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彪悍的媽
“小賀，嬸子聽說你‘那’特別有料，是不是真的？”
“哪有的事，嬸子你別聽別人瞎說。”劉小賀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點發紅。“喲，還不好意思了，我聽人家保糧說的你們在河套洗澡他見過。”
“沒有，嬸子，你別聽保糧瞎說，是他看錯了。”
“看沒看錯我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還沒等劉小賀反應過來，王三梅的手就捂到了劉小賀身上。
“喲 ，你這是擀面杖呢？”
王三梅摸著吃吃笑了起來，笑得狗娃臉紅得發紫。“嬸子，把手拿開吧，別被人看到了。”
王三梅還在吃吃笑，眼珠子一轉道：“小賀，嬸子摸過你的了，你想不想摸摸嬸子的？不能讓你吃虧不是！”王三梅說著挺下挺胸脯。
劉小賀看著她鼓鼓的胸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磕磕巴巴的說：“想……想摸。”
“那你讓嬸子再摸摸？嬸子剛剛還沒摸仔細呢！”王三梅心裡樂開了花，暗暗期待。
“啊？還摸啊？那。。。那算了，我不摸了。”劉小賀戀戀不舍看著王三梅的胸脯咽口水。
王三梅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有戲，正要開口說服他，不想遠遠傳來了錢順發的聲音：“三梅呀，你在哪呢，你看我弄著啥了？”
王三梅沒想到錢順發這個時候又折了回來，急忙從地上站起，把衣服扣好，隨後喊道：“我在這教訓劉小賀這小崽子呢，他又跑咱家來偷吃果子來了。”
錢順發順著聲音笑呵呵的走到兩人面前，手裡拎著一只不是很肥的野兔子，一見地上坐著的劉小賀照他後腚來了一腳。
“小兔崽子，又來偷果子，你說你不吃自己家的西瓜怎麼老跑我這來呢？趕緊滾蛋，再讓我抓著就踢爛你的屁股。”
劉小賀在地上坐了半天，腳也沒那麼疼了，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朝王三梅胸口狠狠的挖了幾眼，又朝錢順發嘿嘿一笑，一瘸一拐的朝果園子外走去。
劉小賀自己家有片西瓜地，他每天都在那裡，早都吃膩味了。他每天都會趁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跑到錢順發家果園子裡吃點果子，他感覺那果子比西瓜好吃多了。
一瘸一拐的往村裡走，等到劉小賀走到村裡的時候晌午都過了，不少人也都扛著鋤頭從家裡出來，開始往地裡走，見到劉小賀一瘸一拐的不禁都嘿嘿笑了起來。
“喲，咋了小賀，是不是睡了誰家婆娘讓人逮了？腿咋還瘸了呢？”說話的人叫霍大寶，劉小賀最煩的就是他，跑他家借了幾次東西都不還，他肩膀上扛的鋤頭都是從劉小賀家裡面借過來的。
“我去河套看你家女人洗澡去了，哎呀，可真過癮。”劉小賀的嘴不饒人，旁邊的人一聽都哈哈笑了起來。
“狗操的小崽子，嘴裡不蹦人話，小心老子把你那條腿也敲斷。”霍大寶臉上有點掛不住，怎麼說自己也是長輩，被一個半大小子這麼開玩笑頓時就有點怒了。
“哪個龜兒子要敢敲斷我家小賀的腿，看老娘不煽了你狗日的。”路邊的院子裡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正是劉小賀他娘。劉小賀娘叫苗翠花，除了身體有點發福模樣還算周正。此時她手上拎著把菜刀，顯然是聽到了霍大寶的話才出來的。
“喲，嫂子，我這不是跟小賀開玩笑呢嗎，你咋還認真了。”看著苗翠花手裡的菜刀霍大寶不由得一縮脖子，苗翠花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彪悍，他哪敢在她面前裝屁呀，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就跑了。
“狗日的，我看你敢。”苗翠花又罵了一句，然後看向劉小賀。“你腳咋地了？”
“沒啥，剛才去果園子裡吃果子崴了一下，用酒擦擦就沒事了。”劉小賀也十分懼怕他娘，說完趕緊貓腰就進了家門，生怕挨他老娘的揍。
“小兔崽子，整天往人家果園子裡鑽，小心吃死你。”劉小賀吃過午飯往床上一趟，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擦了藥酒腳也好多了，已經不怎麼疼了。
“下午就別去西瓜地了，讓你爹在那看著吧，你去趙大發家幫幫忙，他兒子明天娶親，活肯定不少。”
