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吃不了太小了

　　 劉根生看著兒子的勁頭兒，也笑了笑，“別刨壞了薯。”卻也只是說說。小時候，劉小賀總是喜歡故意刨壞了薯，還專門挑著大的白皮紅心來刨，劉根生看了，一邊心疼，一邊跟在後面罵他敗家子，但是，手上去還是把劉小賀刨壞了的薯丟進了火堆，繼續煨著。

　　 劉小賀連連點頭，“爹，你放心，我刨不壞的。”劉小賀要想認真的做一件事，就能夠做的好，從前只是因為貪吃貪玩罷了。因為劉根生從來也不舍得這怪他。

　　 這也就養成了劉小賀的性子張揚，又桀驁不馴了。

　　 今年的薯，收成似乎不錯。劉小賀一邊刨土，一邊翻看著那些被挖出來的紅薯，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爹，你說，今年這薯的收成怎麼樣？”劉小賀眯了眼問劉根生，一臉的笑容。

　　 劉根生盯著自家的地，坐了下來，然後點了一袋子水煙，“今年的收成，怕是只有我們家稍微好一點了。因為村裡頭也就我們家的沙地比較好。”

　　 種薯是要在沙地種的。這再農村已經是很普及的事情了。但是，今年的收成，不大好，這個消息，卻是讓劉小賀有些消化不良了。

　　 想著，今年的水稻收成，因為水源不足的緣故，格外的低產。這五星村今年的收成，又算是瞎了。

　　 只是這樣想想，劉小賀便又是一陣沉默。看來，要他做的事情，還狠多呢！

　　 劉小賀懶懶的叼了根草，靠在了劉根生的身邊。看著那火堆裡面漸漸地飄出香味兒來的薯，禁不住食指大動。

　　 劉小賀一邊扒開了灰堆上的草木灰，一邊對著身後的劉根生說道，“爹，今年的薯似乎長得特別的大，嗯……也特別的香。”劉小賀扒拉開了那灰堆，就掏出了兩根被燒的有些發黑的番薯。

　　 劉小賀拿手捧起，燙的他兩只手來回的拋接著，卻是始終也不舍得扔到地上。這薯烤的熟了，就容易一摔即碎。

　　 所以，這劉小賀在這個時候丟下了這根薯兒。就無疑是要摔了它。劉小賀才舍不得哩！他一邊拋接著，一邊直呼燙，但是，卻是往劉根生的方向去了。

　　 “爹，你吃薯。”

　　 劉小賀把皮給剝開了個頭，然後，遞給了劉根生。劉根生放下了手上的水煙袋，也沒有多說，接過了劉小賀手上的薯。

　　 劉小賀又轉過身去扒拉了第二個薯出來，才想剝開，就聽到了一個淺淺的聲音。

　　 “小賀哥哥，我來給你送甘蔗來了！”

　　 劉小賀抬起頭來，就看到了紅妮兒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抱著一小捆甘蔗。劉根生看了下，“我去那邊你老林叔家討口水喝。”說著，便拿著那塊劉小賀給他剝好的薯，慢慢悠悠地站起身來，走出了自家的地。

　　 這劉小賀遠遠地就看著那紅妮兒抱著甘蔗，跑的一顛一顛的，那剛剛發育的胸部也隨著那甘蔗的浮動，一上一下。劉小賀看得有些眼直了，這年頭的姑娘都是發育的這麼早這麼好的麼？

　　 劉小賀有些嘖嘖稱奇，想來，當年劉小賀當個孩子王的時候，那紅妮兒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的後頭，還是個鼻涕蟲呢！現在，一晃都十五歲了，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

　　 “紅妮兒，我不是說了不要呢嗎？”

　　 劉小賀皺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紅衣的紅妮兒，因為跑了急了，紅妮兒抱著甘蔗，胸脯也隨著那沉重的呼吸，一起一伏的。那紅色的小褂顯得格外的嬌俏，倒也配得上她紅妮兒的名兒。

　　 這紅妮兒見劉小賀皺眉，撇撇嘴，“我說了要送小賀哥哥吃的。這事兒，我爹管不著。”紅妮兒歪著腦袋，看劉小賀，一雙大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劉小賀的神情也滿是期待。

　　 劉小賀擺擺手。“說了不能收你的。”這樣說著，劉小賀站起身來，轉身回到了灰堆邊。紅薯還是熱的，但是如果再晾一會兒，就該涼了。

　　 看到劉小賀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這紅妮兒是徹底的惱了，她疾走幾步，停在了劉小賀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草垛上的劉小賀，一臉的質問。

　　 劉小賀也知道這孩子的執念是什麼。但是偏偏生，還就是不能說。

　　 “紅妮兒，你吃薯麼？”劉小賀將手中的薯遞給了紅妮兒，眼中也是有些無奈。這個姑奶奶，現在這會兒纏來，這不是要命麼？看了一眼被紅妮兒放在了地上的甘蔗，劉小賀有些嘴角抽搐。當初，紅妮兒也是掰了一根甘蔗給劉小賀，也就為了這一根甘蔗，方一毛直接給了劉小賀兩個大耳巴子。

　　 那兩個大耳巴子抽的叫一個狠哪！劉小賀當時就差沒有哭爹喊娘了。從那以後，劉小賀再也不去紅妮兒家的地裡頭偷甘蔗了，卻也更是不會再去招惹這方一毛家裡的這個紅妮兒小祖宗了。

