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隱隱約約的記憶
直到阿木離開之後,百無聊賴的凱撒大,終於選擇了回到病床上接著睡覺,放他的第一人格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再說了第一首歌一直在那裡掙扎著。
過度的壓制只會更快的,讓自己暴露,就像是之前那樣子一般,過於長時間的記憶斷片,會讓他產生疑心重額,對自己的存在,有了感知。
到時候的話,第二人格的凱撒撒旦,在想要占據這具身體的時候,就會變得難上加難。
因為這具身體的第一人格,王浩宇的意志力真的非常的強,而之所以會有第二人格的存在,並且讓他趁機得逞,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得益於,歐陽子君的逝世,讓他一下子變得精神薄弱,甚至於,精神過度的壓迫,出現了第二人格的存在,而且長期處於一種意志力不堅定的狀態。
所以說按照目前的這樣子的狀況,第二人格的發展始終不夠完善,還需要繼續的潛伏一段時間,知道自己能夠有完全的把握,占據這具身體。
凱撒撒旦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我又緩緩的醒了過來。
直到現在都一直沒有清楚的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的,我在再一次的醒來之後,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上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這股異樣的感覺從何而來。
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坤哥,寧哥還有白蘇鑫他們一定瞞著我,有很多的事情。
總覺得他們有什麼事情不敢告訴我的一般,但是我又無從得知,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讓我迷惑著,之前的我或許可以容忍著說,他們是為了我好,都不讓我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時間的流逝,時間越長,我這種特殊的感覺就會越加的強烈。
我感覺他們忙著的這件事情是跟我有關的,而且甚至於是跟我有著極大的關聯,極大的關系的。
但是他們的嘴都非常的嚴,一旦我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總會打著各種馬虎眼轉移話題,然後成功的轉移了話題之後便再也沒有提起過,就一直跟我在那裡打著太極,不肯告訴我真實的答案。
這不由得讓我覺得郁悶不已,但是,從之前一年前,經常性而且長期的記憶斷片來說,我隱隱約約的總覺得冥冥之中,好像有著另外一雙眼睛在一直盯著我,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覺得自己全身頭皮發麻,雖然說自己不應該往這方面想,但是卻還是有一種被害妄想症一般,上下左右的巡視自己的,病房一圈。
當發現並沒有什麼任何的異樣的時候,我在慢慢的放下心來,但是心中的那股疑慮卻是越來越深,甚至一直到困擾到我自己無法解決的地步。
至於這一次,我依舊覺得自己存在的記憶斷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斷片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越來越頻繁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在睡覺。
現在覺得好像並不是這樣子的,總覺得剛剛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的感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大腦皮層裡面總是殘留著,阿木小臉通紅嬌羞的樣子,而且跑出去了,現在自己醒過來也的的確確是看著阿木沒有在自己的病房裡面的。
這並不符合阿穆的性格,正常來說,一般坤哥交代給他的事情,他都會非常認真,非常負責任的完成,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
可是他說並存者的態度,只要是他能夠做好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得更好,而不是做到最好,這也是坤哥最欣賞他的地方,所以說我把他從大山裡面帶出來,他才能夠靠著自己,在坤哥的公司裡面立足了下來,甚至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雖然這些都是我聽到別人在討論著的,但是也足以說明,而不是真的一個很認真,很負責,也很努力的一個女孩子。
在努力而又拼命的在這個,大城市中,為著自己的未來,而在奮鬥著,努力的想要擴展自己的眼界,讓自己見識到更多的東西,從而來不斷的充實自己。
所以說就算坤哥交代了,他過來照顧我一件如此簡單而又如此微小微不足道的事情,阿木也會盡心盡力的將它做好。
所以說比較醒過來的時候,阿木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這一點讓我感到疑惑不已,然而卻沒有任何的答案,我的大腦一直停留在阿木跑出去的那一幕,我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是自己對剛才的那一段記憶,卻真的是基本沒有任何的印像。
只有腦海中一直在不斷的回旋著的阿木跑出去的畫面,最讓我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為什麼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記憶錯亂的感覺,難道說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嗎?不是不存在的,都是自己在做夢嗎?很顯然,並不是,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那一幕幕都那麼的真實。
百般疑惑的我慢慢的跑下了床,准備要去找一下自己的主治醫生,清楚的了解一下自己的狀況,然而我卻並沒有想到,我還沒有走到主治醫生的,休息室,我便已經聽到了我想要的結果。
剛剛走到休息室的我,呆呆的站在病房前,看著裡面嚴肅的站著的,四個人。
一個就是我現在的主治醫生,一個還算是比較年輕的男生,我想像中的那些老態龍鐘的醫生,並不是特別的符合,但是卻給我一種很干練,很專業的感覺。
值得一提的是,自己的這個主治醫生,居然是丹尼弗的同門師弟。
果然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麼的小,猝不及防間,兩個本來毫無聯系的人,便可以輕松的聯系到了一起。
而另外的三個人,這是坤哥,阿翔,還有丹尼弗。
總覺得他們在討論著什麼特別嚴肅的事情一般,四個人的臉上,一臉的凝重。
我輕手輕腳的跑了過去,將自己的耳朵盡可能的貼到了門上,想要聽一下他們的內容。
然而卻發現好像徒勞無功,他們的隔音特別的好,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小,感覺他們在商量著某些特別隱秘的事情。
他自己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最後還是輕手輕腳的踏上了他們的門把手,輕輕的把門推了開來,一條很小很小的門縫,打了開來,卻足以能夠讓我聽到他們,所談的內容。
然而他們所說的內容卻是徹徹底底的讓我震驚了,也是我一直在那裡尋覓著古斯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子的,我想過自己可能是得了某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