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老板戴綠帽
回到包廂,陳大發見一個男同事坐在薛明麗身邊,頻頻向她敬酒。他們也許是喝多了,手不安分的在薛明麗的身上亂摸著。薛明麗面露難色的和他們應付著。
陳大發怒從心起,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一個人,厲聲道,“你們這是干什麼呢?”
大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陳大發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過火了。
陳靜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陳大發。大家只是開玩笑,喝酒呢,有什麼問題嗎?”
看她有些狐疑,陳大發慌忙堆起笑臉,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是給大家開玩笑呢。,繼續,繼續。”話是這麼說,不過陳大發走了過去,強行坐在了薛明麗和那個男人之間。
周圍氣氛顯得有些不自然。薛明麗臉色漲的通紅,驀然站起來,說了一句,“你們先玩,我不舒服,先回去了。”說著就走。
陳大發慌忙說,“薛主管,這麼晚了,我送你吧。”
陳靜說,“人家要走就走,你湊什麼熱鬧。”
很明顯,陳靜已經不高興了。陳大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薛明麗走了。
之後,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趣了。最後鬧的不歡而散。
陳靜從KTV出來,已經大醉了。她是被陳大發架著上了車的。因為陳大發有上次接送陳靜回家的經驗,所以這個送陳靜回家的光榮任務就落在了陳大發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裡,陳大發正打算走人,陳靜突然拉著他的手,輕聲說,“陳大發,不要走。”
陳大發這才發現陳靜根本沒有喝醉,她清醒著呢。並從床上坐了起來。頓時,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陳大發有些惱火,“張總,既然你沒有喝醉。那我就先走了。”陳大發撇開她的手。
陳靜突然從身後抱住他,輕聲說,“陳大發,不要走。”
陳大發忽然感覺陳靜有些可怕。為了把自己騙過來,她竟然出此下策。雖然他一直都知道陳靜在利用他。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並不是出於真正喜歡他。而且陳靜還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為了她,要陳大發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可是他卻無法忍受陳靜這樣當猴一樣耍他。陳大發口氣生硬的說,“對不起,張總,我回去還有事情。”
陳靜似乎擔怕陳大發走掉,摟的更加緊了,她的口氣裡帶著低低的哭泣,“對不起,陳大發。我知道我騙你很不對。但是請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面對冷冷清清的空房子。”
陳大發心裡冷笑,她到底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也怪自己是個沒出息的人,經不起女人的哭泣。陳大發心軟了。沉默了一下,說,“好了,張總,你放開吧,我不走了。”
陳靜有些不相信,探過身子來,勾住了陳大發的脖子,同時獻上了自己的香艷的濕吻。
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最無法拒絕的。陳大發的理智很快就淹沒在這片溫柔之中。他與陳靜緊緊纏綿在了一起。這一次,沒有了中途的剎車,陳大發得以直接興奮到了終點。他拼命的運動著,這陣子來擠壓在身體裡的欲望這一瞬間都發泄了出來。
陳靜的身體是那麼銷魂,光滑柔美的肌膚止不住讓陳大發去辛勤的耕耘。
“在想什麼呢?”長久的溫存之後,陳靜依偎在陳大發的懷裡,一只手撥弄著陳大發的胸膛,輕聲說。
陳大發仰望著天花板,腦海裡卻一片空白。他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暢快淋漓的快感之中。完全沒有聽進去陳靜的話。
陳靜見他正發愣,將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拿開了,嗔怪了一聲,“死家伙,心裡還想呢,真是個色鬼。”
陳大發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了笑,“怎,怎麼了。”
陳靜坐了起來。那一對俏麗的雙峰潔白如玉,仿佛是一雙藝術品。陳大發看的眼睛都直了。唉,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有些起伏了。
陳靜注意到了他色咪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慌忙找來一件睡衣穿上了。
這時,陳靜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打開一看,大驚失色。暗叫了一聲“不好,是他。”
陳靜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通了。
陳靜只說了幾句話。然後掛了。可是兩個人都慌了神了。原來向林森突然造訪,現在就在門口。
陳靜草草的把床收拾了一下,然後說,“陳大發,你就在這裡別聲張。如果向林森進來,你就躲到床下面。”
陳大發不免覺得躲到床下面太過狼狽了。掃了一眼衣櫃說,“我躲在衣櫃裡吧。這床下面空間太小了。”
陳靜搖搖頭說,“哎呀,不行。陳大發,你有所不知,向林森來我臥室裡,最喜歡翻我的衣櫃。”
她的話最後越來越低,臉色有些窘紅。陳大發忽然有些明白了,向林森這老變態估計是把那些絲襪翻出來讓陳靜一件件的穿給他看。以前他聽陳靜說過一次。
陳大發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可以看到客廳裡的一切。
很快,陳靜帶著向林森來到客廳了。
向林森別看平日裡一副很威嚴的樣子,這會兒卻暴露出貪淫的模樣。他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抱住了陳靜,將有些花白的胡子的嘴湊到了陳靜白皙的脖頸上。“你在干什麼呢,怎麼現在才給我開門,是不是家裡藏了漢子了。”
這話著實讓陳大發的心裡揪緊了,他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陳靜卻表現的很鎮定,不慌不忙的推開了向林森,淡淡的說,“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真是惡人先告狀。我不過是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是想偷也沒那個膽子啊,哪裡像你這個公司老總,愛這麼玩就怎麼玩。”
向林森耷拉著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看你怎麼又來了。上次的事情我不都給你解釋清楚了嗎。再說了我不都把她派到別的地方了。你還在想呢,你們這些女人啊,怎麼一個個都跟醋壇子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