　　 當時村裡人都傳著這紅妮兒將來是要給劉小賀當媳婦兒的。這方一毛越想越覺得不妥，自己家裡的寶貝兒女兒，長得又漂亮，人又聰明，怎麼能給那老劉家不務正業的二流子做媳婦兒呢？單單是從劉小賀偷甘蔗的事情開始說起，這劉小賀也不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娃兒。

　　 但是方一毛卻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這個方紅妮兒卻不是這樣想著的。她原就愛跟在劉小賀的後頭四處去玩耍，年紀小小的，卻老聽著這村裡頭的人說，這紅妮兒大了是要給小賀做媳婦兒的。那時候，她總跟在小賀的身後，一口一個小賀哥哥，然後有天，真拉著劉小賀說了，“小賀哥哥，紅妮兒長大了要做你的媳婦兒。”那劉小賀當時已經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了，聽了這紅妮兒這麼說，肚子裡就開始泛壞水。

　　 這劉小賀滴溜溜的轉悠了兩圈眼珠子，“紅妮兒，這做小賀哥哥的媳婦兒，可是要守規矩的。”劉小賀一邊叼了根草，一邊壞壞地說道。

　　 那個時候，紅妮兒才十歲，也不懂什麼叫規矩，就知道，這劉小賀肯娶她做媳婦兒了，歡喜得打緊。又蹦又跳地拉住了劉小賀，“小賀哥哥，那你說，啥子規矩？”那天真無邪的樣子，倒也是十分的可愛。

　　 劉小賀心下一動，想起來當初當初在繡花嬸子家門前挖地蛇釣魚的事情。那繡花嬸子向來身段極好的，總是趁著旁的人不注意，就來給自家門前的水塘邊掬水，然後一條白毛巾擰干了，從衣領子裡頭塞進去，擦著那心口的汗液。

　　 劉小賀一邊挖著地蛇，一邊拿眼睛偷偷地去瞄著繡花嬸子那胸前的兩塊白花花的肉坨坨。瞄了兩眼，繡花就發現了。劉小賀拔腿就想跑。但是，這繡花卻一把伸出手來，拎住了劉小賀的後衣領子，一路拎進屋裡去了。

　　 眼看著跑不掉，劉小賀做了個揖，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繡花嬸子，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我就是在那裡挖地龍，回頭要去釣魚哩！”

　　 繡花好笑地拿眼睛瞅他，伸出手來，在劉小賀的屁股蛋子上面拍了兩下。

　　 “呸！小崽子，你才多大個人，還學會看女人了？”

　　 劉小賀當時年紀也不大，但是，他卻隱隱約約的從繡花的語氣裡聽出了笑意。他拿著眼睛，去瞄了繡花嬸子，卻只見，繡花伸出手來，抱了他。“你繡花嬸子的奶子好看麼？”

　　 劉小賀愣了一下，傻傻的點頭，“好看。”確實，這繡花嬸子的胸，是這五星村裡頭最好看的。村裡頭男人都喜歡看，劉小賀雖然小，但是偶爾也喜歡瞄上兩眼。

　　 繡花衝著劉小賀一笑，“既然好看，那你想不想吃？”這樣說著，繡花故意隔著涼褂，在胸前揉捏了幾下。淡淡的奶香味慢慢的洋溢了出來。

　　 也不知道，腦子裡是中了什麼風，劉小賀傻愣愣地就點了點頭。

　　 然後就看到繡花嬸子抿唇一笑，撩起了涼褂，把劉小賀的腦袋給塞了進去。劉小賀聞著淡淡的奶香味兒，卻是有些痴了，他本能地看了一眼繡花嬸子有些發黑的奶~頭，張口就含住了。

　　 香醇的奶汁源源的湧出，劉小賀捧著繡花的奶子，又舔又咬的，手還不規矩地揉捏著繡花的另一邊奶子。

　　 弄了一會，劉小賀就聽見了耳邊傳來了繡花嬸子的呻~吟聲。卻只見繡花臉色一片潮紅，眯了眼睛看劉小賀，“乖兒子，給你嬸子接著吃。賣點力……練好了，以後你媳婦兒會喜歡你的。”

　　 此刻，看了紅妮兒一口一個要當自個兒的媳婦兒，劉小賀肚子裡頭的壞水就開始往外冒了，他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把紅妮兒帶到了樹後頭。

　　 紅妮兒又傻傻的問，“做啥子事情啊？小賀哥哥。”

　　 劉小賀伸出手來，把紅妮兒的小褂拉的高高的，“要讓你男人親親你的奶奶。”劉小賀那時候，也傻，哪裡知道，這十歲的女娃娃能夠有什麼奶奶，只是覺得跟繡花嬸子那樣很舒服，就本能地找了要做自己媳婦兒的紅妮兒。

　　 紅妮兒年紀雖然小，但是卻是聽了娘說的話，身子不能讓男人亂看亂動的。於是趕忙拉下自己紅色的小褂。但是劉小賀卻沒有給她機會，只是看了一眼紅妮兒平的跟曬谷場一樣的小胸脯，說了句，“吃不了了，太小了。”

　　 事情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劉小賀現在再看紅妮兒，卻是好一陣的臉紅。雖然還是十五歲的娃娃，卻已經是發育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