但總有個二秋罷。
顏仲恆不禁自嘲的笑了一聲,他竟然這般想念白蓉熙,走到軍帳的前的時候,煙花都無暇顧及孩在外面守著的荊啟,便立馬掀開那軍帳的幕布,隨即快步走了進去,只是一進去顏仲恆卻沒有看見白蓉熙。
顏仲恆心底咯噔了一聲,隨即慢慢的皺了眉頭,正想退出去問一問外面的荊啟白蓉熙去哪裡了,白蓉熙那白色的身影便從那笨重的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顏仲恆,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倒是顏仲恆心底一喜,可下一瞬顏仲恆不知想到了什麼似得,呆愣的站在原地,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樣。
無他,顏仲恆只是突然意識到,剛剛自己竟然沒有發現白蓉熙在這軍帳裡面,按顏仲恆的武功不至於發現不了這樣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人,顏仲恆忍不住運了運內力,發現內力所到之處竟然開始隱隱生疼,而且內力運轉艱難,顏仲恆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蓉熙倒是有些莫名怎麼顏仲恆的神色突然的變得那般難看了起來,隨即白蓉熙想到自己在扮演什麼角色,便換上了擔憂的表情,快步走到了顏仲恆面前,有些著急的問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顏仲恆不想在白蓉熙面前露出脆弱的樣子,顏仲恆便立馬恢復過來,看著白蓉熙,嘴角也掛上了淺淺的笑意,那笑容十分溫柔,隨即顏仲恆便低聲在白蓉熙耳邊道:‘無事,只是一日沒有蓉兒陪在身邊有些想你罷了。’
這話說到白蓉熙不禁臉一紅,只覺臉發燙,一路燙到了自己的心底似得,這些倒不是白蓉熙裝出來的,實在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即便是白蓉熙想要控制住,可白蓉熙那不聽話的心確仍舊不安分的跳著,一時間這軍帳裡的氣氛十分甜蜜。
顏仲恆不禁把白蓉熙攬進懷裡,下巴放在白蓉熙的頭頂,把白蓉熙抱個滿懷,隨即輕聲道:“蓉兒,你來這裡還使適應嗎?”
白蓉熙心底那害羞的情緒漸漸的消失了,聞著顏仲恆身上那淡淡的檀香,隨即緩緩的答道:‘習慣,只是剛剛在陣前看見的那些屍體,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罷了,其他的倒沒有什麼。’
顏仲恆不禁低低的笑了,那笑聲就在白蓉熙的耳邊,白蓉熙只覺左邊那只靠近顏仲恆的耳朵都被顏仲恆點燃了,隨即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隨即白蓉熙便聽見顏仲恆柔聲道:“既然如此,蓉兒便莫要再上陣前了,況且陣前刀劍無眼,蓉兒你便好好的呆著祝賀軍帳裡便好了。”
顏仲恆的話白蓉熙沒有意見,所以白蓉熙沒有反駁,白蓉熙便在顏仲恆懷裡靜靜道:‘自然,況且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上去,可不就找死嗎,我是定然不會去再去的。’
白蓉熙那死字出來後,顏仲恆便松開了些不然想,隨即低著頭抽回一只手捂住白蓉熙的嘴,呵斥白蓉熙到哦:“我不准你說那個字。”
那模樣認真的讓白蓉熙內心一動,隨即白蓉熙那平靜的心海便開始波濤洶湧起來,白蓉熙不禁怔怔看著顏仲恆,目光裡是藏不住的情誼。
顏仲恆被白蓉熙藏著情誼的眼神一看,便覺自己的一顆心逗要化了,不禁又緊緊的把白蓉熙抱入懷中,喃喃道:“蓉兒……”
白蓉熙在顏仲恆的懷裡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一顆心也不平靜,白蓉熙便放任自己沉溺在顏仲恆的懷抱裡,有些眷戀的一口一口的吸著顏仲恆身上那特有的檀香,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可那顏仲恆的情誼卻還依舊鬧騰著,仿佛春天裡哪些制止不住的新芽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一樣。
二人便又安靜氣氛和善的度過一個夜晚,這天晚上北慕國果然沒有進攻顏仲恆他們,顏仲恆也寫了信給在江南的董殊,顏仲恆想著江南離這裡也不進,倘若這一次董殊那邊發了糧草過來,想必不會出三日,顏仲恆需要靜靜的等著。
顏仲恆想希望董殊不會令他失望罷,況且是上一封信裡董殊也說了江南商賈都支持變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