在楊莊村有個風俗，就是誰去娶親的人家幫忙干活就不用出份子錢了，而且還能撈著不少好東西吃，劉小賀一聽這話頓時就從床上蹦到了地上，也不感覺腳疼了，一溜煙的往趙大發家跑去。
趙大發的兒子叫趙鐵柱，跟劉小賀一般大，村裡人都叫他趙傻子。腦袋有些不太靈光，用農村人的話講就是有點彪，少了根弦。他爹擔心他在村裡娶不著媳婦，所以就花了不少彩禮去外村給他說了門親事。
在農村十七八歲就結婚是很平常的事，如果不是劉小賀這小子是出了名的能鬧騰那給他說親的也肯定不少。
其實劉小賀這麼高興去趙傻子家不僅是因為能吃到好東西，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能見到趙傻子的姐姐趙燕。
趙燕跟劉小賀一般大，上學的時候他倆是一個班的，要不是劉小賀打架讓學校給開除了他倆沒准還在一個班呢。
“喲，小賀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一見到劉小賀趙大發就笑呵呵的把他拉進了院子，隨後掏出大前門給劉小賀來了一根。劉小賀也不客氣，接過來從兜裡掏了火柴就點著了，然後猛吸一口，陶醉的吐出一溜煙霧。
“這帶過濾嘴的就是好抽。”劉小賀呵呵一笑，隨即說道：“真是恭喜叔了，看樣子明年你就能抱上大胖孫子了。有啥活你盡管吩咐我干，我啥都會。”
一席話把趙大發說的眉開眼笑，臉上的褶子都堆到一塊了。“哎呀小賀這孩子說話就是中聽，這煙你拿去抽吧，燒火的柴火還沒人劈，要不你去把柴火劈了吧。”趙大發把還剩下的大半包煙塞到劉小賀手裡，笑呵呵的說道。
劉小賀答應了一聲但腳卻沒動，眼睛不住的往屋子裡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並沒有看到趙燕，連趙傻子也不在屋裡。
“喲，小賀也來幫忙了啊？”院子裡支了個大鍋，此時幾個婦女正坐在一邊摘菜呢。劉小賀一看王三梅也在，眼睛不住的往他的褲襠這掃。
一見王三梅劉小賀頓時就想起中午的事情，下面很不爭氣的就豎了起來，把褲襠前面給頂起了一大塊。
“是呀二嬸，我也來幫幫忙。”劉小賀趕緊貓著腰往前走，隨意的答應了一句，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的窘相。
“小賀，晚上還是一個人在瓜棚裡睡呀？”劉小賀的窘相沒能逃過王三梅的眼睛，笑呵呵的朝劉小賀問道。
也不知道王三梅問這話是啥意思，劉小賀輕輕點了點頭。見劉小賀點頭王三梅臉上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說道：“那晚上可得注意點，別來個狐狸精把你給勾走了。”
說完幾個老娘們就哈哈大笑，把劉小賀笑的臉上通紅，也不敢搭話，拿起斧子就開始使勁的劈柴，好像把那股羞臊勁都用在了斧頭上。
讓劉小賀郁悶的是這一下午都沒看著趙燕，吃飯的時候趙傻子回來了，手裡拎著根樹條，上面穿了幾條小魚，渾身都濕噠噠的，一邊走還一邊喊：“爹，你看我抓了好幾條魚。”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閨女嫁給這個傻子，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王三梅一只手夾著菜往嘴裡塞，而另一只手則伸到了下面，一把就捂在劉小賀的某處。
本來無精打采的劉小賀被王三梅一抓頓時身子就是一挺，把旁邊吃飯的人給嚇了一跳。“你這娃，咋一驚一乍的呢，差點把我嚇尿褲子了。”
劉小賀沒想到王三梅會這麼大膽，這一桌子坐了十幾號的人，要不是沒有桌布擋著下面肯定得讓人看著。
本來劉小賀是不想跟王三梅坐一桌的，但禁不住王三梅生拉硬拽沒辦法才坐到了這裡。而王三梅就像膠水似的粘著他，死活就挨著他坐。
手捂著劉小賀王三梅就跟沒事人似的，一邊跟別人有說有笑一邊手上加勁，也不管劉小賀是啥反應。劉小賀被抓也不敢聲張，要不然這一桌子的人還不得被人家笑話死呀。
本來因為害怕劉小賀還沒啥反應，但王三梅手一加勁劉小賀就有點吃不消了，難受的夠嗆，恨不得掙脫束縛出來外頭乘涼。
感覺到劉小賀的變化王三梅一怔，夾菜的手都停了下來。下午在果園子的時候王三梅沒有摸實，只是粗略感覺劉小賀比自家男人有料得多，現在的話，一番感受下來，何止是有料得多，簡直就是太有料了，她一只手都快拿不過來了。
王三梅從劉小賀‘那’感覺著他的心跳，很快傳染到她自己身上，一顆心差點沒從胸口裡蹦出來。
王三梅快樂瘋了，劉小賀這寶貝可是天下少有，要是能有機會嘗一下那滋味，升天都有份。