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震怒的言寒
於洛掩飾心慌般扒了一口飯,半晌才悶悶道,“或許我會退出這次面試。”
慕歡大驚,若當初她不願給那高的離譜的薪資,她怕也會離開。
只是最重要的是當下,慕歡很冷靜的問道,“等以後咱們公司做起來了,有大公司想挖牆腳,薪資給的幾倍,你會走嗎?”
於洛堅定的搖頭,“我雖然剛畢業,沒有經驗,但也能分辨善惡,懂得良知,若你們給不起價格,我可以再去找,但你們在我危急時刻願意相信我的能力,我很感動也很內疚,我知道我的能力配不上這份薪水,易清歡給我一個安居所,將來我的成功皆由它創造,又怎會當那可恥的忘恩人呢?”
慕歡輕輕的鼓掌,笑容內帶著欣賞,“我果然沒看錯人,我願意相信,這是你發自內心的真話,歡迎加入易清歡,這個大家庭。”
於洛重重的點頭,“謝謝董事願意相信我。”
慕歡笑著搖頭,“你這稱呼,我聽這很不對勁,還是叫我歡姐吧!”
“是,歡姐!”
蘭尼公司頂層辦公室,陸遠恭敬的將文件放在桌面上,心裡嘆息,那位慕小姐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希望少爺別受傷。
言寒仔細閱讀上面的文件,眸中漸漸凝起冰花,竟然是她!
言寒繼續吩咐陸遠,讓他去把袁清帶回來,就說他知道她的秘密了。
陸遠沒看過資料,不知道總裁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卻還是恭敬道,“是。”
言寒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他的感覺沒錯,那個她就是慕歡。
慕歡在於洛面前果斷秀一把親和力,善解人意的令人淚奔。
慕歡回到辦公室後,蘇寶兒來電話,“最近有個上流舞會,你來參加嗎?在這裡可以結識到很多意向客戶。”
慕歡有些心動,可是想到自己的傷,還是嘆道,“這次還是算了,我暫時沒有進去的資格。”
蘇寶兒在那頭恨鐵不成鋼道,“讓阿寒帶你過來啊,你個木頭。”
提起言寒,慕歡的笑容略淡,嗓音卻沒太大變化,“他另有佳人,不需要我。”
蘇寶兒挑眉,這是吵架了?
“小兩口吵架不都床尾和的麼?沒必要鬧這麼久,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呢!”蘇寶兒不遺余力的慫恿。
慕歡還是拒絕,語氣很堅定,“我不想和他參加舞會,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話音剛落,辦公室大門被人猛地大力踹開,慕歡一回頭,言寒整個人散發著寒氣立在門前,如同閻羅般的冷厲氣勢。
慕歡迅速道,“我這有事,一會聊。”
旋即掛斷電話,慕歡盡量平復心情,毫不畏懼的直面他的視線,嗓音冷漠,“有事嗎?記得下次進來前,先敲門。”
言寒看著理直氣壯的她,胸口的怒火苗越竄越高,直至灼燒充斥他的胸腔,原本溫和俊美的眸怒瞪,帶著強勁的怒意。
言寒迅速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簡安,將拳頭抵在桌面,嗓音冷沉如厲鬼,“你再重復一遍?”
慕歡咽了咽唾罵,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恐怖發飆的一面,但她有哪句話說錯了嗎?
慕歡不怕死的硬氣道,“說就說,我說不會和你去舞會,我倆沒有關系。”
言寒原本張狂冷冽的俊臉突地笑了起來,那笑容摻雜幾分瘋狂也有難以熄滅的火光,慕歡心裡咯噔一聲。
言寒猛地湊近她白皙的面龐,露出撒旦式的微笑,直接吻上那如花的唇瓣。
這次的吻激烈霸道,甚至沒有理智,怒火焚燒他的心神,令他迫切想要狠狠懲罰身下的女人,讓她聽話。
言寒一個翻身,直接將慕歡摟抱在懷中,讓她的腰椎頂住桌邊,慕歡這次出奇的冷靜,平靜的目光如死水般。
言寒大掌攀上那一手不可掌握的豐盈,用力揉搓,看見慕歡微蹙的眉心情才舒暢些許。
言寒不再往下,唇瓣挪移到女子瑩白小巧的耳垂,一口含住,慕歡驚呼一聲,“你做什麼?”
言寒勾起邪惡的笑容,另一只大掌有節奏揉捏著她的翹臀,慕歡懊惱不已,今天就不該穿職業套裙,反而讓這色狼有可趁之機了。
慕歡羞惱的罵道,“你放開我!”
言寒不管不顧,俊美而棱角分明的臉帶著絲絲痛苦,直接湊近慕歡的豐胸,勾起玩味的笑容,“怎麼,害怕了?”
慕歡又羞又怒,“我們本來就沒關系,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言寒眸光一沉,帶著幾分森寒,詭異一笑,雙手狠狠抓住慕歡的肩,慕歡身子一僵。
言寒沒有注意的是,慕歡原本絕美的俏臉此刻慘白如灰,細密的汗珠不斷沁出。
言寒霸道而強勢的吻著她精致的鎖骨,留下一串串標記,孩子氣的示意這是自己的領域。
當他再次想要親吻那甜美的唇瓣時,看清慕歡慘白異常的臉色,冷汗直流。
言寒心裡一慌,手下動作用力幾分,慕歡難以忍受的呼痛出聲,“嘶……疼……”
言寒猛地松開手,將慕歡的襯衣褪至肩頭,赫然看見那右肩頭溢血的紗布,言寒震怒,“你沒用我給的藥膏?”
慕歡冷冷的甩開他的手,後退幾步才道,“你的東西,我不屑用。”
言寒原本內疚的情緒頓時噴薄而出,厲聲吼道,“那你想用誰的?”
“與你無關。”慕歡神色疏離,帶著難以靠近的冷漠,“既然你吻夠了,從今以後咱們兩不相干。”
言寒冷冷的眯著眸子,本想咆哮的心在觸及她那蒼白的臉色時歇了,生冷的撂下一句,“用我的藥。”
言寒緩緩離開房間,走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門被用力關上,慕歡整個人才疲軟下來,無力的軟了雙腿,坐在地上,任由淚水肆意……
言寒坐進車內,腦中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一想到她的脆弱疏離,他就有種衝天的怒意。
今天去找她,是為了和她相認,卻被她一句沒關系,輕而易舉摧毀理智,甚至不顧她的傷,作出完全不像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